吳潤圓的突然襲擊,讓張大川整個身體都是一僵。
他連忙将車停在路邊,呼吸有些急促:
“好姐姐,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酒店了。”
看得出來,離開秀山村那個地方之後,吳潤圓放開了很多。
吳潤圓看了看四周,發現張大川停車的地方,剛好是一處綠化帶旁邊的隐蔽處,再看看天色已晚,便膽大起來。
她眼底閃着興奮的光芒,蛇腰一扭已經離開了副駕駛,坐在了張大川腿上:
“沒關系,這天都快黑了,又沒什麼人過來……”
說完,俯身吻住了張大川的嘴。
張大川本來就是個一點就炸的火藥桶了,吳潤圓這麼一說,徹底刺激到了他,猛烈回應起來。
許久之後,車子重新啟動,渾身是汗的張大川深吸口氣,這才用有些發軟的腳重新踩在了油門上,載着副駕駛上的吳潤圓駛向酒店。
吳潤圓一邊整理着裙擺,一邊補着妝,臉上挂着滿足的笑意:
“大川,其實姐這還是第一次來省城呢,以前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白龍市,要不是你在這裡,我真沒膽子走出那座大山。”
“你可不能辜負了姐,知道嗎,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她本就是一普通的山村婦人,嫁到秀山村早早守寡,如果不是張大川的出現,這輩子注定要在那裡凄苦到老,如今為了他來到東江,算是自絕退路,先前的大膽舉動,不過是患得患失下的情緒所影響。
張大川鄭重道:
“姐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吳潤圓寬心一笑:
“這就好,大川,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張大川微笑點頭:
“好,你想吃什麼?我帶你去。”
早晨,張大川從柔軟的床榻上蘇醒,發現時間已經九點半了。
他伸了個懶腰,小心翼翼的下床,生怕動靜驚醒了熟睡中的吳潤圓。
昨晚兩人瘋狂了一夜,一直鬧到彼此筋疲力竭才相擁睡去,看着吳潤圓熟睡的模樣,張大川成就滿滿。
習慣性的内視己身,張大川驚喜的發現,自己竟然邁入氣皿境中期了。
如此看來,昨晚的努力立了大功。
又看了眼幫助自己破境的大功臣,張大川估摸着,吳潤圓怎麼也要休息到中午才能醒來。
于是,他便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在桌上留下一張紙條之後,就出了酒店套房。
出了房門,張大川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一看之下,發現竟然有九個未接來電,而且無一例外都是老丁打來的。
張大川頓感疑惑,連忙回撥了過去:
“老丁,發生什麼事了嗎?”
那邊的老丁聽到張大川的聲音,總算是松了口氣,忙嚴肅道:
“川哥,葡萄園區那邊出事了,你快來看看吧,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置。”
一聽葡萄園區出事,張大川頓時不敢怠慢,讓老丁穩住場面之後就匆忙挂了電話。
出了酒店,張大川開上保時捷,直接前往羅家村。
很快,張大川就趕到了羅家村。
遠遠的,張大川就看到了園區那邊的老丁等人。
他們此時正将好幾個婦女圍在中間,與對方争吵着什麼。
不僅如此,老丁帶來的其他人,更是将葡萄園區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守着,一副嚴防死守的姿态,顯得事态很嚴重。
張大川連忙下車,往那邊走去。
與此同時,村長羅光祖也帶着一票羅家村的村民,氣沖沖的往這邊趕了過來。
雙方差不多同時趕到争執的現場。
沒等張大川和羅光祖開口,立刻就有暴脾氣的村民扯着嗓子怒吼道:
“幹什麼呢,你們幹什麼堵着我們村的人?”
“媽的,地還沒徹底給你們呢,你們就開始欺負人?什麼道理!”
張大川聞言,立刻冷冷看了羅光祖一眼。
羅光祖面子有些難看,扭頭沖那人吼道:
“羅二驢,你給我閉上你的狗嘴!”
吼完了那蠢貨,羅光祖這才上前一步,皺着眉頭問道:
“丁先生,能不能說下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大早就把我們村下地幹活的村民給扣了,這些女人應該不能給你們造成什麼麻煩吧。”
老丁聞言,一聲冷哼,指着那些村婦對羅光祖道:
“這個你可以自己去問問她們,我們這些大老粗,她們就是上來給我們三拳兩腳我們也不會和她們一般見識,問題是,她們竟然跑進種植園裡偷吃葡萄!這就不道德了吧。”
一聽隻是這事,羅光祖等人頓時都長舒了一口氣。
那個羅二驢更是不屑道:
“屁大點事也要鬧,吃幾顆葡萄怎麼了?我們幫你們在地裡幹活,累了渴了還不能摘兩顆解解渴?至于這麼較真兒?”
老丁氣極:
“渴了我們這裡有礦泉水管夠,飲料也不缺你們的,用得着貪嘴吃葡萄?而且咱們事先可是規定好了的,這園區裡的葡萄不得偷吃不得外洩,你們這不按合同辦事,怎麼還覺得有理?”
“而且,她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一次兩次情有可原,三番五次就過分了吧。”
“忘了上次梁家那個合同你們怎麼吃的虧嗎?”
這話說的多少有點打人臉,羅光祖等人尴尬之餘,也有些生氣。
有人更是吐了口唾沫,小聲嘟囔了一句“小題大做”。
羅光祖也是強壓心頭的邪火,轉過身對張大川道:
“張先生,這件事情确實是我們村民不對,我替她們向你道歉。”
“回頭我會專門開會,敲打敲打她們的。”
張大川沒說話,而是皺眉看着那些偷吃葡萄的羅家村婦女。
結果這時,還是那個羅二驢,痞性十足的走出人群,擠進老丁等人包圍圈,拽着自家婆娘就往外走,邊走還邊數落:
“你說你種了幾十年葡萄,這酸了吧唧的東西還沒吃膩啊,至于嘴饞偷人家的?搞得人家還以為我家多吃不起似地,走走走,回頭我給你買百八十斤,吃一半倒一半,看他們還說什麼不。”
“忒小看人!”
然而他說着說着,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猛地停下來,湊到自家婆娘面前,死死盯着對方臉蛋:
“你這臉咋回事?怎麼這麼白?抹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