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高長喜的事情外,吳潤圓還提到了熹河村其他村民。
她說:
“總商會把徐家的真面目揭露之後,随着高長喜來找我服軟,熹河村其他幾個村小組的村民們也都倒向了我們。”
“這兩天好多人跑到陳家灣那邊,想跟陳家灣的村民一樣,跟我們簽承包合同。”
張大川聽後說道:
“這些事你自己看着來就行,藥材培育和生産這方面有你負責,我很放心。”
見張大川這麼信任自己,吳潤圓的臉上不禁堆滿笑容。
此後的兩天時間裡,吳潤圓一直待在别墅這邊。二人除了吃飯上廁所,幾乎随時都膩歪在一起,可謂是放縱到了極點。
這期間,王鐵彪和顧鄲他們幾個都心照不宣地不往樓上跑。
還好别墅各個房間裡的隔音效果都很不錯,所以不管張大川和吳潤圓在房間裡如何折騰,都不用擔心聲音外露而尴尬。
當然了,這樣的放縱并非隻是歡愉,張大川也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加速自己傷勢的恢複。
兩天下來,在混沌玉盤中的靈液與跟吳潤圓滋潤的雙重加持下,張大川的傷勢已經基本稱得上康複了,就連幹涸的經脈都得到了些許滋潤,恢複了少許。
至于說要完全恢複到巅峰狀态,沒有赤斑蛇心果的話,那還需要不少時日才行。
跟吳潤圓膩歪的同時,張大川也沒有忽視外界的消息。
呂望葵被抓,徐家倒下,滬城醫學界裡,呂望葵那一系的力量等于是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此消彼長。
兩天前,丁君怡被正式推舉為了滬城中心醫院的院長,這代表着十年前滬城醫學界裡執牛耳的丁家一系,再次崛起了。
重新成為了滬城醫學界裡舉足輕重的一股力量!
為此,新官上任的丁君怡一直都在醫院裡忙碌,這幾天都沒空再來别墅這邊看望張大川。
而她的姐姐丁芷宓,雖然不像她這樣忙碌,可大概是因為先前的那一場尴尬場面,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大川,也沒有再來看望張大川了。
吳潤圓在别墅這邊待了整整兩天,第三天的時候,早上一起吃過早飯,就不得不離開了。
畢竟藥材公司那邊還需要她回去坐鎮,沒辦法一直在這裡陪着張大川。
等送走了吳潤圓,張大川也是前後腳出了門。
今天是雲天宗在滬城會展中心舉辦武者交流大會的日子,這對于所有在滬城,乃至于滬城周邊的武者來說,都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
要是運氣好能被雲天宗的人給看中,就有機會被選上去,成為雲天宗的外門弟子。
那可是四大隐世宗門之一的雲天宗啊!
一旦加入了這種宗門,那對于大多數世俗界的武者而言,不亞于是鯉魚躍龍門。
所以,從雲天宗要在滬城開辦武者交流大會的消息傳出後,這些天來,每天都有很多武者從外地趕來。不管是來湊熱鬧,還是真的抱着某種期待,總之,幾乎沒人想錯過這場大會。
這也是張大川送走吳潤圓後就出門的原因。
不過他來滬城會展中心參加武者交流大會,不是為了加入雲天宗,主要是想看看能不能打聽到地階靈草赤斑蛇心果的消息。
順便如果機會合适的話,結識幾個同行也不錯。
張大川修煉得太快了,從成為武者到如今步入宗師後期,總共才一年多的時間。
到如今,除了東江和滬城的那幾大家族的人,其他江湖上那些武者、散修等,幾乎一個都不認識。
現今這個時代,能成為武者的,都不是常人。
如果能有幸多交幾個“江湖同道”,張大川當然不會拒絕。
……
開車從郊區這邊出發,大概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抵達會展中心。
張大川之前讓王鐵彪打聽過武者交流會和雲天宗的相關消息,他知道這次交流會是有門檻要求的。
據說是主辦方雲天宗為了防止有不相幹的路人或者低階武者來湊熱鬧,導緻現場人太多、太混亂,所以規定了必須是氣皿境巅峰修為及以上的武者才有資格進門。
現場入口的地方會有專門的人員檢查修為,條件很嚴格。
至于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如果非要想來,就必須繳納入場券。
一張入場券等于兩千萬元!
價格昂貴到沒邊。
但即便有這麼兩條硬性規定,當張大川抵達現場時,現場依舊是熱鬧非凡。
來參加武者交流大會的人多到了超出他的預料,甚至會展中心大樓前的入口處,還排起了很長的一個隊列。
張大川利用透視能力擡眼一掃,發現有不少人都沒有修為,壓根不是武者。但這些人衣着光鮮,氣場不凡,很明顯是一眼能看出來是屬于富豪的行列。
“武者交流大會,結果來了這麼多普通人。”
張大川摸了摸下巴,隻覺有些好笑。
不過轉念一想,似乎也不奇怪。
畢竟這可是雲天宗舉辦的武者交流大會,那是四大隐世宗門之一,底蘊深厚,傳承久遠。
這些有錢人在世俗界的生活基本已經達到了天花闆,那就隻能花在這些可能給自己帶來某種利益的地方了。
哪怕隻是開開眼界,漲漲見識也是不錯的。
更何況,運氣好說不定還能結交一些武者,将來自己的後代萬一運氣好,有修煉的根骨,也不至于兩眼一抹黑,連拜師學藝的門路都找不到嘛。
至于兩千萬一張門票的價格,隻是為了開開眼界,覺得太貴了?
那沒辦法,這是人家舉辦的大會,規矩是别人定的,要麼遵守,要麼走,抗議完全沒有意義。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古人說“窮文富武”,不是沒有道理的。
相比于這些富人們在進場時肆無忌憚地抛頭露面、侃侃而談,周圍那些前來參加大會的武者,反而是不少臉上都戴着橡膠面具,遮蔽了真容。
神情舉止間對周圍的其他人充滿了防備和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