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川這次來滬城,并不打算對周清雨的工作做任何幹涉,所以一整個下午,張大川都在以極其客觀的身份,旁觀着周清雨處理工作。
她确實進步了很多,無論是氣質還是眼光見識方面,都已經完全符合一名上位管理者該有的素質,處理事情有條不紊,頭腦清晰思路開闊,對于商業上的嗅覺也十分敏銳,且一旦決定了事情就十分果斷,氣度自信而從容。
這種品質其實難能可貴,也意味着周清雨未來的成就不會低,哪怕是離開了張大川,她也依然能夠獨當一面,勝任很多類似的工作。
等到傍晚下班之後,周清雨去辦公室裡間換下了工作制服,再出來時已經穿上了一套白色的連衣裙,碎梨花瓣點綴其上,讓得她清純盡顯的同時,也褪去了那女總裁般的氣質。
她還屬于氣質多變的年紀,一套衣服就是一種感覺,再配上絕美的容顔,便是在美女如雲的滬城,也是獨一份的存在。
張大川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然後笑着對周清雨道:
“難怪韓成叙那種富二代,都會對清雨你動心了,換我我也動心。”
周清雨開心極了,抱着張大川的胳膊一起下樓,眉梢眼角都洋溢着幸福。
女為悅己者容,她真的很開心。
兩人随後在附近的煲仔飯店吃了煲仔飯,周清雨叽叽喳喳的向張大川訴說着自己對滬城飲食的不習慣,說想要吃家鄉的飯菜雲雲。
張大川聽了,便笑着說道:
“等過段時間,我讓婉彤把江家小館開到滬城來,到時候你就有口福了。”
周清雨驚喜極了:
“那說好了哦,大川哥你可别騙我。”
張大川點頭:
“當然是真的,江家小館的菜品放在滬城也是相當能打的。”
話題于是就從雨山清奶茶轉移到了其他事業上,這些事業都是張大川經手的,所以多半時候都是他在說,而周清雨則用手撐着下巴,嘴角含笑的靜靜聽着,似乎僅僅是這樣就已經很讓她很滿足了。
吃過飯之後,周清雨就帶着張大川回到了自己在滬城的住處。
那是一間兩室一廳的房子,面積不大,裝修還算可以,位置距離公司也不遠,就是有些不太符合她分公司總裁的身份。
對此,周清雨的解釋是,滬城這裡的消費水平太高了,擡腳動步都要花錢,開店初期基本就是瘋狂的燒錢做活動做宣傳,自己這邊能省一點就省一點。
反正也隻是自己一個人住。
房子雖然不大,但周清雨卻收拾的很幹淨,張大川進屋之後,能聞到空氣裡有着淡淡的清香,讓人感覺十分舒服。
周清雨領着張大川簡單的參觀了一下,然後就帶他去了客卧,着急忙慌的幫他收拾房間:
“都怪大川哥你沒有提前告訴我,不然我肯定就将房間收拾好了,現在有點亂,還缺不少日用品,你今天晚上就先湊合一晚吧,明天我再去超市買點東西回來。”
張大川趕了一天的路,确實有些累,聞言伸了個懶腰,笑道:
“房間挺好的啊,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而且我也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人,有張床睡就可以了。”
周清雨聞言嘻嘻一笑:
“對哦,我們都是農民家的孩子,都有吃苦耐勞的好品質。”
她看出張大川的疲倦,所以雖然心裡有很多話想和他說,但還是善解人意的擺手道:
“大川哥你今天也累了,就早點休息吧,晚安。”
張大川點頭:
“晚安。”
關上房門,周清雨回到自己的房間,臉上兀自還帶着止不住的笑意。
她躺在床上,想着接下來的日子裡,就是自己和大川哥同居的生活,不由得一陣憧憬。
雖然這距離自己想象中的“同居”還差點距離,但周清雨相信,隻要他們一起生活一段時間之後,大川哥一定會對自己的看法産生變化的。
她已經不再是那個鄰家小妹了。
……
同樣的夜空下,浦江上的一艘私人遊艇上,韓成叙正氣鼓鼓的抽着雪茄。
他的左右兩側,各坐着幾個穿着比基尼的年輕嫩模,此刻看正給他捏肩揉腿,乖巧可人的樣子。
對面,譚溢小心翼翼的低頭坐着,整個人十分的拘束,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這些嫩模一個比一個好看,身材一個比一個火爆,放在以往他連見都沒機會見到的,今天卻有幸能夠大飽眼福。
韓成叙見這家夥有色心沒色膽的樣子,心裡十分不屑,幹脆一把将懷裡一名身材矮小嬌俏的女人推過去,淡淡說道:
“這是我家族的私人遊艇,這上面的女人都是我們家的私産,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譚溢受寵若驚的抱着懷中的美女,一瞬間感動的眼眶都紅了,激動道:
“多謝韓少,多謝韓少。”
“我沒辦成韓少要求的事情,實在是受之有愧啊。”
話雖如此說着,但他的手卻死死摟着那嬌俏美女,恨不得能把整個人都吞進自己肚子裡去。
韓成叙聞言,隻是冷冷一笑:
“你說的是幫我追周清雨嗎?笑話,本少像是缺女人的人?”
“你别告訴我你不知道本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到了他這個層次,怎麼可能當什麼純情少男,那是隻有電視劇裡才出現的戲碼。
他追周清雨,隻不過是為了雨山清葡萄飲品的秘密罷了。
譚溢原本還在遲疑韓成叙追周傲雪的真正原因,此時聽他親口說了,心裡才明白過來,便越發的不好意思了。
他之前在雨山清奶茶當副總,韓成叙示好可以理解,但眼下自己已經被辭退了,韓成叙沒道理還這麼客氣啊。
想不明白這一點,譚溢隻能小心翼翼的說道:
“韓少,雨山清奶茶隻是個外來的小公司,卻敢拒絕韓家的合作,簡直太不把韓少你放在眼裡了,不知道韓少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吩咐就行。”
韓成叙擺了擺手,淡淡道:
“這種小事我現在沒空搭理,眼下對我而言,最重要的隻有兩件事。”
譚溢神情一凜,下意識坐直了身體:
“敢問韓少,是哪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