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晚的休息之後,江婉彤又陷入了忙碌之中,這天晚上,她便打電話讓張大川不必等她。
張大川想到武鬥擂台賽還缺一個實力強勁的中年人,便開車去了蘇韻住處,打算和林潇影談一談這件事。
現如今,他和甯家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林家也是同樣如此,所以阻止甯鎮雄掌握武事局,想來也是林家樂意見到的。
而且,作為四大家族裡最古老的家族,張大川覺得,由林家來填補這個人手空缺,最好不過。
開門走進客廳,張大川就聽見廚房那邊,傳來一陣說笑聲音。
他偏頭望去,便看見兩道靓麗的身影,在狹長的廚房裡忙碌。
蘇韻穿着黑色長裙,系着圍裙正在炒菜,秀發高高挽起,露出白皙的脖頸,側面看去,立體感十足的五官讓她顯得魅惑十足。
另一邊的林潇影,則穿着一條緊身牛仔褲,上身則是一件白色體恤,驚人的腰臀比讓人隻看一眼就挪不開眼睛。
雖然素面朝天,但她英氣勃勃的顔值有着一股别樣的中性美,配上那魔鬼般的身材,别有一番韻味。
張大川脫了外套,幹脆在餐桌旁坐下,目光透過玻璃門,定定的看着裡面忙碌的兩女,臉上不自覺的挂着微笑。
他忽然覺得,将來如果空閑下來,每天都過着這樣的生活,大概也是極幸福的一件事。
正在廚房忙碌的兩女,忽然不約而同的回頭,同時看到了坐在那裡的張大川,說笑的聲音頓時小了幾個分貝,林潇影臉蛋更是陡然紅了。
蘇韻倒是表現如常,她端着炒好的菜走出來,臉上挂着甜美的笑容,伸出纖手在張大川面前晃了晃道:
“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張大川回過神來,握着她的柔荑呵呵一笑:
“看美女啊。”
“我現在才明白秀色可餐的含義,還沒吃就已經飽了。”
蘇韻嗔怪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
“油嘴滑舌,你要是飽了,我們兩個大廚今晚豈不是白忙活了?”
張大川連連認錯:
“放心,今晚你們做多少,我都能給它吃幹淨。”
蘇韻這才放過他,扭着纖腰走到冰箱前,從裡面拿出好幾瓶酒。
張大川見狀,有些疑惑:
“今天還要喝酒嗎?會不會有點太多了?”
他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天晚上喝醉的事情,心裡感覺怪怪的。
感覺,蘇韻她是故意想灌醉自己一樣。
蘇韻面色如常的走過來,将足足五瓶酒放到餐桌上,一臉理所當然的道:
“這次是川韻明酒,度數低也好喝,不容易醉的。”
“而且,聽趙師傅說,這次釀出來的川韻明酒非常成功,應該是近期來質量最高的一批,所以咱們也慶祝慶祝。”
這時,林潇影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張大川聞言有些無語:
“喝酒而已,這有啥好怕的。”
“咱們的酒都是好東西,不傷身體不傷胃的。”
說話間,林潇影端着熬好的湯走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到張大川眼前:
“嘗嘗吧,我特意炖的乳鴿湯。”
張大川看一眼上面飄的紅色如葡萄幹一樣的果子,咋舌道:
“哇,這麼多枸杞,你們誰體虛啊?”
兩女聞言,不約而同的白了他一眼,異口同聲道:
“這是給你準備的。”
張大川頓時吃了一驚,心裡那古怪的感覺越發強烈了,下意識的摸了摸臉。
我最近難道操勞過度了嗎?
眼看張大川面色不對,蘇韻和林潇影飛快的對視一眼,連忙打斷道:
“好了,開玩笑的,是我們兩個覺得需要補一補氣皿,你跟着沾沾光有什麼不好的。”
張大川頓時明白過來:
“哦,懂了,女人嘛,每個月總要虧點皿,确實該補補。”
說完,毫不意外的遭到了兩女的鄙視,他仗着臉皮厚,嘿嘿一笑。
吃着菜喝着湯,蘇韻主動拿起杯子,給三人都倒滿了酒。
林潇影則自覺的拿出那個輪盤,再度放到張大川面前:
“來吧,今天繼續真心話大冒險。”
張大川愕然:
“還來?”
林潇影瞪着他:
“那你會劃拳嗎?”
張大川搖頭:
“不會。”
林潇影哼了一聲:
“那不就對了,不會劃拳,不玩真心話大冒險玩什麼,總不能幹喝吧,那多無聊。”
話雖如此,但她的臉孔還是不自覺的飄上了紅雲。
旁邊,蘇韻跟着附和道:
“是呀,幹巴巴的喝酒多沒意思,這個還挺好玩的。”
張大川狐疑的看着兩人,再低頭看看那選項離譜的輪盤,腦海中再次閃過那晚的醉酒。
這要是再猜不出她們兩個什麼想法,張大川就真是傻子了。
不過,這兩人把自己灌醉想幹什麼?
疑惑在心頭升起,他不動聲色的點頭笑道:
“行吧,少數服從多數,你們想玩那我就舍命陪美女。”
“不就是喝酒嘛,我怕什麼。”
他打定主意想看看,這兩個女人拼命灌醉自己,是打算幹什麼。
要知道,以他目前的體質和醫術,如果刻意控制的話,讓他喝醉比登天還難。
三人一邊吃飯一邊喝酒,面前的輪盤則一刻不停的轉着。
每當指針指向張大川的時候,兩女都會讓他在真心話和大冒險隻見做選擇。
選真心話,張大川就必須回答兩女的問題。
隻不過,有了上次的經驗,張大川知道這兩個女人問的問題可以說一個比一個難答。
什麼“請證明哥德巴赫猜想”,什麼“你愛我幾斤幾兩”,什麼“你對潇影有沒有感覺”等等,最後張大川除了認輸喝酒之外,想不出第更好的答案。
而如果他選大冒險,輪盤上那喝酒一二三四五杯的選項,幾乎就是喝多喝少的區别。
總而言之,兩人就是打定主意要灌醉張大川。
張大川也不拒絕,杯來就幹,喝了一瓶又一瓶。
眼看着五瓶酒都要見底了,張大川借口肚子難受,起身跌跌撞撞的進了洗手間。
一進去,他就拿出銀針,将自己體内的酒精盡數逼了出來。
做好這一切之後,張大川開門出去,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倒頭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