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狐狸精!
張大川被耳邊的熱氣撩得食指大動。
要知道,他已經好幾天沒近女色了,此刻吳潤圓的舉動,無異于是把點燃的火柴扔到了幹柴堆上。
那是一點就着,根本收不住!
當是時,張大川二話不說,直接拉着吳潤圓的胳膊,扭頭就朝村裡給兩人安排的住處走去。
吳潤圓見狀,哪裡還不知道這家夥想幹什麼?
她咯咯直笑,猶如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那樣,滿臉的調侃之意。
“喂喂,現在可還是大白天呢,你想幹嘛?”
張大川哼哼道:
“白天不正好嗎?”
“白天就該辛勤勞作,認真耕地,不然秋天地裡怎麼長得出糧食?”
吳潤圓聞言,笑得更樂了。
她故作聽不懂的樣子沒有接話,但并沒有抗拒張大川拉着她進屋。
……
與此同時。
在滬城那家島國溫泉風私密會所裡,徐家的大少爺徐連城也正在享受着特殊的按摩服務。
不過,正當他興頭高起之時,房門卻被人嘩啦一聲拉開,有人闖了進來。
“徐少,不好了,出事了!”
來人語氣焦急,進門就喊了起來。
徐連城當場被吓了一跳,跟他一起的那個島國女技師也被吓得尖叫起來,一個勁往徐連城的懷裡鑽。
徐連城氣得鼻孔都差點兒噴火。
他怒視着闖進門來的人,大罵道:
“曹尼瑪的,你爹死了啊?”
“一天天的有事沒事兒就給我喊出事了,怎麼,天塌下來了嗎?”
“你家裡人沒教過你進門要先敲門啊!”
“給我滾出去,重新敲門進來!”
闖進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芷君制藥廠那個采購部的部門主管,袁廣坤。
此刻,他也愣住了。
袁廣坤真沒想到會撞見開門一幕。
他本來也不是急性子,但制藥廠那邊生産的靜怡止痛藥賣得太好了,醫院裡供不應求。
這情況讓他始料未及,所以才着急忙慌地跑了過來,想把情況告訴徐連城。
眼看着徐連城正在氣頭上,袁廣坤也不敢觸碰黴頭,連忙乖乖地退出了房間,重新把門給拉上。
等了大概一分鐘後,估摸着房間裡那倆人差不多都遮蓋住了,他才擡手敲門。
“滾進來!”
剛敲了兩下,房間裡就響起徐連城沒好氣的聲音。
等袁廣坤拉開門進去後,已經圍好浴巾的徐連城靠坐在床頭上,滿臉厭煩地瞟了他一眼,語氣充滿了不耐煩:
“說吧,到底出什麼事了?”
“讓我看看是不是有火把你屁.股上的毛都給燒沒了。”
袁廣坤隻當是沒聽見後面這半句話,他低着頭回答道:
“徐少,制藥廠那邊真的把新藥生産出來了,而且已經在醫院裡投放使用,據我初步了解,患者的用藥反饋非常優秀。”
“什麼?!”徐連城怒吼一聲,抓起枕頭就朝袁廣坤扔了過去。
他質問道:
“你他媽幹什麼吃的?”
“藥都已經在醫院裡投放使用了,你現在才來告訴我制藥廠把藥生産出來了?”
“你怎麼不等制藥廠那邊賺夠幾千億了再來告訴我?”
面對徐連城的怒火,袁廣坤是一點兒不敢躲,乖乖站在那裡挨了枕頭的砸。
所幸是枕頭,反正砸一下不疼不癢。
誰讓這事兒确實算是他的失職呢?
不過給徐連城的回答肯定是不能承認自己失職了,袁廣坤嘴裡叫屈:
“徐少,我也沒想到他們生産出來的藥真有用啊。”
“當初是您說的,三天時間,他們頂多弄個現成的止痛藥去套牌重新包裝。”
“我想着,就這種藥,就算包裝得再好,拿出來又有什麼用?”
“所以那第一批新藥出廠的時候,我才沒向你彙報。”
“要不是這兩天我留了個心眼,随時注意着那批藥品的去向,我都不知道這藥是直接進了醫院,而且患者的用藥反饋還那麼好。”
這話裡話外的,總之就一個意思,那就是他袁廣坤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責任不能全怪他。
徐連城好歹也是豪門裡勾心鬥角長大的,豈能聽不出袁廣坤的畫外音?
他毫不客氣地繼續罵道:
“蠢貨,你還好意思跟我這裡表功?”
“用不用我給你頒個勳章啊?!”
袁廣坤扮出滿臉苦澀:
“徐少,我……”
“你閉嘴吧你!”徐連城冷冷地橫了他一眼,目露嫌棄。
“事情我早就知道了,用不着你在這裡假着急。”
袁廣坤聞言,頓時愣在了原地。
他擡起頭來,愕然道:
“啊?”
“徐少,您……您都知道了?”
徐連城冷笑道:
“不然呢?難道靠你這個廢物來通知我嗎?”
“等你來給我提供消息,黃花菜都涼了。”
袁廣坤被罵得沒脾氣了。
可是,他也忍不住有些疑惑:
“徐少,既然您已經知道了,那怎麼外面市場上沒動靜呢?”
“您千萬别大意啊,這次制藥廠那邊弄出來的新藥,在止痛方面真的很有效的。”
“比島國那邊的進口藥還要好用,而且價格非常便宜。”
袁廣坤滿臉狐疑,懷疑徐連城是不是真的早就知道了。
不然的話,按照靜怡止痛藥目前在患者群體中的表現,這位大少爺不應該還坐得住啊。
徐連城見狀,嘴角不禁流露出了一絲自信和得意。
他點起香煙叼在嘴上抽了一口,吞雲吐霧間,滿臉傲然道:
“你以為我是你嗎?”
“我們徐家能走到今天,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豈會随便一點小事就會大驚小怪的?”
“你放心吧,别看現在制藥廠那邊折騰得歡樂,隻要我們手中有呂神醫這根定海神針在,用不了多久,那什麼靜怡止痛藥,就會成為人人喊打的對象。”
聽到這話,袁廣坤頓時明白了過來。
對啊!
徐家可是跟那位呂神醫關系莫逆呢!
有他在,整個滬城的醫藥市場都是徐家說了算,還怕什麼制藥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