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有些人整天挂在嘴邊的貴客,也不過就是我兄弟一句話的事呢。”張大川嘴邊露出一絲哂笑,眸光冷漠,道:
“既然如此,那剛才他哪隻手騷擾我朋友的,就廢了他哪隻手吧。”
王鐵彪聽後,立刻明白過來。
他望向樸秀吉,雙手捏得咔嚓作響,嘴角咧出一張森然笑容:
“咦,是哪隻手來着?剛才隔得太遠,沒看清。不管了,反正是他動的鹹豬手,那就幹脆兩隻手都廢了吧。”
半邊臉高高腫起的樸秀吉整個人都慌了。
眼看情況不對,他一邊踉跄着後退,一邊結結巴巴地說:
“你……你們不能動我!”
“我可是棒國人,動了我,你們……”
話沒說完,王鐵彪就動了。
隻見他猛然往前踏出兩步,一躍來到了樸秀吉的身前,高大的身軀帶着一股龐然大物般的壓迫力,讓樸秀吉瞬間噤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下一秒,他的雙手就被王鐵彪抓住,朝着左右兩側同時往外一撅——
“啊!!”
凄厲的慘叫聲伴随着雙臂骨頭被折斷的響動,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随着王鐵彪的松手,樸秀吉立刻因為雙臂鑽心的劇痛而跪倒在地,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整張臉都慘白慘白的。
“記住了,我叫王鐵彪,想報仇的話,盡管來找我!”王鐵彪冷笑一聲,随即揮手讓旁邊的保安把人給扔出去。
兩個保安當即奉命上前。
他們可不會憐香惜玉,也不管樸秀吉的手臂是不是受傷了,拽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拖。
這可苦了樸秀吉。
剛剛被折斷的雙手近乎于二次受傷,疼得是死去活來,慘叫不斷。
也許是痛到了神經承受的臨界點,眼看着就要被扔出去的時候,樸秀吉居然開口說話了。他咬着牙朝張大川和王鐵彪等人喊道:
“西八,你們給我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哎呀!”
話音剛落,這家夥就被保安從大門口扔了出去。順着台階往下,像滾地葫蘆似的摔在了街邊馬路牙子上,腦門還在路燈杆子上磕了大包出來,好不狼狽!
此時,夜總會大廳内那些看熱鬧的客人們才堪堪回過神來。
衆人心中凜然,對這種動辄廢掉雙臂的狠辣手段感到震驚,望着王鐵彪暗自咋舌道:“不愧是混道上的,手段真特娘的狠。”
這番殺伐果斷的行為,驚住了不少人。
不過一想到挨打的是棒國人,大家又覺得很解氣,有人當場表示:
“王老闆,幹得漂亮!早就看那個棒子不爽了!”
“真他娘的解氣,從今以後,我就隻在你店裡消費了。”
“我也是!”
王鐵彪哈哈大笑:
“那是,我老大發話了,别說他隻是個棒國人,他就算是歐美那些白皮佬,我也照打不誤!”
這時,張大川走向衆人緩緩說道:
“各位,我這個人生平最恨的就是給外國人當狗的漢奸!”
“之前這極樂山夜總會是什麼規矩我不清楚,但從今天起,在我的地盤上,永遠不允許有外國人欺負同胞的事情發生!”
王鐵彪見狀,立刻附和表态:
“沒錯,我老大的話就是我的話。他媽的什麼年代了,還想着來欺負咱們華國人呢?”
“以後但凡在場子裡遇到這種事情,盡管派人來找我,我一定給大家主持公道!”
“另外,剛才的事情攪擾了大家的興緻,我作為老闆,在這裡給大家夥道個歉。順便,為了慶祝我新接手這間夜總會,今晚上大家的消費全部免單!”
“單價五百以下的酒水,大家敞開了喝,盡情的玩!”
話音落下,全場掌聲雷動。
“喔!!”
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舞台上打碟的DJ樂手非常配合地選了一首氛圍感拉滿的動感音樂。
動次打次!
激情明快的音樂節奏,讓整個夜總會大廳裡徹底沸騰,完全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在婉拒了幾個大膽湊上前來想敬酒的客人之後,張大川帶着劉惜卿和王鐵彪他們回到了之前的卡座上。
“今天的事情,多謝大家了,我敬各位一杯。”
劉惜卿是娛樂圈裡的人,對酒桌文化非常熟悉。剛一落座,就主動倒了杯酒先幹為敬,以感謝剛才張大川他們的援手。
滿桌大男人,面對這樣的場面,自然不敢拉胯,也紛紛幹杯回應。
一杯酒悶完,王鐵彪朝劉惜卿打量了幾眼,好奇道:
“這位小姐,你是我們老大的朋友,那就是我們的朋友,朋友之間相互幫忙,不用這麼客氣。不過,我們都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劉惜卿聞言,一時凝噎,隻得向張大川投去求助的目光。
她跟王鐵彪和顧鄲這些人都不熟悉,不願意随便暴露身份。
張大川見狀,便開口說道:
“她姓劉,你們叫她劉小姐就可以了。”
王鐵彪和老丁他們相互看了看,紛紛點頭:
“原來是劉小姐!”
“劉小姐好,以後來我們這裡,就報我王鐵彪的名字,給你打八折。”
幾人都不傻,看出來劉惜卿是不想多談身份上的事情,也就不再多問,重新把話題拉回了喝酒上面。
“多謝王老闆,那以後我可要經常來叨擾了,我再敬王老闆一杯!”劉惜卿笑着颔首,再次舉杯相敬。
一番寒暄下來,酒過三巡。
劉惜卿主動跟王鐵彪、老丁、顧鄲、李鼎天和孫建飛都找理由喝了一杯,唯獨剩下身邊的張大川遲遲沒有表示。
五兄弟也明白,這不是劉惜卿忽視了張大川,反而是劉惜卿在跟他們這幾個人專門保持“客氣”。
真正的朋友之間會這樣客氣敬酒麼?
顯然是不會的。
說到底,除了張大川之外,劉惜卿還是跟王鐵彪他們不熟悉,她跟他們隻能表面客氣,很難真正聊到一起。
于是,王鐵彪找了個理由,站起身來對老丁說:
“這幹喝酒沒什麼意思,老丁,走,跟我去那邊找兩個妞。”
老丁“啊”了一聲,一時沒反應過來。
旁邊的孫建飛連忙拉他起來,催促道:
“别啊了,算我一個,我也去。”
“那我也去。”李鼎天緊跟着起身。
“老顧,你呢?”王鐵彪問道。
顧鄲不急不忙地喝完杯子裡的半杯酒,道:
“你們都去了,我不去怎麼成?就你們這性格,沒我在,你們喝高了不鬧事才怪,我得去看着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