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川回到别墅的時候,意外的看到了江婉彤的寶馬停在門口。
他心中一動,心說嫂子忙了這麼多天,今天終于是舍得回來了。
悄悄的開門進屋,張大川先去卧室看了一眼,果然發現江婉彤正裹着被子,睡的香甜。
旁邊床頭櫃上,還放了一瓶空的至臻川韻明酒,顯然是她一個人喝掉的。
張大川不由得會心一笑。
這段時間,江家小館的生意火爆全市,江婉彤每天都忙的飛起,連上班通勤的時間都沒有,每天基本上都在商場附近的酒店裡住着。
她真的累壞了。
想了想後,張大川沒有急着上床,而是返身去了地下室,查看生靈花的情況。
地下室裡,那頭裹着生靈花的大肥豬,此時已經隻剩下一層皮囊了。
在開膛破肚的豬肚子那裡,一株翠瑩瑩的植物正健康的生長着。
和最開始得到它的時候相比,生靈花足足長大了一圈,竹節蟲一樣的身軀完美的舒展開來,八片葉子在黑暗中輕輕晃動,散發着勃勃的生機。
張大川滿意的看着這株生靈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樣一來,我可以着手為鄭前輩解毒了。”
按照張大川的推測,完盛狀态的鄭南山,該是武道宗師無疑,所以隻要他能幫對方解了身上的毒,鄭南山應該就可以恢複原本的境界。
這樣一來,即将到來的武鬥擂台賽,他就可以對付甯鎮雄了。
勝利的天秤,已經在向自己這邊傾斜了。
想到這裡,張大川心裡一陣激動。
他小心翼翼的将生靈花收好,轉身回到了卧室。
輕手輕腳的爬上床,張大川借着月光,看着江婉彤甜美的睡顔。
腦海裡,卻不自覺的想到了周傲雪。
于是,忍不住輕聲嘀咕道:
“傻逼女人,真以為我張大川身邊缺美女?”
“一個冰疙瘩,哪有婉彤可愛。”
說着,他貼着江婉彤柔順的身子躺下,雙手環在了她柔軟的腰肢上。
睡夢中,江婉彤身體自然而然的做出反應,一個翻身抱住張大川,被窩下光滑豐膩的大長腿,更是搭在了他的腰間。
張大川瞬間忍不了了。
他促狹一笑,從枕頭下摸出一根絲帶,輕輕綁住江婉彤眼睛,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
江婉彤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有了感覺,連忙抓住了那隻不安分的手:
“唔,别鬧。”
張大川嘿嘿一下:
“猜猜我是誰?”
黑暗中響起女子悠長的喘息:
“大川,把這個東西解開呀。”
“婉彤,你不覺得這樣才好玩嗎。”
“讨厭。”
……
隔天早上,張大川神清氣爽的起床,枕邊已經沒有了江婉彤的蹤影,隻剩那條絲帶靜靜的躺在枕頭上。
張大川嘿嘿一笑,美滋滋的将絲帶收好,起床穿衣,去地下室拿了生靈花,然後趕往梁家别墅。
此時天色尚早,大多數人都還在睡着,半島别墅區顯得格外的靜谧。
張大川來到梁家别墅大門前,輕輕按了按門鈴。
片刻後,頭發花白的管家親自出門迎接:
“張神醫,快快請進,我這就去通知老爺。”
張大川笑着點頭,手裡捧着生靈花。
随着管家走進莊園沒多久,一陣爽朗的笑聲,就從不遠處傳來:
“張神醫,好久不見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張大川循聲望去,就看見梁敬天邁着大步朝這邊走來。
他面色紅潤而健康,原來佝偻的身子如今挺直的很,氣色比以前好了很多。
張大川上前兩步,笑着道:
“老爺子氣色不錯啊,近來可感覺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
梁敬天哈哈一笑,親熱的握住了張大川的手:
“多虧了張神醫的妙手回春,我現在比從前健康多了。”
“而且,最近我每天都要喝一杯雨山清奶茶,精神不知道多好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梁敬天在解決了梁家的隐患之後,現在整個人都沒有什麼壓力了,看上去比之前年輕了好幾歲。
兩人一番寒暄之後,張大川說起了自己的來意:
“對了,鄭前輩可在莊園,我今天是特意來找他的。”
梁敬天點點頭:
“當然,南山兄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靜養,我這就帶你去找他。”
話音剛落,莊園的花園那邊,一道嬌俏的身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梁月靈穿着粉色公主裙,頭上戴着那隻兔子耳機,洋娃娃一樣的俏臉上,此刻卻布滿了焦急:
“爺爺,不好了,鄭爺爺的病突然又犯了。”
一聽這話,張大川和梁敬天都是大驚失色:
“什麼?”
張大川連忙沖過去,一把抓住梁月靈胳膊:
“鄭前輩在哪兒,快帶我過去!”
“哦哦,好。”
梁月靈不知所措的點點頭,指着身後不遠處的小洋樓道:
“鄭爺爺就在那邊居住。”
剛說完,她就眼前一花,張大川已經狂奔而去。
梁月靈跺了跺腳:
“哎,你等等我啊,怎麼這麼着急!”
說罷,提起裙子追了上去。
當一行人急匆匆的趕到鄭南山的居所的時候,正看見張大川一臉嚴肅的坐在床邊。
鄭南山躺在床上,臉色灰白。
他握着張大川的手,語氣虛弱:
“張小友來了啊,可惜我今天不能迎接你。”
張大川握着鄭南山的手,眸光微沉:
“鄭前輩,你别說話,先好好平複一下氣皿。”
他能感覺到,鄭南山此刻體内氣皿翻騰,生機則在不斷的流逝。
鄭南山搖了搖頭,苦笑道:
“沒用的,壓不住了。”
“我原本以為,以我的修為,還能再壓這毒一兩年,怎麼也能多活短時間。”
“卻沒想到,我還是高估了自己啊。”
梁月靈一聽,頓時眼睛紅了:
“鄭爺爺,我不許你這樣說,你一定會沒事的。”
她撲倒鄭南山床前,抓着老人的手,扭頭哀求張大川:
“張神醫,求求你救救鄭爺爺吧。”
“你醫術那麼高明,一定能治好他的,對不對?”
她從小生活在兩位老人身邊,對鄭南山的感情,一點也不比對梁敬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