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廿:“……”
他翻開了第一頁,上面題寫着:真棒!
白廿淡漠的眼神流露出一絲複雜,他擡眸看了大卷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其他崽崽們。
他輕輕颔首。
“嗯。”
…
另一邊。
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雲筝就已經走下了擂台,她擡眼看了燕沉等人一眼,然後獨自朝着鬥靈賭場内走去。
燕沉會意,便跟月洲幾人道:“我們先去清點下注賭赢的那些晶玉。”
月洲詫異,“不等雲師妹了嗎?”
“這正是她的意思。”
“好。”
既然是她的意思,他也沒有什麼異議。
慕胤當即笑着跟月洲道:“這下你可不虧了,不僅保住了兩百萬晶玉,可能還會得到更多的晶玉!”
“是啊。”月洲失笑。
一旁的孫梓差點淚目了,他沒有賭雲師姐赢,也沒有賭那位西野唯鳳前輩赢,雖然他沒有損失,但總感覺自己有些虧了。
他當時要是跟風下注了,會不會現在也賺了?
齊魄道:“我就說嘛,老大肯定可以的!”
慕胤冷哼了一聲,“馬後炮,先前也不知道是誰想用十萬晶玉投那什麼西野唯鳳前輩赢,隻不過後來良心發現了,才改注的!”
“我錯了。”齊魄弱弱地道。
燕沉語氣溫和,“走吧,先去領晶玉吧。”
雲筝和他們分開兩路去領錢,因為在鬥靈賭場内沒有修神者敢放肆,所以相對來說,他們如今都比較安全。
但還是有修神者盯上了燕沉幾人,因為他們赢得的晶玉,簡直讓人眼熱得發狂!因為三億多的晶玉全部落入了他們的囊中!
誰能想到這一支這麼弱的隊伍,居然這麼有錢!
相對來說,盯上雲筝的修神者少了很多,因為他們都忌憚着雲筝的那個撥浪鼓器靈。
那器靈太強了!
興許已經可以跟天神境的強者匹敵了。
雖然觊觎雲筝身上财物的修神者少了很多,但實際上,危險卻是大大地增加了,因為如今想要得到她手中的那個神秘撥浪鼓的頂尖強者多了幾個。
越是強大的神器,越是讓人趨之若鹜。
雲筝在鬥靈賭場内獲得了一億晶玉,也再次見到了那位西野唯鳳前輩。
西野唯鳳傳音提醒,“雲小友,你得小心啊。”
雲筝有些意外,但也含笑點了一下頭。
“謝謝唯鳳前輩的提醒。”
西野唯鳳颔首,多瞧了雲筝幾眼,她其實可以猜到雲筝的大概修為,也不知道這小姑娘是哪個勢力培養的天才人物。
這時,戴着面具的禇秋池和西野臨也來到了西野唯鳳的身邊。
禇秋池的目光一直落在雲筝身上,在雲筝看過來的時候,禇秋池朝着她颔首示禮。
雲筝心頭觸動,也回之一禮。
她不打算在此跟禇姨相認。
西野臨眼神打量地盯着她,試探着問:“你是明晝域的人?”
雲筝不疾不徐地道:“進入神會之森,就不便洩露身份了。”
西野唯鳳回首看了西野臨一眼,西野臨頓時低着頭,不說話了。
聊了幾句,他們三人便離開了。
雲筝看着他們的背影,有些發愣,剛才那位年輕男子叫禇姨為‘舅母’,那豈不是表明禇姨是西野家的夫人。
她曾在藏書閣的書籍上看到過關于西野家的一些事,西野家是琅州第三大家族,勢力分布甚廣。
雲筝默默收回視線,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尋找瀾他們身上。
很快,她便和瀾他們幾人彙合了。
燕沉、風行瀾和慕胤立刻還錢給了雲筝。
雲筝也熟練地接下。
慕胤拍了拍兇口,豪橫地說道:“阿筝,我有錢了,你想吃什麼靈果,我就給你買!”
風行瀾眉眼萦繞着幾分愉悅,雖然他不曾開口,但是筝筝需要什麼,或者是阿胤和燕沉需要什麼,他都可以盡一份力了!
他終于不是最窮的人了。
雲筝哭笑不得,“先記着。”
慕胤笑道:“行!”
而此刻的孫冬靈異常沉默,她先前對月洲說的話似乎被狠狠打了臉,突然月洲拿出一枚儲物戒指放在孫冬靈的手中。
月洲眼神溫柔,“這裡面有三十萬晶玉,收着買點東西。”
孫冬靈一愣,心跳加速,月洲師兄還是在乎她的,可是下一刻,她的臉色就變了。
因為……
“阿梓,這裡也有三十萬晶玉,你收着。”月洲的語氣如同常日那般溫柔,但又多了幾分人情味。
孫梓感動得差點痛哭流涕,“月洲師兄,你赢錢了,還分給我,我太感動了,你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師兄!”
旁邊的戴修竹聞言,眉頭一皺,他怎麼感覺這小子在内涵他?不就是三十萬晶玉嗎?
他也會給!
戴修竹直接強勢地拉過孫冬靈和孫梓的手,然後将兩份三十萬晶玉傳送給了他們。
戴修竹給完他們兩人,也一視同仁地給了慕胤、風行瀾、燕沉、雲筝以及齊魄。
月洲雖然慢了一步,但依舊一個不漏地給雲筝四人和齊魄各自分了三十萬晶玉。
孫冬靈皺起眉頭,語氣不禁帶了一絲怒氣道:“月洲師兄,你赢的晶玉,全分給了我們,你豈不是沒有多少了?更何況……”
“雲師姐他們比你赢的可多了!根本不需要這三十萬晶玉!”
孫冬靈有些不忿,明明雲師姐他們赢了那麼多,卻還接受月洲師兄的贈予。
她替月洲師兄感到不值!
慕胤頓時不悅地盯着孫冬靈,有點不爽地道:“你怎麼說話的?月洲師兄也是我們的師兄,他能給你,就不能給我們了?難道我們就不是天樞仙院的弟子了?你如果如此排外的話,就讓院長将我們趕出去啊!”
他還飽含着一肚子氣呢,他們本來就是那臉皮厚騙回來的,而且阿筝和沉哥在天樞仙院做了那麼多吃力不讨好的事,現在竟然因為這點事,而暗諷他們!
他們接受月洲師兄的贈予,是因為不想搞什麼特殊!
免得月洲師兄以為他們不願意接受他的好意,而且他們接受的好意不僅隻有月洲,還是那什麼戴師兄啊!
孫冬靈被吼得心頭一驚,她往月洲的身後躲了躲。
她語氣艱難地解釋,“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