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能算是傷?”秦明澤不屑道,“以前訓練,受傷是常有的事情。舊傷痕你又不是沒看到過,這些新傷,疤痕都未必能留下,根本不值一提。”
瞥見豐靈眼角滲出晶瑩的淚珠。他心裡一緊,她哭了?因為他受傷?
他剛想開口。
卻突然悶哼一聲,想說的話,全都梗在喉嚨裡,再也說不出來。
原因是,豐靈微涼的雙唇,密密地覆在他的傷口之上。
她竟然在親吻着他的傷口?!每一處傷痕,她全都輕輕拂過,再密密親吻着。柔弱無骨的手,如絲緞劃過,軟糯濕潤的唇,每次落下,每次碰觸,都令他如遭電擊,渾身緊繃。
甚至,她的淚水伴随着她的吻一同落下。
簡直要瘋了。
該死的女人。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以為她是青銅,沒想到她竟是王者。
輕而易舉便将他撩撥瘋了。
他完全忍耐不住。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滿腦子叫嚣着想要侵占她。
他剛想将她抱起來。
就在這時,她突然轉身沖出浴室。
秦明澤完全來不及反應,這個小女人,将他撩撥成這樣,轉身卻跑了,幾個意思?
他憤怒地來到房間。
卻看見豐靈拿起電話撥打給酒店前台。
“喂,您好,請問你們有備用的藥品嗎?碘伏,紗布,酒精和膠布?如果沒有的話,能否幫我在附近代購。這裡急需。”
“有嗎?太好了,請幫忙送到頂層套房,謝謝。”
豐靈剛說完,電話已經被秦明澤掐斷。
他隐忍着怒火,神情不滿,“這些傷重要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他剛才都快被她折磨瘋了,她卻丢下他,管什麼該死的傷口,一點微不足道的小傷,他才不需要敷藥。相反,不解決他現在的需要,才會讓他憋死。
這個小女人簡直本末倒置。
豐靈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她鼓起勇氣,用她有史以來最大的聲音說話。
雖然在别人聽來,隻是正常的聲音。
“傷口當然重要!還在流皿。你之前根本沒有好好處理過,傷口不愈合,會發炎的。”
秦明澤訝異地看着她。
她居然敢大聲說話了,還質疑他?真是反了。
很好,這個小女人,比他想象中膽子要大很多。
他猛地将她提起來,将她抱至寫字桌上。
下一秒,他精壯的身軀已經壓上她。
“先滿足我。”他聲音暗啞,顯然等不及。
豐靈雙手用力抵住他,反抗着,“不行,先處理傷口。”
秦明澤雙眸微眯。
小女人犟起來,超出想象,他還是小看了她。
适逢,房間門鈴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