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先把我腰間的炸彈剪開吧。已經沒問題了,确定可以取下來。”喬然提醒道,她剛才也失控了,借着這個理由,找回幾分理智。
“好。”左辰夜趕緊拿起剪刀,将綁在她腰上的繃帶剪開,将定時炸彈丢棄在地上。
喬然其實是真的不舒服,她感覺自己越來越熱,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的吻,她的心跳幾乎失控,一直“砰砰”劇烈猛跳。
一個吻,怎會讓她感覺如此難受?
而且,她難受的程度,幾乎呈指數級攀升,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看起來很不對勁。”左辰夜注意到她的反常,趕緊将她抱入懷中,他摸了摸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天啊,你好燙。”
“我好難受。”喬然用力扯開自己的領口,露出大片肌膚,感受到一絲清涼,但聊勝于無。
這時,左辰夜回想起,喬然被面具男人挾持的時候,面具男人曾經這麼說,“左辰夜,你的女人開槍傷了我這麼多兄弟。我剛才給她下了藥,等下賞給兄弟們玩玩。你就好好在一邊欣賞吧。”
再後來,他們一路禦敵,緊接着又跳下陡坡,又拆除炸彈,危機四伏,險象環生,他幾乎忘記了這件事。
“喬然,你回想一下,戴着面具的男人是不是給你吃了什麼?”左辰夜心焦地詢問。
喬然腦中昏沉沉的,都快成了一團漿糊。
她費勁的點頭,“嗯,一小瓶液體,不知道是什麼。”
她往左辰夜懷裡靠了靠,感覺他身上好舒服,似乎能緩解她的難受。她潛意識裡,大概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她不是第一次被人下藥,上一次也是這般感覺。炙熱難耐,心口像有萬蟻啃噬。
隻是這一次,因為她先前一直在與歹徒殊死搏鬥,随後墜下陡坡,又曆經拆彈的緊張。人體的大腦在遇到危急的事情時,會産生應激反應,導緻感官上忽略了藥性的侵蝕。
而剛才,定時炸彈拆除以後,她全身都處于放松狀态。
自然,身體裡的藥物作用,瘋狂地反撲。才導緻她在瞬間變得非常難受。
左辰夜此刻也明白了,她肯定是被下藥了。
“往下走一段路,我記得有小湖,我背你去。”說罷,他趕緊将喬然背在身上,飛快地往山腳走去。
并不遠,不多時他便背着喬然來到了湖邊。
湖邊立着嶙峋山石,還有許多楊柳樹,風吹過,枝葉飄飄蕩蕩。
月兒沉沉挂在天邊,有疏淡月影正落在粼粼湖波之上,微微晃動。
他将喬然抱至湖邊,“喬然,你感覺怎樣?”
喬然難受至極,全身乏力,熱得感覺自己都要融化了,嗓子幹渴無比,她想說話,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左辰夜連忙用手舀了湖水給她洗臉,湖水雖涼,可是她臉頰實在太燙,聊勝于無。
“喬然,喬然。”他喚了她幾聲,她并沒有回答他,隻是難耐地蜷曲着身體,瑟瑟發抖。
他知道,她就快陷入半昏迷狀态。
無奈之下,他隻得一件一件脫去她的衣物。随後又脫去自己的衣物,抱着她走入湖水之中,期待清涼的湖水,能給她降降溫。
湖風緩緩吹來,吹起喬然頸側發絲飄揚,蕩在水面之上。
他自己整個人亦浸泡在湖水之中,湖水并沒有想象中冰涼刺骨。水流劃過身邊,真是無比舒暢,仿佛能洗去滿身的黏膩和疲憊。
可是,浸泡在湖水中的喬然并沒有好轉的迹象。
藥效過于猛烈。
突然,喬然在他懷中劇烈地痙攣了一陣,等她停下來時,他發現,她鼻子竟然淌皿了。
他心知,上一次,喬然被人下藥,是林楓給喬然打了一針,才解除了藥性。
如非這樣,被下藥的人,最終會皿管爆裂而亡。
而這裡是荒郊野嶺。
他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