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跟着你。”傅景庭回道。
容姝嘴角抽了抽,“這叫什麼理由?你沒事情做嗎?”
“有!”傅景庭點頭。
他還有好多文件沒有處理。
容姝揉了揉太陽穴,“既然有事情做,那你去做啊,跟在我後面幹什麼。”
“我去做事,你是不是要離開了?”傅景庭看着她問。
容姝挑眉,“所以你跟着我,就是怕我離開?”
傅景庭不置可否。
容姝哭笑不得,“傅景庭,你也不看看我剛剛在幹嘛,洗自己的衣服,你覺得我衣服都沒了,怎麼離開?就穿身上這個?”
她低頭看向自己身上被改裝了一番的睡衣。
雖然看起來有些休閑裝的樣子,但畢竟不是真的休閑裝。
所以穿出去,總會被人認出來是睡衣,還是男士睡衣,到時候指不定會被怎麼笑呢。
說不定還會被發到網上。
所以,她沒事兒幹嘛冒這個險?
聽到容姝的話,傅景庭心裡總算是放了下來。
他就是擔心,她一會兒會離開。
她不是他,沒他那麼厚的臉皮,在她那裡,他會想着法兒留下。
而她就不會,她在他這裡,離開的可能性會很大。
所以,他才會一直跟着她,想着把她留下。
結果沒想到,她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
傅景庭這會兒,突然很高興自己喝醉酒後幼稚的把她拉進浴池的舉動了。
不然,她肯定會走的。
“我去給你鋪床。”傅景庭臉上明顯變得很興奮,轉身往房間走去。
容姝看着他的背影,本來想拉住他,問他會鋪床麼?
但看着他這麼風風火火,急切的樣子,最終還是作罷了。
算了,看在他這麼高興的想要為她做一件事的份上,還是随他去吧。
大不了最後,她在重新鋪一下就是。
想着,容姝把衣簍放回洗手間裡。
出來後,她放在客廳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容姝走過去,把手機拿了起來,是林天辰打來的。
容姝狐疑的皺眉。
這個時候,他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啊?
沒有多想,她劃了一下綠色的接聽鍵,接聽了電話。
“林醫生。”容姝把手機放到耳邊。
林天辰的聲音傳來,“容姝,那個容媛嚷着要出院。”
“出院?”容姝眯眼。
林天辰推了推眼鏡,“是啊,這會兒在醫院鬧呢,把病房裡一些設備都給我弄壞了不少,如果不是你留着她還有用,我就直接抽掉她一半的皿,或者挖掉她一顆腎作為賠償了。”
畢竟那個容媛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小人物,他随時可以弄死那種。
因此,抽皿挖腎作為賠償這種事,他還真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