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天晟以來,她雖然遇到了諸多問題,但每次都因為身邊的人而化險為夷。
陸起,陳星諾,程淮,還有一個......Z-H,這些人都是她的貴人,遇到他們,她何其有幸。
“這一下高家出了事,高美淩肯定會記恨上顧漫音,以後顧漫音不好過了,高美淩那個女人可是個瘋子。”程淮笑着說道,臉上的幸災樂禍毫不掩飾。
容姝扯了扯嘴角,沒有接話。
顧漫音會不好過?
她不這麼覺得,有傅景庭護着,顧漫音怎麼會不好過呢。
這時,醫生已經給容姝包紮好了,還給她配了兩根拐杖。
容姝拒絕了程淮的攙扶,自己撐着拐杖慢慢的朝醫院外走。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容姝又看見了熟人,是正在和司機說話的顧夫人。
似乎察覺到了有人在看自己,顧夫人停下了說話聲,提着保溫桶轉過身來,看到是容姝,原本優雅帶笑的臉上,頓時就冷了下來,眼中更是厭惡滿滿。
這樣的眼神,容姝看得多了,自然也不生氣,淡然自若的杵着拐杖,往自己的車前走去。
不過在和顧夫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容姝瞥見了顧夫人脖子上戴的項鍊。
那項鍊顔色老舊,款式複古,應該是很多年前的老款項鍊了。
堂堂顧家夫人,居然會戴這麼過時的項鍊,着實讓人驚訝。
但最讓容姝驚訝的還是這條項鍊帶給她的熟悉感,似乎在哪兒見過,但她又想不起來。
容姝也沒多想,拉開車門上了車。
倒是程淮在後面對顧夫人打了聲招呼。
顧夫人對他回以一笑,随後問道:“程先生跟那位關系很好?”
程淮知道她問的是誰,朝容姝的車看了一眼,“還行吧,顧夫人問這個,似乎是有什麼話要告訴我。”
“恕我直言,程先生還是離那位遠一些吧,心腸惡毒之人,隻會給身邊的人帶來不幸。”顧夫人語氣難掩厭惡的說。
程淮勾了勾唇角,“心腸惡毒嗎?我倒沒看出來,顧夫人怎麼就認為她心腸惡毒呢?”
“漫音的事擺在那裡,還不能說明什麼嗎?”顧夫人皺眉。
程淮攤了攤手,“可是據我所知,這件事情并不是容姝做的,就算是,那也是顧漫音先害她的啊,她也隻是還擊而已,要說惡毒,也應該是顧漫音吧。”
“你......”顧夫人被氣的臉色一沉,随即冷哼一聲,“我是看在程先生是景庭朋友的份上,才如此勸告你,既然你不聽那就算了,隻希望程先生将來不會後悔。”
程淮笑眯眯的回道:“我後不後悔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景庭會後悔。”
他突然彎下腰,稍微湊近顧夫人耳邊,壓低聲音道:“景庭眼瞎看不出你女兒的真面目,可是我看的一清二楚,而且景庭也不可能一輩子眼瞎,他總有一天會知道你女兒真實的一面,到時候你女兒該怎麼辦呢?”
“......”顧夫人眼神惶恐的看着他。
他臉上的笑容,在顧夫人看來,簡直堪比魔鬼。
顧夫人嘴唇動了動,仿佛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抓緊手中的保溫桶提手,臉色有些微白的走了。
看着顧夫人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程淮摸着自己的下巴,笑容越發的濃郁,但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按理說,這位顧夫人是景庭未來的嶽母,他看在景庭的面子上,态度也應該客氣一些。
但誰讓顧家不地道,身為海市的企業,卻越過程家找南江的高家開綠燈,這簡直就是不把程家放在眼裡,所以那就也别怪他不給顧家好臉色。
“你剛剛跟她說了什麼,怎麼把她吓成那樣?”容姝見程淮回到了車上,好奇的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