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北冥想害顧小姐
第38章 北冥想害顧小姐
傅寒笙的唇軟得發甜,可南穗穗跟個小傻子似的,坐在他腿上一直愣着。
半天之後,南穗穗才反應過來,猛地向後一閃,捂着自己的小嘴,委屈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你幹嘛呀!”
南穗穗趕緊從傅寒笙腿上起來,小臉紅撲撲的,眼圈也委屈的發紅。
看着分明帥氣的男孩子,這會兒卻又害羞成了一個小姑娘,看得傅寒笙眼底笑意愈甚。
“因為喜歡你啊。”
傅寒笙唇角一勾,低沉的話語中帶着濃濃的意味。
這句話,讓南穗穗眼圈更紅了。
原來叔叔不隻對她耍流氓。
而是到處耍流氓!
南穗穗氣急敗壞的一跺腳,“可我是男孩子呀!”
耍流氓就算了,好歹也要看看性別。
他怎麽連男孩子都不放過!
眼看着大淚珠就要從南穗穗眼眶奪出,傅寒笙又心疼又好笑的,看着自家軟糯糯,又傻乎乎的媳婦。
原來自家媳婦真的不太聰明。
就算她再怎麽僞裝,別人認不出,他又怎麽可能認不出?
可傅寒笙依舊沒有拆穿,故意想要惹哭南穗穗似的,變本加厲了起來。
“我就不能喜歡男孩子了嗎?”
隻要是南穗穗,不管是男是女,他都喜歡。
這句話,徹底讓南穗穗破防了。
“嗚嗚啊啊啊……你耍流氓,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南穗穗使勁撲騰着小拳頭,雨點似的往傅寒笙身上砸。
叔叔是壞人,欺騙她的感情!
叔叔根本就不是隻愛穗穗,他就是個大流氓!
盡管那小拳頭沒有任何威力,可傅寒笙還是笑着離開了房間。
不知道為什麽,他那小媳婦哭起來的時候,更可愛了。
傅寒笙走了之後,南穗穗自己坐在地上,可憐巴巴的揪着手指頭。
早知道這樣的話,她就不和叔叔結婚了。
南穗穗突然想明白了。
叔叔其實喜歡的是男人,他隻是想拿自己當擋箭牌,不讓別人發現這個事實!
認清了“真相”的南穗穗更心痛了。
嗚嗚嗚,她的美好初戀破滅了。
被騙了!
南穗穗又在屋裏哭唧唧了半天,這才想起來是在顧家,擦幹臉上的淚痕出了門。
傅寒笙早就離開了顧家,可顧逍還是怕挨揍,一直沒敢進屋去找北冥。
這會兒見着北冥出來,顧逍納悶的一擰眉頭。
看他這樣……怎麽好像哭過了?
笙哥剛才在屋裏打他了?
南穗穗一臉失落的将藥方遞給顧逍。
“藥已經開好了,按時給顧小姐服用,半個月之後我會來複診的。”
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半點沒有剛才的精氣神。
顧逍心裏納悶,可卻沒有問出口。
說完之後,南穗穗轉身想走。
可還沒等顧逍讓人按着藥方去抓藥,樓下突然響起一道嚣張的聲音。
“慢着。”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随便開一副藥就敢給顧小姐服用,要是吃壞了,你賠得起嗎?”
循着聲音看去,兩個人并步上了二樓。
剛才那番話,正是出於一個中年人之口。
他朝身旁老人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
“顧老爺,我賈保全行醫二十年,也算有所成就,量體開藥,什麽時候能這麽随便了?這種藥,您敢給顧小姐服用嗎?”
賈保全朝北冥不屑的一翻白眼,張狂得不可一世。
“什麽鬼醫,我看就是個唬人的噱頭,他這年紀,怕是還沒我行醫的年頭長呢!”
賈保全一張嘴,話語中盡是對北冥的不滿。
顧老爺子也往北冥身上瞟了一眼,厭惡不言而喻。
一看顧老爺子這副架勢,顧逍眉頭一擰,趕緊上去攙扶。
“爺爺,姿婷的身體好多了,多虧了北先生,您怎麽又帶了一個大夫?他都沒來過,姿婷的病情他也不清楚.”
顧姿婷的确是吃了北冥的藥有所好轉,顧逍不會隐瞞。
更何況,北冥是傅寒笙看中的人,一個連來都沒來過的人,顧逍怎麽放心讓他給顧姿婷看病?
賈保全從鼻孔冷哼一聲,“誤打誤撞而已,他一個毛頭小子,怎麽可能真有本事治好顧小姐的病?”
“我可是在家鑽研足足半個月,才定制出一副合适的藥方,我以我多年行醫的名號發誓,這副藥方絕對能讓顧小姐痊愈!”
賈保全說的信誓旦旦,可南穗穗都快把嘴角撇上了天。
“行醫講究望聞問切,你都沒診過顧小姐的脈,別說你鑽研半個月,就算鑽研十年也沒用啊。”
南穗穗心裏本來就憋着一股火,這會兒有人撞她的槍口,她自然得結結實實的還回去。
賈保全沒想到一個毛頭小子敢跟他頂嘴,罵罵咧咧的就奪過了南穗穗剛開的藥方。
他自認醫術超群,一定能找出藥方的漏洞。
可來回看了幾遍之後,賈保全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好像萌生了什麽靈感似的。
片刻後,賈保全将南穗穗的藥方直接撕碎。
“什麽破爛東西?這種藥你也敢給顧小姐吃?今天還好有我在,否則顧小姐可就要被你害慘了!”
賈保全激動的語氣,更是讓顧老爺子震怒。
老爺子暴跳如雷的指着南穗穗的鼻子。
“果然是個庸醫,就憑你也想害我孫女?”
“來人,快把他給我趕出去!”
老爺子平時最疼顧姿婷,這會兒有人要害她,老爺子自然忍不了。
顧家下人馬上沖出來要将南穗穗架走。
顧逍一看情況不對,趕緊上前阻攔。
“爺爺,會不會有什麽誤會?姿婷吃北先生開的藥,身體的确好了很多,你找的這個人靠譜嗎?”
顧逍這會兒也不擔心被傅寒笙踹了,一把抱住了香香軟軟的北冥,生怕他就這麽背丢出去。
暫且不說北冥的确有本事,要是他被丢出顧家大門的事讓傅寒笙知道的話,那顧家可落不到什麽好。
傅寒笙對這個北冥,跟小嫂子差不多好。
暫且把他當二嫂子吧。
“爺爺,你帶來的這個人确實沒給姿婷診過脈,他開的藥也沒法讓我們信服,總不能因為他一句話,就說北先生的藥是害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