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閨蜜搶親,嫁軍官懷雙胎躺贏了

第366章 令儀我回家來了

  第366章 令儀我回家來了

  謝幼安最近一直負責照顧傅首長。

  他醒來之後很少說話,起初身上行動不便,後來慢慢站起來會走走路。

  身邊也有一位警衛員貼身伺候。

  傅首長私下問了那警衛員一些問題,警衛員轉頭也告訴了謝幼安。

  “首長神智不清了,總是問我現在是哪一年,問是不是還要打仗,什麽時候回戰場。我告訴他,不用回去戰場了。不用打仗了,他也不說話,隻說等他好了他就要回家了。”

  謝幼安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每次去買些日常用品,以及吃的送去。

  但傅首長卻非常抗拒她。

  甚至吩咐警衛員:“不要讓那個年輕的女同志來了,容易引起誤會。”

  時而又問:“這是誰找的女同志?為什麽跟我愛人長的有點像?”

  警衛員小陳是這幾年才跟着傅首長的,對那些事情了解的不是特別清楚,隻能哄着首長吃飯,吃藥,把那些話當胡話。

  可今天一轉頭就發現傅首長不見了!

  他立馬去找,好半天找不到,外頭的雪越下越大!

  謝幼安是天快黑的時候收到消息的。

  該找的地方,警衛員都已經找到了,組織那邊也立馬開始去找傅首長的下落,但暫時都沒有消息。

  謝幼安對京市不熟悉,隻能趕緊回來求助。

  陸觀山立馬說:“我現在去找。”

  虞梨也要跟着出去:“我們分頭去找。”

  陸觀山不放心:“現在外頭雪厚,開車打滑,我來開,我們一起去找。路上多幾雙眼也省的漏掉什麽。”

  可說實話,他們還真的沒有頭緒。

  不知道去哪裏找。

  三人正準備出門。

  謝令儀出來了,看到幼安,忙問:“你們這是去哪裏?外頭天黑了,還下着雪!”

  謝幼安張張嘴,沒有說話。

  但謝令儀似乎猜出來了:“你們的爸爸出事了?”

  她實在是聰慧。

  陸觀山走過去:“媽,出了一點小事,他走丢了,現在組織也在派人找,我們也跟着去找找看,否則萬一外面天寒地凍的出了問題也不好。”

  謝令儀點頭:“和平年代,不該再無緣無故地死人。”

  看着三個孩子往外走,嘴裏嘀咕着要去哪裏找。

  謝令儀走到門口,看着院子裏幾個孩子,個個都出落得那麽好。

  她所有的怨也早就散了。

  如今之希望各自安好。

  眼睛一陣迷茫,忽然一陣發白,隻幾秒又恢複。

  她有些慌亂。

  自己的這個身體,現在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了,似乎好了不少,有時候又會出現一些令人驚恐的症狀。

  哪怕她自己醫術已經算厲害的了,也不能确保自己一定會平平安安地多活幾年。

  如果自己真的撐不了太久。

  她希望這幾個孩子,還會有爸爸。

  哪怕那個爸爸病了殘了,也好比做孤兒要棒。

  無論多大年紀的人,都不願意失去父母啊。

  謝令儀扶着門框,內心對孩子們的愧疚達到了極點。

  愛是長覺虧欠,她這輩子虧欠的太多了。

  忽然,她喊住他們。

  “要是找不到,就去民安街18號看看。”

  陸觀山再次走回來,摸摸謝令儀的手:“媽,您手涼了,快回屋去吧,有兒子在,什麽事情都不會有的。”

  謝令儀笑起來:“好,我都知道。”

  她的孩子們,都最好了。

  很快,陸觀山開着車帶着虞梨跟謝幼安出發了。

  路上還遇到了警衛員小陳。

  “陸首長!我到處都找不到傅首長,他之前的住處沒有,辦公地方也沒有,湯司令那邊也派人了,一點消息都沒有!療養院附近的幾條街都沒有蹤跡!這麽大的雪,都怪我沒有看好!”

  陸觀山安慰他:“不是你的錯,他要是想走,你絕對看不住。”

  傅首長的反偵察能力是刻在了骨子裏的。

  眼下,幾個人隻能按照謝令儀說的那個地址去找了。

  民安街是一片比較老的胡同,居民都是地道的老京市人。

  但下着大雪,也沒人會輕易出來。

  車子停在胡同外面開不進去。

  地上很滑,陸觀山一手抓着虞梨,一手抓着謝幼安,三人匆匆趕到18號門口。

  卻發現那邊圍了幾個人。

  “老同志,你這是做什麽?這家人搬走很多年了!根本沒有住什麽年輕女人,還是很漂亮的年輕女人,懷着孕?”

  “好了好了,東東媽,我覺得他應該是精神不正常了,你瞧他,別人說的話他聽得進嗎?”

  “這都敲門敲了好半天了,這麽大的雪,會凍壞人的啊!”

  幾個附近的鄰居七嘴八舌地說着。

  那門口站着個男人。

  他身上穿着棉大衣,頭上肩上都是雪,執着地拍門。

  “令儀,我回來了!你開開門,好不好?”

  “令儀,你在家嗎?你怎麽不給我開門?是不是生氣我回來晚了?”

  “我以後,再也不走了,好不好?”

  陸觀山,謝幼安,以及虞梨走上去,都愣住了。

  謝幼安眼睛酸澀,走上去攙扶住傅首長的胳膊:“爸!回去吧!這裏太冷了!你還沒有恢複好!”

  傅首長立馬把她推開:“你這個女同志,幹什麽!注意影響!”

  陸觀山上去看着他:“你也不認識我了?”

  傅首長看看他:“告訴組織,我不打了!我愛人要生了,這次我必須回來!你們瞧見沒?我愛人已經不讓我進門了!我得陪着她,她要生孩子了!”

  陸觀山沉住氣:“你看看自己,看看你的手,你已經不是二十多年前的那個人了,你老了,你現在五十多歲了,你的愛人她……早就跟你離婚……”

  傅首長大怒:“混賬你給我閉嘴!你是誰?你要幹什麽?給老子滾開!令儀不可能跟我離婚!你們都滾開!你們都是要阻攔我回家的人,我告訴你們,我媳婦要生孩子了,我必須回家!”

  他說完,瘋狂地拍門:“令儀!來不及了!來不及了!你開門,我回來了,我真的回來了!”

  不是做夢,是他徹徹底底地回來了。

  不是戰火紛飛中,他幾天幾夜不買你不休,偶然夢到令儀,卻是她難産,是她哭泣,是她再也不要他。

  傅首長的手凍得冰冷,卻執着地拍門。

  虞梨看着他逐漸站不穩,膝蓋打顫,卻還是在執着地拍,輕輕地嘆氣。

  “當初他昏迷時,脈象就不好,又是腦部受傷,加上身體其他地方都有或多或少的新傷舊傷,隻怕……的确是患了精神疾病,他現在認為自己隻有二十幾歲,妻子還在懷孕等着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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