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假千金拒絕做妾,囤糧滿倉度荒年

第一卷:默認 第90章 秀才不能打

  徐青野從門縫裡往外看,見外頭站着三四個中年男人,他心下有些詫異,轉而望向已經來到院門口的宋允棠。

  “你和這些人有矛盾?”

  宋允棠也趴在門縫裡往外望了眼,其中兩個有些面熟,應該就是這附近的鄰居,碰過面,所以有點印象。

  她壓低聲音,“今天早上有人在我的院子外面嚼舌根,我嫌那些婦人們說話難聽,就往外面潑了盆加了料的水,如果沒猜錯,這幾個人應該是為了那幾個婦人來的。”

  而且極有可能是為了錢。

  徐青野了然。

  以免那些人将這扇門拆掉,他将宋允棠護在身後,拉開了院門。

  外頭那三四個漢子在望見面前眼生的男人時,都是一愣。

  其中一人指着徐青野身後的宋允棠,怒氣沖沖。

  “宋氏,我婆娘要是冤枉你也就罷了,你看看你自己,小小年紀恬不知恥,天天和不同的男人勾搭厮混,她說你幾句還有錯了?”

  “别以為你是女人我們就不敢将你如何,你最好将解藥交出來,或者賠錢,否則我們現在就去衙門告你投毒!”

  他們可是聽自家婆娘說了的,這姓宋的女子獨自居住在這裡,還在鎮上做生意,身上肯定是有錢的。

  今天要是不讓她吐點錢出來,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宋允棠挑眉望着幾人。

  “我投什麼毒了?”

  她的癢癢粉,尋常人可驗不出來。

  想讓她賠錢,更是門兒都沒有。

  “我們幾個的婆娘從你這裡回去之後皮都抓爛了,大清早到現在連孩子都顧不上,不用想,這毒絕對是你投的!”

  轉而又望着擋在她面前的徐青野。

  “這位兄弟,你看着高大俊朗一表人才的,可千萬莫要跟這種不檢點的女人……”

  徐青野神态有些冷。

  “她是我未婚妻,我在這裡有什麼問題?”

  為首的男人一聽,當即苦口婆心道,“那就更不成了,聽哥一句勸,趕緊叫家裡将這門親事退了吧,尋常人家的好姑娘,哪裡有一個人在外租房的,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來她院中的男人還不少呢,誰知道她都幹了些什麼……”

  宋允棠提高聲音打斷那人的話。

  “這兩天在我院子裡做木工的是我親哥,木冬每次來為了避嫌都有木秋或者我哥在場,怎麼?你們是親眼看到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長了嘴不是讓你們用來噴糞的,積點口德吧!”

  “哎你這女子,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呢?”

  其中一個脾氣暴躁的男人說着便要上前動手,卻被徐青野攔了下來。

  “你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想跟女子動手?”

  那男人兇神惡煞道,“我可不信奉什麼狗屁君子之說,我婆娘說話難聽我都是直接動手教訓,不然得上天了!你讓開!否則别怪我們連你一起打!”

  徐青野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在那人碰到自己之前,冷聲道,“你确定你要動我?你可想好了。”

  “我動你怎麼了?我還打你呢。”

  那人剛舉起拳頭,便見宋允棠拎起手中的棒槌揮過去,正中那人的手腕。

  “啊!”

  男人捂着自己的手腕,痛的倒吸涼氣,緊接着,他舉起另一個拳頭又要打上去,卻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從看熱鬧的人群中沖了過來,緊緊的抱住那個男人的腰。

  “祥子,打不得啊!打了他你是要吃官司的。”

  李祥蹙眉望着抱住自己腰的老婦人。

  “娘,你放開,翠萍現在還在家躺着呢,今天就是鬧到衙門去我也不怕。”

  老婦人松開手,揪着他的耳朵就往外拖。

  “你沒聽街坊鄰居說嗎?這姑娘的未婚夫可是個秀才,你打了他,鬧到衙門去對你有什麼好處?趕緊跟老娘回家!”

  李祥用力掙開老婦人,捂着自己的耳朵道,“娘,他們還沒賠錢呢!我不走!”

  老婦人上前戳了戳他的額頭,戳的他腦門後仰直翻白眼。

  “也就你蠢,一喊就來了,人家這是将你當槍使呢,你家婆娘什麼德行你不知道?木秋都說了,那個做木工的男人是這個姑娘一母同胞的親哥哥,無緣無故辱人家名聲,她那是活該!還想讓人家賠銀子,我看是你想錢想瘋了!”

  李祥苦着臉,“娘,你怎麼還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這是不想看你們走彎路!才分家多久你們就鬧出這種混賬事來?”老婦人揪住李祥的耳朵繼續往外走,“你們要不是我兒子兒媳,老娘才懶得管你們!他們想要錢就讓他們要去,你别在這裡摻和了,否則你就别叫我娘!”

  剩餘的三個男人面面相觑,原本想着李祥這個蠢貨在這裡,将事情鬧大之後可以借機得到些好處。

  可現在李祥被他娘拉走了,而且這個宋姓女子的未婚夫居然是個秀才。

  這讓他們如何敢再動手?

  大夏國打秀才是犯法的。

  “我們不動手,你将解藥交出來,或者給我們銀子去找大夫。”一人望着宋允棠道。

  “解藥沒有,銀子更沒有。”宋允棠瞟了他們一眼,從袖口翻出來一個小紙包走向他們,“不過你們如果也想和你們家裡那位一樣爛在床上的話,我不介意再給你們也加點料。”

  那三人聽了,紛紛往後退了一步。

  “你别亂來。”

  他們家幾個婆娘回去之後是什麼樣子,他們是看在眼裡的,身上根本連衣服都穿不住,撓的渾身都是皿印子,癢的時候恨不得将皮扒下來。

  “這就亂來了?”宋允棠輕輕晃着手中的紙包,笑的一臉陰森,“這個紙包中的東西隻是讓你們癢一癢而已,我以前狠起來可是會直接拿刀砍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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