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忠良殘,被流放,我帶空間來救場

第一卷:默認 第141章 大哥說的是什麼!

  老夫人表現的這麼明顯,桑甯想裝不知都難。

  看來還打算給她做亵褲呢?

  也行,她也很缺。

  但是得囑咐她,做的短點,她不習慣穿長的。

  其他的東西,李玉枝幾個很快就藏起來了。

  但三袋米目标太大,藏哪裡呢?

  廚房的小地窖也放不開哪!

  “先放廚房,等會兒我來處理。”桑甯說。

  這一說,大家全不管了。

  桑甯又對老夫人說:“娘,我留半袋在小地窖裡,有時間你讓二叔背回去。”

  “好,好,好。”

  老夫人眼角帶了濕意。

  終是親兄弟,她們不能不管不顧。

  等夜裡大家都進房休息後,桑甯才又去了廚房。

  她不知道,這時候,霍靜雅悄悄的跟在了後面。

  她實在是太好奇了,都說四嫂懂五行搬運術,那到底是怎麼搬運的呢?

  也沒見焚香燒紙,或者念咒語啥的。

  廚房有個小窗口,正好有片月光灑進來照在三袋子米上。

  桑甯也沒有點燈,把手放在袋子上一抓。

  要不是捂着嘴,霍靜雅非得叫出來!

  那袋米一下子就憑空消失了!

  神通!

  神仙!

  除了留下半袋,剩下的全都不見了!

  霍靜雅激動的渾身哆嗦,差點當場跪了。

  太太太牛逼了!

  “你在那幹什麼?”身後男聲響起。

  在這清冷的夜,略顯陰郁。

  霍靜雅猛然轉身,下意識就想跑。

  “四,四哥,我,那個……”

  “你們在這幹什麼?”

  桑甯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狐疑的看着倆人。

  “找四哥。”

  “等你。”

  倆人同時開口。

  霍長安冷瞅了霍靜雅一眼,然後看向桑甯低聲道:“回去睡吧?别讓娘多想。”

  啥啥啥?

  他怎麼這麼直接!

  當着霍靜雅的面就這麼問!

  她才在娘那邊睡了一天!

  而且大家都知道她來葵水了,連屁大的孩子都知道了!有什麼可多想的!

  “我再住……”

  “四嫂!”霍靜雅突然跟打了雞皿一樣,聲大且堅。

  “如果四哥惹了你生氣,你就使勁揍他!你不揍,我們全家替你揍!你永遠是我親四嫂,四哥也靠邊站!”

  他喵的,這死妮子發什麼神經!

  霍長安從輪椅後抽出一棍就要抽。

  反了天了,誰揍誰?

  霍靜雅“嗷嗚”一聲就跑回房去了。

  桑甯抓抓頭,不太明白霍靜雅又哪根筋不對了。

  “那個,琥珀都成型了吧?”

  “成了,還沒來得及打磨。”

  “哦,不用着急,慢慢磨。”桑甯沒話說了。

  “那我就回去睡了。”

  霍長安一下拉住了她的袖子,又很快松開。

  “她說的對……我要是惹你生氣了,你打就是。”

  少年身上有淡淡的肥皂香味,聲音格外低柔,讓周圍沁涼的空氣都似升起溫度來。

  他又半垂着頭,黑發乖順的分散兩側,無端讓人覺得冒出一股奶味兒來。

  小奶狼?

  這肯定都是月亮惹的禍!

  “生啥氣啊,我閑的嗎?今晚不回,明天回去睡!”

  真是煩死!

  她草窩都鋪好了,肯定不會挪的,萬一又側漏怎麼辦?

  明天量就少了。

  又不是沒斷奶的娃,幹啥非要她回去睡。

  桑甯心砰砰直跳,故意大聲咧咧一通就跑了。

  霍長安又在院兒裡待了良久,才慢慢的推動輪椅回房。

  錦棠跟着做了一天木樁,已經累的早早睡着了。

  小家夥真是受罪了。

  以前細皮嫩肉,連研墨都是小厮代勞,何曾出過半點力氣。

  娘本就害怕戰場上的殘酷,霍家兒郎又出了個讀書好的,她喜歡的不行,還說霍家又要出一個少年狀元了。

  何曾想……

  終究還要走這條路。

  霍長安将蠟燭墩到炕上,拿出大頭針燒了燒,将錦棠藏在被子裡的手拿出來。

  這孩子手上都磨起了泡,硬是藏着掖着不讓人看見。

  窗邊擺着一簇花束,是三嫂插好放那的。

  香味清雅沁香,特别容易讓人凝神靜氣。

  他又想起那似夢似幻的經曆。

  水裡飄蕩的紅花,與他對視過一眼的黑魚……

  挑完了四五個水泡,又在上面抹了點藥粉,霍長安才将蠟燭端走,熄滅。

  滾動輪椅來到炕邊,在什麼都看不清的夜幕裡,慢慢的,慢慢的……站了起來。

  不過,隻是短暫的一會兒。

  他就撐不住撲到炕上。

  不能着急。

  欲速則不達。

  他眼神銳利,燃燒着堅定,開始做腿部按摩,伸展運動。

  直到感覺到腰部發酸,他才停下。

  伸手夠着炕邊早準備好的水盆和巾子,擦了擦身上的汗。

  又摸着黑給錦棠蓋了蓋被子,才沉沉睡去。

  ……

  陰暗潮濕,蟑鼠橫行的地牢。

  大哥書寫文章的手青紫交錯,握不成拳。

  二哥琵琶骨穿身,武功盡廢。

  三哥耍刀的右臂,塌軟扭曲。

  他們用殘忍的方式,将每個人身上最重要的東西剝奪。

  最後,唯一完好的少年被拖走。

  面白無須,臉頰瘦削的閹人,詭異的笑裡透着邪佞。

  “四公子,你這臉生的可真好呀!比天天抹脂塗粉的貴人們生的還好。”

  “奴才第一次見您,就被這臉吸走魂兒了……”

  “四公子,臨死前,讓奴才服侍您一回吧!”

  少年如發瘋的野獸,一口将那閹人的耳朵咬了下來。

  在閹人發狂的懲罰中,他的臉被燒紅的洛鐵狠狠的壓上……

  “不可,說好了霍家四子,一個不能缺,你你你……”有人沖過來想要阻止。

  可閹人早已發了狂,像瘋狗一般一刀捅死了那人。

  接着一鐵棍一鐵棍的砸在少年的腰上,腿上……

  少年渾身抽搐,眼珠翻白,面容疼到扭曲,汗如雨下,卻一聲未喊,隻有喉間生理性的沉悶嗚咽聲。

  他死死盯着那閹人,仿若要吞噬一切的複仇惡鬼。

  最後,他昏迷過去,被扔回牢房。

  “長安!”

  “四弟!”

  “小四!”

  三個兄長的聲音此起彼伏。

  最後,牢疫呵斥,鐵鐐碰撞,雜亂無章。

  兄長們被帶走,他卻怎麼都睜不開眼睛。

  “長安……記住……”

  “長安……”

  是大哥的聲音。

  可是他說什麼呢?

  他在他的耳邊說的是什麼呢?

  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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