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083章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賣香皂和肥皂掙了兩千一百五十文錢。

  猜燈謎最後落到手裡是四百七十五文錢。

  吃飯四十六文,買豬闆油、羊腸、羊奶等花費二百四十文。

  還有三十八文是沈清棠自己買的吃食。

  最後還給季宴時買傷藥十三文。

  豬闆油錢毫無疑問記在成本費用中。

  買零嘴的三十八文和傷藥十三文,沈清棠從自己二百文的私房錢裡出。

  中午吃飯的四十六文,沈清棠算成工作餐,歸到生意賬本這邊的成本中。

  這樣,收入還剩兩千三百三十九文錢。

  沈清棠把其中一千一百六十九文錢數出來,放在一邊等着交給李素問。

  生意賬本上三次加起來一共結餘兩千一百零五文錢。

  公賬上現在總共結餘兩千一百二十三文錢。

  沈清棠小金庫剩餘:一百四十九文。

  “清棠,你怎麼買這麼多燈籠回來?”

  沈清棠側頭,見李素問站在窗外小露台上,手裡拎着兩個撐開的燈籠。

  老漢手藝不錯,燈籠骨架做得很漂亮,燈籠外側的紅紙也糊得很闆正。

  隻是外層用的紙張用的比較廉價,又沒有任何裝飾用的畫或者字,看起來特别一般。

  難怪買的人比較少。

  沈清棠不太理解的是,老漢明顯不怎麼賺錢,有時候還賠錢,他卻還是堅持去賣燈籠呢?

  沈清棠想着就把買這些燈籠的前因後果大緻講了一遍。

  李素問聽得很生氣,“我看清鳴那孩子真是被慣得不像話!欺負别人就算了,連堂姐都欺負!

  還有說得那些渾話,一會兒吃飯我要告訴你爹,下次見面讓你爹揍他……他胡說八道,要讓你二伯知道也得氣得請家法!”

  滿大街認爹像話嗎?!

  “娘,别生氣!生氣容易老。我沒吃虧,還賺了不少錢呢!”沈清棠收好筆墨,拿起準備交給公中的銅闆。

  銅闆被沈清棠數的時候用線穿在一起,像手鍊一樣。

  她走到窗前,隔着窗戶伸出一隻手,接過李素問其中一隻手裡的燈籠,把銅闆手鍊給李素問戴在手上,“娘,給,今天交給家裡的銅闆,總共一千一百六十九文錢!你數一下。”

  “你這孩子,一家人過日子數得哪門子錢?”

  “這叫公事公辦。銀錢也一樣,您就是去買東西,是不是也得當面數清?”

  李素問低頭,手腕上的一貫錢沉甸甸的,搖頭輕歎,“都是我們沒本事,還讓你一個孕婦挺着肚子去掙錢養家。”

  别說李素問,就連沈嶼之和沈清柯也是經常内疚。

  一直幹活都特别賣力。

  都想着早點把屋舍蓋好,騰出時間和精力去賺錢。

  “娘,你怎麼又來?這件事不是已經說過的很多次?咱們初到北川安家,一切都得靠自己。

  你,爹爹還有二哥,又不是像在京城那樣什麼都不幹。”

  沈清棠伸手在空中劃了下,示意整間屋子,“咱們家裡裡外外都是你辛苦收拾的這樣幹淨。我們所有人的衣服也都是你洗的,一日三餐多數都是你做的。

  溫泉邊上的菜都是我爹在管理,家裡溫泉池多數也是他在清理,現在又去清理荒地準備蓋我說的溫室大棚。

  二哥也從來沒閑着,蓋好房子打家具,家具弄好,這不……”

  沈清棠指着院子外在忙活着做木工的沈清柯,“又在做床。大家都在幹活,在為這個家付出。我也和你一樣,是做後勤保障的。

  總歸得讓大家幹完活能吃上熱騰騰的飯菜,穿上幹淨的衣衫。

  你看‘家'這個字,像不像我們一家人,有人在谷裡,有人要外出。方向雖然不同,目的确實一樣,心也在一起。

  家,不是誰賺錢誰才是功臣。”

  李素問不懂“後勤保障”和“合作”,不過能明白沈清棠的意思,展顔露笑,“你呀!就是我們家的小福星!”

  沈清棠得意地揚起脖子,“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

  李素問“噗嗤”笑出來,“快當娘的人了還這麼不知羞。”

  沈清棠笑着舉起手中的燈籠,“咱們家屋檐下還空着,正好挂上這幾個紅燈籠。”

  李素問“嗯”了聲,“這燈籠是不是有點素?”

  以前沈家門口挂的燈籠,一面寫着沈字,一面畫着沈家的族徽。

  沈清棠提起手中的燈籠,伸手舉高跟門框平齊,比劃了下,點頭應和:“好像是。咱們可以往上面畫幅畫做裝飾。娘,你來畫?”

  李素問搖頭,“我得去張羅晚飯。作幾幅燈籠畫對你來說又不是難事,你自己畫吧!”

  把手裡另外一隻燈籠塞給沈清棠,轉身得十分幹脆。

  筆墨這麼貴,她舍不得。

  沈清棠:“……”

  曾經的“她”确實會,現在的她連毛筆都不會拿。

  沈清棠正愁一會兒怎麼圓過這事,就見季宴時屋門從裡面拉開。

  他從房間裡飄出去,沒多久又飄回來。

  應當是去如廁。

  在京城時,沈家也算是大戶人家,沈清棠房間裡都帶着出恭專用的隔間。

  就是古代版衛生間。

  現在在山谷裡,沒那條件也忘記弄室内衛生間。

  第一次蓋房,沒考慮那麼周全。

  等蓋大房子,再研究一下怎麼弄抽水馬桶。

  眼下,隻在屋後不遠處臨時弄了個旱廁。

  沈清棠惡意地想:原來高嶺之花也需要上廁所!

  腹诽歸腹诽,沈清棠擋在門口,攔住了要飄回房間的季宴時。

  “季宴時,你會作畫嗎?”

  往往越簡單越直白的問題,更容易在季宴時這裡得到答案。

  果然,季宴時點頭。

  “太好了!你能不能畫幾幅燈籠面?”

  季宴時沒言語,拉開自己房門。

  “加兩塊肉!”

  季宴時轉頭從沈清棠手裡抽出燈籠,走到桌前。

  沈清棠剛才算賬用的紙筆還在桌上。

  她記賬是往紙上記,等晚上沈清柯回來再往賬本上謄抄一遍。

  若是沈清柯有空,就她算賬,沈清柯記賬。

  季宴時拿起毛筆,沈清棠就“啧”了聲。

  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季宴時執筆姿勢比沈清柯還端正幾分。

  他提起筆看看燈籠又看看沈清棠。

  沈清棠眨眨眼。

  季宴時又看向燈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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