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成了殘疾軍官的心尖寵

第一卷:默認 第523章齁甜

  章芷蘭雙手緊緊抓着自己的衣角,聲音一出口就是哽咽,滿心的委屈憋得她難受,“你想聽什麼?”

  她沒想哭,可眼淚就是那麼不聽話的從她眼窩奪眶而出,原本白皙無瑕的臉上被蹭滿了灰塵,陳星淵的目光緊緊鎖在她臉上,看着她止不住的淚水,心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喘不過氣。

  如果不是他今天剛好來看她,又剛好在小區門口和郝家的車遇上,他又極其警覺的跟了上去,她會被怎麼樣,陳星淵都不敢往下想。

  一把将人拽進自己懷裡,“你就會沖我發脾氣。”

  怒火在看到她沾滿灰漬又梨花帶雨的臉後,已經散了大半。

  在郝家都沒有這麼害怕和委屈的章芷蘭,被他突然抱進懷裡的這一刻,壓抑的情緒像是被霍地打開了閥門,排山倒海般襲來。

  淚水止不住,她微微顫抖的雙肩聳動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雙手無力垂在兩側,想要告訴他自己剛才有多害怕,可話還沒出口,卻被如潮的委屈哽住了喉嚨。

  陳星淵重重歎了口氣,輕撫她後背安慰着,“好了不哭了,沒事了。”

  車裡悶熱,陳星淵抱着她上了樓,來過兩次,他已經熟門熟路,給章芷蘭放在沙發上,他轉身去拿了藥箱。

  章芷蘭家裡的基礎藥,都是夏卿卿親自調配的,陳星淵知道怎麼用。

  先給她接了溫水洗臉洗手,又拿來藥膏給她往受傷的地方塗抹,章芷蘭坐着,他半跪在她面前,低着頭給她上藥。

  兩人貼得近,呼吸都纏在一起。

  鎖骨往下兇口往上的位置,被桌角撞到,破了皮,陳星淵上藥的時候,章芷蘭沒忍住輕哼了一聲,“疼。”

  陳星淵沒想那麼多,微微掀開些衣領,低頭吹了吹破皮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在郝家聞了那種香的原因,章芷蘭現在還有些口幹舌燥,同樣口幹舌燥的,還有視線往下移了一些的陳星淵。

  他仰頭,和垂眸看他的章芷蘭對上視線。

  眼波流動,他喉間吞咽兩下,克制着起身,“去休息吧。”

  “你呢?”

  “我就在這兒守着你,不走。”陳星淵在她身邊的沙發上坐下,臉色雖然緩和了一些,但依舊緊繃。

  兩人的腿貼在一起,章芷蘭一陣心煩意亂,從未有過的異樣讓她忍不住想要觸碰他,甚至渴求更多。

  手順着腿往上,握住了他的小指,然後一點一點擠進他的掌心,緊緊扣住。

  陳星淵本就在竭力克制自己,這一握,體内的那根神經轟然坍塌,“章芷蘭。”

  “嗯。”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是成年人。”

  自然是知道。

  兩人的目光在某一刻對上,陳星淵喉間幹的厲害,他霍地起身,“我下樓抽根煙。”

  章芷蘭跟着他起身,破碎又可憐的站在他背後。

  陳星淵走出去兩步,又蓦地轉身大步走向她,他單手勾住她的腰身,把她壓到了餐桌上,眼底的欲望兇猛又強勢,“我再問你最後一遍。”

  “我清楚!”

  話剛落,陳星淵的吻也跟着落了下來。

  他的吻深沉熱烈,和她糾纏在一起。

  餐廳裡的燈光暧昧又昏黃,章芷蘭被他壓在餐桌上,聲音越來越軟,每一聲嬌哼都像是在勾動陳星淵體内的躁動因子,讓他愈發放肆。

  手順着柔軟的腰肢一路往上,将她拉得更緊,貼得更密。

  人被放在床上的瞬間,章芷蘭大腦一片空白,感官順從本能,她閉上了眼睛。

  不算大的床,換了種方式,似乎寬敞了許多。

  卧房的燈被關上,隻留窗外斜斜灑進來的月光将兩人的影子越拉越長,映射在牆壁上,此起彼伏。

  關斌在樓下的車裡睡了一夜。

  也沒等到陳星淵下來。

  章芷蘭家樓層的燈,早早就關上了。

  他裹了裹身上的衣裳,放平了座椅,今天怕是等不到領導出來了。

  樓上的章芷蘭熱的跟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頭發絲都在滴水。

  床單和被子扔的到處都是,現場一片混亂,淡粉色的床單變成了深粉色,章芷蘭沒眼看,陳星淵要抱她,她無力反抗,破罐子破摔。

  窩在他懷裡,任由他給自己洗臉洗胳膊腿。

  “疼,你輕點兒。”後腰剛才在餐桌上撞了兩下,陳星淵碰到的時候,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陳星淵眼底沉了沉,剛才在床上,她也是這麼喊的。

  不敢再看,囫囵洗了洗,換好幹淨的床單被子,又給人抱到床上,章芷蘭背對着他已經昏睡過去,腰窩上一片青紫。

  陳星淵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剛才沒控制好力道,失了分寸,弄疼她了。

  他半靠着床頭,結實的兇膛半裸着,若隐若現的肌肉線條在光影下更加的塊壘分明,他磕出一支煙點上。

  輕柔的煙霧悠悠升騰,纏繞在他面前,映的陳星淵整張臉更加的深邃神秘,讓人捉摸不透。

  他微微仰頭,吐出一絲薄霧,一手撫摸章芷蘭柔順的頭發,眼中愛憐,神色慵懶,累極了的章芷蘭像是一隻乖順的小獸,呼吸均勻輕柔,臉上似乎還帶着嗔怒。

  陳星淵沒忍住輕笑一聲,掐滅了煙從背後把人摟進懷裡。

  天快亮了。

  章芷蘭早上醒來,毫無疑問,全身沒有一處好受的,又酸又疼。

  她想起什麼急忙往旁邊看。

  空無一人。

  枕頭上似乎還殘留着他的餘溫。

  想到昨天晚上的種種,她羞得不敢睜眼,一把抓起被子将自己蒙了個嚴嚴實實,活像是一條巨蟒,在被子裡扭曲成一團。

  直到呼吸不暢,直到臉頰通紅,她才從被子裡鑽出來,臉上的笑意怎麼都下不去。

  床頭上留了一張紙條。

  “有公務急走,鍋裡有飯。”

  筆鋒剛勁,似長槍刺破蒼穹,力透紙背,章芷蘭都能想象到他握着筆寫字的樣子,像他本人一樣,果決堅定,絲毫不拖泥帶水。

  她拿着紙條反複看,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出聲。

  “有公務急走。”

  “鍋裡有飯。”

  紙條蓋在臉上,笑聲從紙條下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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