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張?打我一頓?
你都要打我一頓了,我能不緊張嗎?
“我再鄭重的告訴你一聲,我是雷葉!三流家族的人!”
雷葉大聲怒斥道,“你有沒有想過,得罪我的後果?到時候,别說是你,就算你的家人,也都要被你牽連!另外,我告訴你,這家酒吧是白家的,白家是二流家族,你敢在這裡打人,你就死定了。”
“你别過來啊,還有啊,白家的白桦,那是我的好哥們,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将他給叫過來?”
白桦?
這個名字,好像有點印象啊。
一時之間,王鐵柱也想不到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名字了。
不過,别說白桦了,就算是東方明的名字,都吓不到他。
此時,雷葉已經走到了牆腳,退無可退,而王鐵柱也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說完了?”
王鐵柱淡淡的問道。
“我……去死吧你!”
雷葉目光一寒,猛然間将手中的酒瓶砸向王鐵柱的腦袋。
他早就将一個酒瓶子給拽在手中,藏在身後了。
現在猛然間出手。
先下手為強。
“挺聰明的,也挺有想法的,不過,就是弱了一點。”
王鐵柱淡淡的點了點頭,腦袋一歪,就躲過了雷葉的攻擊,随後一拳頭打在雷葉的兇口。
“嗷!”
雷葉發出一聲慘嚎之聲,身體頓時彎曲如同蝦米一般摔倒在地。
這一拳,王鐵柱已經控制了力道,否則的一拳頭能将雷葉給打死。
“瑪德!你完蛋了,你敢打我!操!”
雷葉趟在地上,身體彎曲,雙手緊緊的抱着肚子。
“我打的就是你,你能将我怎麼樣?”
王鐵柱冷笑一聲,說道,“我給你機會叫救兵!快點,我就在這裡等着。”
葉冰凝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了,既然如此,那他不介意将雷葉徹底的打服。
“好啊,你等着,你給我等着。”
雷葉咬牙,手掌顫抖的掏出手機,給白桦打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
“桦……桦哥,我是雷葉,我在你家的酒吧被一名酒保給打了。”
雷葉聲色淚下的哭訴道,“我都搬出了你的大名,還是沒用,還是被打了,這個酒保太嚣張了,還說等着我搬救兵,桦哥你快來啊,再不來,我就被你家的酒保給打死了!”
“什麼?你現在就在酒吧,兩分鐘就到?好……好,桦哥,我等着你!”
挂斷電話後,雷葉面色怨毒的看着王鐵柱,寒聲說道:“桦哥馬上就來了,你現在自斷一臂,跪下來給我磕頭,我還可以繞你一條狗命!”
“自斷一臂?你還真是夠狠的啊。”
王鐵柱淡淡的開口,說道,“我記住了,待會你若不是自斷一臂,我不會饒過你的。”
“嚣張,你繼續嚣張,我看你還能嚣張幾分鐘!”
雷葉大聲說道。
很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幾道身影進入房間,為首之人正是雷葉口中的白桦。
而看到白桦,王鐵柱頓時意識到,為何他聽到白桦的名字時,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了。
因為他和白桦曾經發生過沖突。
幾個月前,王鐵柱來過京城,是以姜紅顔保镖的身份來到京城,那也是他第一次認識姜紅顔。
而白桦,就是姜紅顔最瘋狂的追求者之一,為了得到姜紅顔,甚至于不惜手段想要強搶。
那一次,白桦還帶了一名強大的内勁武者,結果那名内勁武者被王鐵柱一拳頭就打趴下了。
那件事情,給白桦帶來了強烈的心理陰影,在王鐵柱的警告之下,從那以後,白桦再也不敢騷擾姜紅顔了。
誰曾想,幾個月後,兩人又一次見面了。
“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打雷少?”
白桦來了,見王鐵柱依然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好像不将他放在眼裡的模樣,頓時大怒,沖到王鐵柱面前,怒吼道。
一個小小的酒保而已,竟然如此嚣張,不僅敢打三流家族的人,而且現在竟然如此的無視他,這也太嚣張了。
“打他怎麼了?”
王鐵柱淡淡的問道。
“你特麼的給老子站起來。”
見王鐵柱還是端坐在那裡,白桦無比的憤怒,怒吼道,“你是不是不認識我?”
“認識啊,你不就是白桦嗎?”
王鐵柱聳了聳肩膀,淡淡的開口。
“知道我是白桦,還敢大搖大擺的坐在這裡,你想死嗎?”
白桦氣炸了,寒聲說道,“打了雷少,立刻給他磕頭道歉,否則的話,今天,你别想着活着出去!”
随着白桦聲音的落下,他身後走出兩名帶着墨鏡的黑衣保镖,殺氣騰騰的盯着王鐵柱。
聞言,王鐵柱擡起頭,淡淡的看了白桦一眼,面色平靜的說道:“白桦,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的組織一下自己的語言!”
嗯?
這個人好像有些面熟啊?
随着王鐵柱擡起頭,白桦心中為之一驚。
王鐵柱的淡定,令他不得不仔細的看了看。
越是看,他越是覺得王鐵柱眼熟,自己一定見過他。
很快,白桦身體猛然間一震,雙眼中下意識的閃過了一絲驚懼之色。
他想起來了。
曾經,他追求過當紅明星姜紅顔,結果被姜紅顔雇傭的一個年輕保镖給收拾了,而那個年輕保镖,就是面前的年輕人。
“是你?”
白桦駭然驚呼一聲。
“沒錯,是我!”
王鐵柱點了點頭,從白桦震驚的模樣來看,想必是已經認出了自己。
當認出了王鐵柱之後,白桦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回到家族中問了家族中的供奉,當時白家的供奉就嚴厲的告誡過他,如果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可以成為内勁武者的話,那麼未來将有極大的可能成為一名宗師。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隻有一個極為恐怖的勢力,才能夠培養出這種曠世奇才。
當時他還無比的慶幸,沒有不知死活的得罪王鐵柱。
誰曾想,這一次再次見到王鐵柱了。
雖然他不知道為何王鐵柱會穿着酒保的衣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對待王鐵柱的态度。
“我……我剛才說什麼了?”
白桦有些結巴的問道。
“你剛才說我打了雷少,要承受什麼樣的後果!”
王鐵柱淡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