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滿心滿眼都是你的女孩子,現在看到你卻恨不得跟你保持十米開外的距離。
從前還高高興興謀劃着你們的婚禮,描繪着以後你們結婚了,要如何生活的女人,現在卻一臉憧憬的為了和别的男人的婚禮忙前忙後,甚至......甚至還想要向你學習‘刺繡’技術,去繡他們的婚服,這簡直殺人誅心!
所以,白景行選了個清高的理由,試圖破壞邊秋和四海的婚禮,不斷斷的用悲觀的婚姻觀來影響邊秋作為傳統女人的想法。
當然,這也不能說,他完全就是出于自私的想法,才給邊秋洗腦,當今的社會,确實女人不結婚比結婚擁有更多自由,他勸邊秋不結婚,也主要是為了邊秋的幸福着想。
但是,這并不能掩蓋他卑劣的發心,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哇喔,哥,想不到你也陷進去咯,我還真以為你是被脅迫才跟邊秋在一起呢!”
白景悅在旁邊吃瓜都吃得忘了傷感和害怕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忍不住調侃道。
“你個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陷進去不陷進去的,你先把自己的事情顧好再說!”
白景行沒好氣的教訓着白景悅,卻多少也沒什麼底氣。
這時,一直沉默的初之心開口了,淡淡朝白景行問道:“那你現在,想見到她嗎?”
“誰?”
白景行明知故問道。
“邊秋。”
初之心好奇的問道:“如果,我們今天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你最想見的人,會是她嗎?”
“我......”
白景行閉着眼睛想了想,發現腦海裡浮現出的身影,還真就是穿着傳統籠基服飾的邊秋。
她的笑容總是淺淺淡淡的,那麼明媚,那麼單純,就像是能舒緩神經的某種藥物,一看着她對着他笑,他身心都舒暢了,忍不住放松下來。
白景行不清楚,臨死前他最想見的人是不是邊秋,但他很清楚,他最想念的笑容,一定是邊秋的笑容。
“你看,她确實走進了你的心裡,這不是什麼丢人的事情,不要羞于承認。”
初之心一針見皿的調侃道:“你這個人,永遠那麼口是心非,如果早點認清你對邊秋的感情,沒準兒你們三年就能抱倆。”
“初老大,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打趣我。”
白景行也隻有在初之心這裡才像個乖寶寶,低頭愧疚道:“早知道,我就不該告訴悅悅我要結婚的事情,現在把你們也拖下水,我真的該死!”
“好啦好啦,都什麼時候了,你們一個個在這裡忏悔,沒有任何意義,要我說......誰都不怪,怪我們命裡有此一劫。”
初之心灑脫的說道。
“那......你呢?”
白景行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現在,最想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