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爾是整個部落最擅長騎射也是最擅長馴馬的人,之前不管是多烈的馬在他的面前也隻能乖乖臣服,直到遇到了這匹黑馬他才遭遇了人生的滑鐵盧。
而他也在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與這匹馬杠上了,然而卻依舊沒能做到降服這匹馬。
正如同察哈爾之前說的那樣,如果不是因為這匹馬的價值實在是太高了,他早就把這匹馬給宰了。
“察哈爾大哥先别急,我想試試
“這匹馬的性格雖然烈,但卻是一匹好馬,如果我能夠把它馴服,對于我之後的比賽應該會很有有利
陳平安雖然不懂馬匹,但他卻明白野獸與牲畜的本性。
在任何獸群之中,能夠讓其他野獸畏懼或者臣服的,絕對是獸群之中最具實力的那一個。
剛剛那匹黑馬不過就是發出了一聲嘶鳴,就讓剩下的所有馬匹流露出了畏懼的神态,并主動讓開的道路足以證明這黑馬實力。
最重要的是,他是知曉察哈爾馴馬與騎射本領的,也能夠看出察哈爾是一個非常愛馬的人。
因此他可以肯定查哈爾之所以被這匹黑馬如此挑釁并一直沒有将其賣掉,就是因為這匹黑馬是一匹寶馬!
“既然陳老弟你這麼堅持,那你就嘗試一下吧
見陳平安如此堅持察哈爾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答應了下來。
隻不過他對于陳平安是否能夠降服這匹烈馬這件事,始終秉持着懷疑的态度。
倒不是他質疑陳平安的能力,而是陳平安之前并沒有接觸過馬匹,對于馴馬一事更是一竅不通。
這樣的人,想要降服連察哈爾這樣縱觀整個西林草原,都堪稱數一數二的馴馬高手,都未曾馴服的馬可能性微乎其微。
毫不誇張的說,在這片草原之上,他察哈爾都未曾成功馴服的馬就意味着這匹馬不存在被馴服的可能。
得到察哈爾的同意之後重進了大步,來到了這匹黑馬面前,伸手就要撫摸這匹馬的鬃毛。
可就在他的手剛剛伸出去的那一瞬間,這匹黑馬眼中的野性瞬間變得激蕩的起來,随後張開嘴巴,朝着陳平安的手就咬了過去。
“好一個充滿野心的畜生!”陳平安冷哼一聲。
馬雖然不是野獸,沒有野獸的犬齒,但馬的咬合力也是驚人的,所以陳平安沒有大意,最重要的是陳平安打算通過這次機會,讓這匹馬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不是這匹馬能夠撕咬的!
于是他毫不猶豫的施展了最低限度的金剛琉璃體。
瞬息之間,陳平安的身上散發出了淡淡的金光。
下一秒,黑馬咬住了陳平安的手臂。
見此一幕,察哈爾下意識的心頭一驚,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因為他清楚陳平安是一位先天之境的頂尖高手,這匹馬的脾氣再怎麼暴躁,也不可能傷到陳平安。
果不其然,一切就如同察哈爾預料的那樣,當這匹馬的嘴咬住陳平安手臂之時,一陣清脆的聲響瞬間爆發而出。
陳平安的手臂不但沒有受到任何損傷,反而是這匹黑馬浮現出了吃痛的姿态,随後以最快的速度松開了嘴巴,向後退了一步,如臨大敵一般的看着陳平安。
“陳老弟,所以來說想要必須要給他套上馬鞍,不過這匹馬性子太過暴力不可能乖乖的讓我們把馬鞍套上去,所以如果你想要馴服他的話,就隻能直接坐在他的背上了
見此,察哈爾開口提醒了一句。
聽聞此言,陳平安點了點頭,最後再一次朝着這匹黑馬伸出了手,打算翻身上馬。
這一次黑馬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沒有在張嘴撕咬,卻也沒有任何退避的意思,再度轉過身去打算用兩隻後蹄擊退陳平安。
而它的這一舉動,也将自身的野心展露無遺。
“畜生,要是在不聽話,之後可要遭罪了!”
陳平安又冷哼一聲的同時直接抓住了這匹馬的兩隻後蹄子。
後蹄被抓住,黑馬發出了陣陣憤怒的嘶鳴,竭盡全力想要掙脫,并尋找機會攻擊陳平安。
“不知好歹的畜生!”
見這個畜生如此不聽話,陳平安雙臂驟然發力,直接讓這匹馬摔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陳平安也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馬背,雙手齊出用一隻手緊緊抓住了這匹馬的鬃毛,另一隻手挽住了這匹馬的脖子。
這脾氣火爆的黑馬在感受陳平安爬上了他的馬背之後,頓時變得怒火中燒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起身,随後開始了瘋狂的跳躍想要将陳平安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