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落下,靠前位置一位身穿蟒袍的的男人起身道:
“啟禀陛下,按照皇室的律例,皇子押技當罰俸一年,囚禁宗人府三月,以儆效尤!”
楚皇點了點頭,淡淡的道:“徐昊,你可認罪?”
罰俸三月,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囚禁宗人府三個月,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兒!
那地方是專為犯了事兒的皇室之人準備的,别以為都是一家人,對方就會好好招待你!
若是受寵的皇子進了裡面還好說,不至于太慘!
但如徐昊這種,進了宗人府,能不能活着走出來都是兩件事!
細數大楚曆代,又不是沒皇子或親王死在裡面過!大多就是不死,也是瘋了。
“哈哈!叫你嚣張!叫你提什麼外城!吾等不好過,你也休想好得了!”
此時,衆臣都是感覺舒暢無比,看着徐昊這個罪魁禍首即将遭殃,他們可謂是開行得不得了。
尤其是徐森與徐淼,二人相視一笑間,臉上滿是惬意。
他們縱使被查又如何?隻要徐昊死了,那便一切都值得了!
就在衆臣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看着時,徐昊卻是突然笑了笑道。
“認罪?兒臣何來之罪啊?”
聽着這話,徐森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事實上何止是他啊,其他人都是不禁心中一突,因為每逢徐昊說起這句話,他們便知道,對方要開始詭辯了。
最重要的是,還每次都讓他逃過一劫。
“這次,事實擺在面前,他總不會又能靠着一張嘴,擺脫罪名吧?”周明嘀咕着,心頭充滿了不确定。
在徐昊身上發生的不可能,實在是太多了。
“你去教坊司留宿是事實吧?”穿蟒袍的宗人令皺着眉頭道。
“是事實!但那又如何?”徐昊慫了慫肩,輕笑道:“皇室律例那一條不允許皇子去教坊司留宿了?”
來了來了,他又開始了!這一刻,徐森、秦元會等人頓時緊張起來。
“這......”宗人令怔了怔,待沉吟了下後,他才道:“是沒說不允許去教坊司,但你終歸是押技了吧?”
“衆所周知,花錢了那才叫押技,而教坊司的花魁那是賣藝不賣身,人家花魁又沒賣,本宮如何算是押技?最多算是情投意合!”
聽到這話,衆臣險些忍不住一口噴了出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見如此清新脫俗的說法。
“你總是睡了那位花魁吧!你這就算!”宗人令氣急敗壞的指責道。
“放屁!本宮又沒給錢!”
宗人令:“......”
衆臣:“......”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不禁無語了,連這般無恥的話都能說出口,他們是真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對方了。
你說徐昊說的是歪理吧?但偏偏還有些道理!
但這個道理他們總覺得怪怪的!
看着又陷入僵局的場面,楚皇雖然心中也是有些怪異,但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雖然知道徐昊是在詭辯,但沒辦法,按照所有人的認知來說,沒給錢那的确不叫押技。
而沒押技,也不算觸犯了皇室條律。
所以,徐昊再一次靠着張嘴,成功脫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