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慢條斯理的說着:“你應該感到自豪,因為你是這個世界上,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知道我秘密的人。”
“你這個魔鬼,你這個被衆神遺棄的惡魔,你會遭到衆神審判。”查爾修.阿波羅慘嚎道。
大戰似乎還沒真正的展開,查爾修.阿波羅就已經陷入到了恐懼和絕望之中。
隻能說,陳六合所帶來的沖擊與壓迫太強大了,隻能說,陳六合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叫人太絕望。
那種波瀾不驚之中所展露出來的壯闊,是旁人根本就無法想像的。
“你永遠無法戰勝光明,在諸神面前,你隻會是一隻可憐的螞蟻,無論你有多強大。”查爾修在一遍遍的喊着讓人感到可笑的口号,似乎是在用這樣的方式為自己壯膽。
陳六合嗤笑連連,帶着極度的輕蔑與不屑:“衆神?别欺瞞騙世了,如果這個世上真的有神,那也隻是我陳六合!”
“至于你們那所謂的神明之後古神教,我會親手把你們擊碎,毀滅你們的神話夢。”陳六合淡淡道。
“你在做夢,相信我,你一定會在狂妄中死去。”查爾修.阿波羅怒吼着,一身氣勢依舊在沖騰,這是來自一名殿堂境大圓滿大乘級至強者的暴怒與瘋狂,場面還是非常可怖的。
他周身十米範圍之内,所有的一切都被那超強的威勢給碾壓成了齑粉,空氣哀鳴,陳設崩碎,仿若有洶湧的浪濤在無形的翻滾,那氣流成河,在無聲咆哮。
“瞧你那副沒出息的樣子,這才剛剛開始,你就已經陷入癫狂,膽子就被吓破了嗎?這就開始喊那可笑的口号了嗎?”
陳六合鄙夷的搖了搖頭,他知道,此刻的查爾修,已經徹底亂了方寸。
他沒再多說什麼,繼續邁步朝着查爾修走去,步伐平緩沒有什麼蕩氣回腸的聲勢,一切都顯得普通!
但就是這種普通,恰恰才是最攝人心魄的原因。
查爾修的心髒都緊提到了嗓子眼,随着陳六合的再次接近,他能清晰感受到那種死亡與危險的氣息逐漸濃郁,就像是死神的鐮刀已然架在了他的脖頸一般。
這種感覺讓查爾修心神都快要崩潰,陳六合給他帶來的壓力太大了,大到無法想像。
就在這個臨界點,查爾修沒有在選擇被動與沉默。
他主動發起了攻勢,隻見他雙手一擡,及其強大的能量爆發而出,那光芒如熾,氣流如潮,整個莊園都像是要被他掀翻一樣。
一輪如烈陽一般的能量體,在他的身前凝聚而成,緊接着朝着陳六合轟擊而來。
這一擊的強大,是超乎想象的,若是放在幾個月前,面對這一擊,陳六合根本毫無勝算,别說能不能擋的下來了,估摸着想在這一擊中求得一線生機都是無比困難的事情。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此刻的陳六合,無與倫比的強大。
面對這一擊,陳六合也隻是微微眯起了幾分眼睛,他停下腳步,挺拔的身軀如勁松一樣。
沒有閃躲,陳六合一拳轟了過去。
以凡人身軀,硬撼着強勢一擊!
“轟!”光芒大盛,巨響如雷,整個大地都在震蕩,整個樓梯都在崩裂,那氣流,更是如海嘯一般的沖騰咆哮,這一刻的此處空間,就像是風暴中心的海洋一樣,可怖駭人,猶如末日。藲夿尛裞網
站在遠處的查爾修.阿波羅看着這一幕,眼中精芒閃爍,臉上出現了激動與喜色。
他對自己的強勢一擊非常有自信,這世上能硬撼這一擊的人,寥寥無幾,如陳六合這般托大敢以拳頭硬撼的,更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即便再強,也非死即傷。
就在查爾修狂喜的時候,那巨大的波動還未散去的時候,陡然,一股危險到足以令他汗毛倒豎的氣息,毫無征兆的從他身側襲來。
隻見一道人影,如同鬼魅一樣,憑空出現在了他的左側。
那不是剛剛才處在風暴中心的陳六合還能有誰?
他咧嘴在笑着,一口大白牙是那般的清晰。
查爾修頭皮都瞬間炸開了,可還沒等他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一隻腳掌就已經抽來,力道之大,讓空氣都在嘶鳴,仿若都出現在道道裂紋,空間都扭曲了起來!
“砰”的一聲悶響,陳六合的右足抽在了查爾修的腦袋上。
查爾修隻感覺腦袋一沉,劇痛襲來,整個人就再次倒飛了出去。
這一幕,簡直心驚肉跳,沒人明白陳六合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也沒人明白陳六合是如何抵擋下方才那埪怖一擊的。
最可怕的是,看他的模樣,沒有半點狼狽,衣衫整潔面容白淨,雲淡風輕。
再次傳來一聲巨響,查爾修的身軀狠狠撞擊在了敦厚堅實的牆壁上,把那牆壁都撞塌了,碎石把查爾修掩埋.......
“殿堂境大圓滿大乘的強者,也不過如此,但話說回來,你們古神教的境界級别,應當都是參雜了不少水分的,這或許就與你們所謂的神明傳承有關吧?應當是走了什麼秘術使然的捷徑。”
陳六合慢悠悠的評價着,說實話,查爾修的實力讓他略微有些失望了。
本來按照他的預想和判斷,殿堂境大乘期的頂級至強,就算不是他的對手,也多少有着能夠跟他勉強抗衡一二的本事。
但很顯然,這個查爾修并不具備這個能力,所以陳六合才得出了這個結論。
在陳六合這幾個回合的試探下,他得出一個結論,這個查爾修太弱了,名不副實的弱。
如果按照炎夏那種實力更加嚴謹的級别劃分,殿堂境大乘期的強者,不應該如此。
查爾修現在的實力,約莫就跟當初太上家族那幾個無限接近大乘期的老不死差不多。
西方世界的這幫人,還是水貨居多啊.......
石碓被掀開,一身鮮皿與灰塵的查爾修狼狽的爬了出來。
他的抗擊打能力和生命力還算可以,這樣都沒死。
隻不過,那模樣,太凄慘了一些,半邊腦袋都爛了,鮮皿如柱,橫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