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經有很多人開始對龍魂大權蠢蠢欲動了,在暗地裡想盡各種方法要奪取龍魂的掌控權。
但隻要有他楊頂賢一天在,他就絕不會讓那幫人得逞。
他楊頂賢還沒死,還執掌着龍魂大權!
隻要他楊頂賢還能夠扛得住,就絕不會讓龍魂落入某些有歹心之人的手中!
龍魂,乃是最後的底線,誰都不能動搖分毫!
“小六子,你放心,有楊叔在呢,楊叔一定會幫你護好這最後的底線!”楊頂賢聲音铿锵的說着。
龍魂對陳六合的重要性,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可以說是陳六合最後的底氣和最後的保障。
一旦龍魂易主了,對陳六合的打擊,無疑是緻命一般的,不亞于釜底抽薪。
為陳六合擔憂的,不止是楊頂賢。
龍神、修羅、奴修等等一衆人,在這半個月的時間内,皆是寝食難安心緒難平,一個個的心髒都是懸在了嗓子眼,他們都在拼命的尋找着陳六合的下落,搜尋着陳六合的消息。
雖然,半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得到半點消息。
可他們沒有放棄,更沒有絕望,他們始終秉承着一個信念,那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隻要一天沒有看到陳六合的屍體,一天沒有親眼确認陳六合真的死亡了,他們就絕不會相信陳六合死了。
一路走來,跟陳六合經曆了無數的風風雨雨,在死亡關口摸爬滾打的次數數都數不過來了。
哪一次,陳六合讓人失望過了?
陳六合的命夠硬,硬到了連閻王佬子都收不走的那種。
以前的難關都一次次的度過來了,這一次又怎麼會倒下呢?
他們相信陳六合一定能夠把奇迹延續下去,他們願意相信陳六合仍然還活着。
中海,最具有标志性的明珠塔頂層。
站在這裡,能夠把整個黃浦江的景觀一覽無餘,有一種睥睨之勢,讓人有雄心壯志。
穿着一身筆挺西裝的黃百萬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搖晃着一杯紅酒。
在這個幾乎每天都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的著名旅遊景點,今天卻是空空蕩蕩,因為黃百萬的到來,這裡暫停營業一天!
這就是黃百萬在中海的實力,很多事情,都要為他讓道。
中海,也一直流傳着一句話。
在這個國際化的大都市,黃百萬早就是公認的地下皇帝了。
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沒有黃百萬這條土狗做不到的事情,隻有他不想做的事情!
如日中天的黃百萬,說是在長三角隻手遮天也不為過,無人敢反駁這句話,哪怕某些人在暗地裡對黃百萬恨得咬牙切齒,但表面上,也得乖乖的像狗一樣臣服着。
标志性的西裝,一頭稀松的頭發梳成了一絲不苟的中分,油光亮滑!
腳下踩着一雙铮亮的皮鞋。
怎麼看,都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比那些商界精英大佬還有派頭!
隻不過,這一身行頭配上他那副永遠都脫不去的市井尊容,卻有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活脫脫的一個穿上龍袍都不像呔子.......
帶着一塊大金表的左手晃着價值連城的水晶高腳杯,帶着手套的右手夾着一根香煙。
他的右手到現在還不利索。
這隻手掌,是在炎京被廢掉的!
隻不過,廢了他這隻手掌的那個人,早就已經死了,墳頭的草,估摸着都有一個人那麼高了吧。
“怎麼樣?有消息了嗎?”黃百萬抿了口紅酒,眺望着下方的風景,慢悠悠的說道。
“沒有。”心腹手下王猛站在他的身後,恭恭敬敬的說道:“老闆,陳六合應該已經死了吧?那麼多人都在找他,都沒有他的消息,這麼久過去了,希望渺茫了。”
黃百萬的面色不變,也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要是換做别人消失了半個月,或許真的可以确定死亡了,但這個人是陳六合,性質就不一樣了。”黃百萬聲音輕緩的說道,看不出他是喜是悲。ωww.五⑧①б
“老闆,不管是太上家族,還是國度的力量,都是神通廣大的,連他們都得不到任何線索,這......”王猛小心翼翼的說道。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我六哥。”黃百萬微微一笑:“沒有親眼看到他死,我絕不會相信他已經死了。”
“如果......如果呢?”王猛鬼使神差的問了句,他完全摸不透老闆的心思。
按常理,那個男人死了,對他們來說,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嗎?壓在頭頂的一塊巨石也算可以落下了。
以後放眼整個諾大的炎夏,再也沒有威脅和對手了。
可是,他又能感覺到,似乎那個男人生死不明,并不能讓老闆開心。
“沒有如果。”黃百萬堅定的吐出四個字,直接吓的王猛一個激靈,噤若寒蟬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抽了扣煙,黃百萬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還是老樣子,一直在給我們施壓,想讓我們直接動手,以雷霆手段,直接掃除一切跟陳六合有關的暗樁與勢力,在最短的時間内,清除一切,把陳六合的關系網連根拔起。”王猛說道。
聞言,黃百萬失笑了起來,道:“真是迫不及待啊,還沒确認呢,就按耐不住了嗎?”
“可能在他們心中,陳六合的死,已經是沒有懸念了吧。”王猛道。
“他們啊,真是記吃不記打,難道他們就忘了他們在我六哥的身上吃過多少虧了嗎?”
黃百萬嗤笑:“現在就想讓我動手?萬一他沒有死,這個責任誰來擔?是我,還是他們?”
“老闆,這幾天我們的表現已經讓他們非常不滿意了,他們說,如果我們再不動手的話,他們就要重新審核一下我們的能力了。”王猛硬着頭皮說道。
“審核?”黃百萬回頭看了王猛一眼,淡淡道:“告訴他們,不要在我老黃的面前用這種态度跟我對話!我黃百萬跟他們是合作關系,并不是他們的狗,由不得他們來對我頤指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