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散去,陳六合跟蘇婉玥回到了辦公室,蘇婉玥問道:看出了什麼?
什麼都沒看出來,從表面上看,一個個都義憤填膺,和你同仇敵忾,皆是對這件事情滿腔憤怒!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都是一幫老狐狸啊,想要從表面上看出什麼蛛絲馬迹,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蘇婉玥坐在了辦工作前,把文件翻閱開來,道:老狐狸隻是他們其中的一個罷了,可不是所有人!不要一棍子拍死一船人!
呵呵,你還有心情擁護他們?聖母之心啊?陳六合嗤笑一聲道。
至少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還跟我站在同一條船上,不是嗎?蘇婉玥反問:好人還是多的,壞人隻是那麼個别一個!
說不定不止一個呢?陳六合意味深長的道了句。
蘇婉玥香肩一顫,眉頭深皺,沒有說話,專心工作!
陳六合又開始了漫長而無聊的等待,期間,蘇婉玥的秘書把蘇婉玥近幾天的行程表送到了陳六合的手上。
一看到安排得密密麻麻的行程,陳六合就是有點頭大,不爽道:娘們,每天把自己搞得這麼累,你有勁嗎?敢不敢放空自己,好好休息幾天?
蘇婉玥頭也沒擡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啊?我從大學畢業以後就是這樣,早已經習慣了!況且身在其位謀其政!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懶得去搭理這個娘們,一歪頭,就躺在寬大的待客沙發上睡起覺來,完全把這間莊嚴的辦公室當成了睡覺場所。
對此,一向無比嚴謹的蘇婉玥也隻是不滿的看了陳六合一眼,但什麼話也沒說,對待陳六合,她似乎有着超出底線的寬容與縱容。
他能在她面前做出很多她以前無法接受無法容忍的事情而讓她不去制止,然後漸漸也就成了習慣!
蘇婉玥在工作上,是個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的人,例如這個辦公室在她眼中,就是一個辦公的地方,必須莊重、整潔、嚴謹,不能參雜一絲與工作外的元素!
大大方方的躺在待客沙發上睡覺更是一種不能原諒的罪惡了!
如果是别人這樣,她一定大發雷霆,可面對陳六合,她隻能無能為力的默許,頂多咬咬貝齒、抿抿紅唇,再悄悄的投去一個嫌棄的眼神!
在這個世~界上,有這種特權的人,恐怕也就隻有陳六合一個了!絕對不可能再出現第二個人!
當陳六合跟蘇婉玥兩人從集團離開,回到住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種了,連吃晚飯,兩人都是随便找了家面館對付的!
在生活上一向很精緻的蘇婉玥,跟陳六合厮混了沒多久,俨然就是一副被帶壞的模樣,好像什麼都開始變得随意了,原則性越來越弱。
這一點,她心裡很清楚,可她就是無可奈何啊,對這個家夥的抗拒性越來越弱小了!有時候甚至還會讓她逆來順受!
客廳内,蘇婉玥還穿着一身職業套裙,但看的出來,一天的奔波顯然也是累壞了,此刻正躺在沙發上看着一本書籍,把這難得的放松時間也拿來充電了!
她脫去了高跟鞋,一雙精美的絲襪小玉足就安靜的擺放在沙發上,輕輕交織在一起,白嫩細膩得晃人眼球,連燈光,都不如她的一雙小腳閃耀。
特别是在超薄絲襪的覆蓋下,盡顯性感與朦胧,看之一眼,就能讓人心火缭繞!
順着她的小腿往上看,則是一雙修長圓潤的渾圓大長腿,那種光潔纖細不失飽滿的腿型,無法描述。
緊窄的裙擺邊緣,若隐若現出一片豐滿白花的嫩肉,讓人皿脈噴張。
似乎注意到了陳六合不老實的眼神,蘇婉玥略顯一些不适,坐起了身子,把一雙絲襪美腿側在了另一邊,脫離了陳六合的視線。
陳六合撇撇嘴,難免有些失望,索然無味的翹起二郎腿,無聊的晃蕩着。
十點鐘,兩人準時上樓,陳六合在卧室内檢查了一遍後,蘇婉玥才抱着睡衣穿着拖鞋走進了洗手間開始洗澡。
隔着鋼化玻璃,陳六合看着裡面正在褪去衣衫的倩影,心中多少有些漣漪起伏,腦中不由想着洗手間内的盎然春~色,一陣心猿意馬。
就在陳六合想入非非的時候,徒然,一陣驚叫聲從洗手間内傳出,蘊含着慌亂,陳六合大驚失色,神經緊繃的情況下想都沒想,直接就沖了過去。
一腳踹開了被反鎖的玻璃門,玻璃門足夠堅硬沒有被踹壞,但那門上的鎖,卻是被陳六合一腳踹斷了!
怎麼了?陳六合掠進洗手間,一句話音還沒落下,他就愣住了。
眼前,是一副讓他熱皿翻湧的畫面,他隻感覺一股洶湧的氣皿瞬間沖上了腦門,快要從他的鼻孔中噴灑了出來。
隻見蘇婉玥幾乎全身赤果的跌坐在地闆上。
她身上的衣物都褪去了,那如羊脂白玉一般光滑白嫩的上身,隻穿着一件粉紅色的文兇,文兇把她兇前那對壯闊的峰巒束縛着。
但似乎顯得有些緊,或者說是那對峰巒的規模太大,大半個渾圓嬌嫩的肉~球都暴露在空氣當中,狠狠的擠壓在一起,勒出了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高聳、挺拔,無比紮眼,粉色的蕾絲文兇上那怒放的兩朵花瓣,更給其增添了無盡風味,别說這樣正視着,哪怕是驚鴻一瞥,都足以讓人口幹舌燥!
最讓人無法承受的是,蘇婉玥的下身,窄裙褪去,隻剩下薄如蟬翼的肉色褲襪以及布片稀少的粉色蕾絲小褲褲,堪堪的隻能遮掩住她那最為神秘的部位。
她現在的模樣顯得有些狼狽,跌坐在地下的她絲襪已經退到了腿彎處!
很顯然,肯定是蘇婉玥剛才脫襪子的時候一不小心失去了重心,摔倒了,所以才發出慌亂的驚呼聲!
陳六合用力吞了口吐沫,隻感覺腦袋都有些空白!
這具嬌軀實在是太美了,光潔白嫩,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