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無數次重傷,全都是在自我修複中痊愈的,他自我修複的身體機能,也是遠超強人的變汰,這一點,讓很多人都為之驚歎過,但也找不到原因所在。
“哥,果然是龍魂内部出現了問題嗎?”沈清舞很機敏的找到了問題的源頭。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言簡意赅的說了一遍,對沈清舞,他不需要保留什麼。
聞言,沈清舞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心中也是翻起了一陣陣的漣漪,他能感受到其中的兇險與驚心。
“諸葛銘神回來了?一回來就有這麼大的動作。”沈清舞凝聲說道。
陳六合苦笑點頭:“是啊,是我們疏忽大意了,連這麼重要的消息都沒收到風聲!好在龍眼的命夠大,沒有被諸葛銘神給直接弄死,不然的話.......”
“諸葛銘神這是早有預謀的啊。”沈清舞輕聲說道:“不過,他也沒想到哥能把事情做到這種程度吧,他這一次,沒占到任何便宜,反而顔面掃地吃了大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反倒是成就了哥一次。”
“他的如意算盤打歪了。”陳六合說道。
“哥沒殺他,是正确的,殺了,反而過了,事情就很難控制了。”沈清舞說道,有些暗自慶幸。
“我想殺他,但終究是沒能殺成,可能他命不該絕吧。”陳六合還是略顯遺憾。
“有那位老人和楊叔叔盯着你,我放心。”沈清舞說道。
陳六合苦笑了一聲,搖頭不語。
沈清舞又道:“哥,這一次,諸葛銘神有什麼明顯的變化嗎?”五⑧○
提起這個,陳六合的眉頭就蹙了起來,道:“這一點是我最疑惑的,他消失了半個月,我并沒有感覺到他身上有什麼明顯的改變,似乎這半個月的時間,沒對他有什麼幫助?”
沈清舞皺眉,道:“這不符合常理,在如此關鍵的時刻離開,一定是有所大圖才對.......”
“難不成那個家夥還隐藏了什麼?這不應該才對,在那種幾乎要死的節骨眼上,他還敢隐藏?”陳六合說道:“期間,我給過他幾次機會,就是想看看他的底牌,可都沒能如願,他或許沒有底牌。”
沈清舞沒有說話,陷入了沉思當中,她覺得,這件事情太詭異了,她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諸葛銘神的去而複返,是沒有任何改變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否則的話,諸葛銘神絕不可能冒着這麼大的風險離開炎京。
要知道,諸葛銘神的這一次離開,可是讓炎京的局勢再次出現了變化,可謂是損失慘重!
首先,龍殿的格局變了,其次,諸葛嘯烈都死了!
如果諸葛銘神一直在炎京的話,這兩件事情,或許都不會發生,炎京的格局,不可能再次變動!
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諸葛銘神一無所獲?沈清舞根本不相信!
“哥,不可疏忽大意,這個諸葛銘神,心機太沉,我們暫且不知道他在打着什麼鬼主意。”沈清舞道。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盯死他的。”
“也要仔細觀察一下,他的身邊,是不是多出了什麼新的助力。”沈清舞說道。
陳六合眉頭一挑:“小妹的意思是,諸葛銘神這次離開,是去找幫手了?”
“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沈清舞說道。
陳六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晚上的時候,陳六合拒絕了去跟大家夥胡吃海喝的邀請,跟沈清舞兩人在家裡吃了個簡單的便飯。
飯後,陳六合就獨自趕去了天字号的基地。
天字号的成員顯然已經知道了今天在黃字号所發生的事情,一個個都是振奮不已!
陳六合一人獨戰黃字号,把整個黃字号都擊潰了,諸葛銘神更是差點死在了陳六合的手中!
這是何等的風華氣蓋?這是何等的氣罐山河?
這太大快人心了,讓天字号的成員們,一個個都無比興奮!
病房内,陳六合看望龍眼。
“現在,你可以好好的安心養傷了,你心中的那口氣,我幫你出了。”陳六合對龍眼說道。
龍眼咧着嘴角,眼中有幾分動容,道:“跟着你,我們從來都不會被别人白白欺負.......”
“我是你們的頭,誰動你們,我就動誰!天王佬子來了也沒用。”陳六合輕笑的說道。
這一戰,陳六合可謂是打出了威勢,讓天字号,又回到了曾經那個天字号該有的高度之上。
三年了,天字号一直都處在隐忍當中,一直都在忍辱負重,如履薄冰般的前行,承受了很多屈辱與打壓,是四大字号中,最無用的一個字号!
早就已經名不副實了,若不是龍神沒有開口,一直保留着天字号的地位,恐怕,天字号,早就一蹶不振,被更名取代!
而現在,好了,陳六合回來了,一戰立威,把天字号重新推上了*。
他們知道,從今天開始,再沒有人看瞧不起天字号了,也沒人敢在天字号面前張牙舞爪了。
這是一個以實力說話的地方,誰的實力強,誰就能傲然而立,誰就能讓人高看一眼!
陳六合用實際行動告訴了龍魂内部的所有人,這,就是欺負了天字号的代價!
他陳六合回歸了,一切,都會因為他陳六合,而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在病房内陪了龍眼良久後,陳六合便也去處理了一下傷口,上好了藥,重新包紮。
這傷,對他來說雖然不緻命,但對他還是有不小的影響,不過好在不影響行動自如。
在基地内待到十點多鐘,陳六合才驅車離開。
與此同時,另一邊,黃字号的基地當中,醫療所内。
所有黃字号成員全都躺在了病床之上,他們在這一戰中,傷的都不輕,這一戰,也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恥辱和打擊,那是對他們尊嚴的踐踏,幾乎把他們的信心,都踐踏的支離破碎。
不過,這比起陳六合所給他們帶來的震驚來看,卻顯得那般的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