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您太客氣了,您先請!”
蕭北頗有禮貌的沖葉老做了一個請的手示。
畢竟這裡是人家葉家的主場,蕭北也不好宣賓奪主。
葉老也并未推辭,直接邁步走在了前面,一邊往裡走,葉老一邊扭頭和季洪圖攀談。
别看二人相差着幾十歲,但季洪圖和葉老之間也是舊識,因此,二人也算相談甚歡。
走進大廳之後,衆人依次落座,葉老則是把居中的主位讓給了蕭北,自己和季洪圖分别坐在了左右的側座上坐陪。
就在葉老起身要向蕭北敬酒的檔口,一名葉家的護衛快步跑進了大廳,來到葉老近前,低聲耳語道:“老爺子,大事不好了,譚家的管家譚洪烈親自上門了,而且看他的神情,好似來者不善呐!”
“哦?”
葉老微微蹙眉,沖那名護衛擺了擺手道:“請他進來吧!”
譚楓之死,譚家必然不肯善罷幹休,派人前來送戰書也是情理之中。
而且,既然葉老已經下定決心站在蕭北一邊,也就做好了與譚家成為對立面的心理準備!
時間不大,譚洪烈便邁步走進了大廳。
當他看到葉家竟然讓蕭北坐上了主位,甚至葉老爺子親率葉家的一衆男女老少,從旁坐陪的時候,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葉老,許久不見!”
譚洪烈皮笑肉不笑的沖葉老微微抱拳,而後,兩道凜冽的目光,瞬間就落在了蕭北的身上。
“葉老,我想您老也應該聽說了吧,就在剛才,這位蕭先生當衆出手,害死了我譚家大少爺,葉家卻還将他奉為上賓,不知葉老可曾想過我譚家的态度!”
此言一出,葉老冷冷一笑道:“譚管家,你未免管的有些太寬了吧?”
說着話,葉老緩緩放下手裡的酒杯,站起身來道:“我葉家與什麼人交好,似乎都是老夫的家事,沒必要事先向你譚家請示吧?”
“還有,分明是譚楓一再挑釁蕭先生,今晚斃命于蕭先生的槍下,也是罪有應得,我葉家又何須知道你譚家的态度!”
聽到這話,譚洪烈的眼眸之中,突然暴射出兩道寒光,死死的盯着葉老,咬牙切齒的道:“葉老,這麼多年以來,我譚家可沒少照顧你葉家!”
“否則,葉家隻怕早被排擠出幾大世家了吧?現在是又攀上高枝,對我譚家......”
“放肆!”
沒等譚洪烈把話說完,葉天威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道:“譚洪烈,你充其量就是譚家的一條狗,也敢在我爺爺面前出言不訓?”
“信不信我一聲令下,把你也剁成肉泥!”
葉天威雖然在心底裡記恨着蕭北,但一馬歸一馬!
譚家一個管家都敢在葉家如此出言不遜,他身為葉家的大公子,又豈能坐視?
“天威,坐下!”
王靈兒秀眉微皺,狠狠的瞪了葉天威一眼,随後起身笑道:“譚管家,小孩子不懂事,說話沒有輕重,還望見諒。”
“不知您深夜前來,有何要事嗎?”
譚洪烈臉色漲得好似豬肝,臉上的橫肉也不住的抽畜,怒視了葉天威一眼,強壓着心中的怒火,冷聲道:“奉家主之命,送戰書!”
話音一落,譚洪烈直接将懷裡的戰書扔在了桌子上:“明日正午,二龍山三清廣場一戰,望蕭先生準時!”
說完,譚洪烈臉色鐵青的瞪了葉老一眼,怒哼一聲道:“望葉家好自為之,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