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廣志是響譽整個東南六省的賭石高手,眼力過人,而且在賭石場上,幾十年來,少有敵手。
國内不少珠寶公司都高薪聘請他去做顧問。
但是因為這些年來,在賭石行裡結怨太深,嚴廣志哪敢露面?
後來被陳建甯引薦給了司徒浩,他也巴不得找到一個像司徒家這樣強有力的後台,于是雙方一拍即合。
賭石,賭的是運氣,是經驗,無論是莊家還是玩家,其實都在賭。
因為原石裡面是什麼樣,大家誰都看不見,就是供貨商,也不清楚自己哪批貨裡會出滿綠,哪批貨裡,全是石頭。
所以,為了把那些偶爾赢了大錢的玩家身上的再赢回來,濱河會所還出台了一種更刺激的賭石方式。
就是由一個人代表娛樂城,來跟玩家賭石。
遊戲規則是每人選五到十塊原石,最終誰選的石原石開出來的綠多,誰就獲勝。
而賭注在原有的基礎上,還會再翻兩倍。
也就是說,一次輸赢至少在五千萬上下,如果顧客勝獲并且開出了滿綠,那麼就可以赢到三倍的錢。
别看天豪娛樂城才開了不到半年,但還真就遇到過手氣特别好的顧客。
嚴廣志之前兩次出手,都為娛樂城挽回了損失不說,還讓原本赢錢的人,輸了個精光。
所以這次,陳建甯首先就想到了嚴廣志,隻要有他出馬,十個蕭北也得輸到傾家蕩産為止啊。
“嚴大師,少爺和陳先生有請。”
保镖輕輕敲了幾下房門,壓低了聲音說道。
嚴廣志聽說司徒浩叫他,這才從一個嫩模的身上爬起來,連内褲都沒顧上穿,套了件外衣就跟了出來。
時間不大,嚴廣志就被帶到了司徒浩的房間。
“嚴大師,今天又要麻煩您老出手了。”
司徒浩對身邊的一名保镖使了個眼色。
那名保镖急忙把方才蕭北賭石的監控錄像又重放了一遍。
“嚴大師,這次有把握嗎?”
陳建甯盯着嚴廣志問道。
“哼!”
嚴廣志撇着嘴,冷笑一聲道:“這小子無非就是運氣好而已,但是運氣這個東西,是最不可靠的!”
嚴廣志也并不是輕視蕭北。
他在賭石行裡摸爬滾打了幾十年,隻聽說過誰走了鴻運,開出過一次滿綠,還沒見過誰能憑眼力,次次開出滿綠來的。
從蕭北看也不看,就直接選中了那塊原石上看,蕭北應該是個外行,甚至根本不懂堵石的門道。
否則,也不會選了一塊外皮上根本看不着綠的原石下注。
“哦?那就有勞嚴大師了,一會赢了錢,還是老規矩,你三我七。”
司徒浩笑呵呵的說道。
嚴廣志搖了搖頭道:“不,我分文不收,但是。”
嚴廣志說着,用手一指蕭北身邊的玫瑰道:“我要這個小娘們。”
别看他已經是快六十歲的人了,但是男性荷爾蒙卻極度旺盛。
無論白天晚上,離開女人就混身不舒服。
除了吃飯睡覺,幾乎成天趴在女人的肚皮上耕耘。
嚴廣志覺得這才是人生的極樂,男人活着,為什麼要賺錢?
不就是為了娘們嗎?
跟玫瑰相比,他之前玩過的女人,簡直都醜如村婦,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