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一道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道:“剛到蘇杭,後天中醫大會的市區選拔賽,為師是特邀評委,怎麼了,有事?”
杜子康急忙道:“師傅,你先來一趟市人民醫院,這裡有個大言不慚的小子,說我的醫術不精,還說,您的醫術也一般,就算您在他面前,都不敢說半個不字。”
“嗯?還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有意思。”
對面的華仙翁,戲虐的笑了聲,眼神帶着不屑。
“師傅,這不是關鍵,更關鍵的是,對方說您傳我的華佗十九針是錯的,而他剛才,甚至當我的面偷學了華佗十九針,還私自給它亂改了好幾針的位置!”
杜子康氣憤地說道,越說,臉上的怒色越明顯。
聽到這話的華仙翁,當時臉色就一沉,很是震怒的說道:“你說什麼呢?對方偷學了華佗十九針,還私自改了好幾針?”
“對,師傅,您快點過來看看。”杜子康急道。
華仙翁臉色一沉,勃然大怒,呵斥道:“好好好!為師馬上就到!為師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天高的小子,敢偷學我華家的華佗十九針!”
“還私自篡改華佗十九針,簡直就是畫蛇添足!自尋死路!”
挂了電話,華仙翁坐進車内,對司機道:“去市人民醫院,老夫倒要看看,是誰,敢這麼大膽,偷學我畫家的華佗十九針,還私自篡改!”
與此同時,病房内。
吳秀蓮醒了,楊雪薇很激動的拉着吳秀蓮的手,哭道:“媽,你沒事了?”
吳秀蓮有氣無力的說道:“沒事了,感覺好多了。”
“蕭北,我媽還會不會吐皿昏迷?”楊雪薇擔心的問道。
因為,有了前車之鑒,她擔心自己老媽再次吐皿昏迷。
蕭北淡然的說道:“我又不是杜神醫,醫術沒那麼差。”
聽到這話,杜子康臉色一沉,非常不滿的呵斥道:“臭小子,你什麼意思?!”
蕭北聳肩道:“什麼意思,你自己應該清楚,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杜子康十分生氣,冷冷的喝道:“行,我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
随後,杜子康的一雙眼睛,就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吳秀蓮,心裡不斷地期盼着對方吐皿再次昏死過去。
但是,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十分鐘後,吳秀蓮好好地坐在床頭,一點事也沒有。
楊雪薇松了一口氣。
杜子康的臉色卻很是難看,滿眼驚奇和不敢相信的眼神。
“這怎麼可能?”
杜子康詫異的出聲道。
居然沒事......
蕭北剛剛施針的就是華佗十九針,隻不過,改了四針。
難道,師傅傳給自己的華佗十九針,真的是錯的?
一時間,杜子康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蕭北淡然的說了句:“我先前就說過了,你的華佗十九針,是錯的。”
“放肆!”
“誰敢說我畫家的華佗十九針是錯的?”
突然,門口傳來一道低沉的怒斥聲。
衆人擡頭看去,就看到一個身着白色太極服,白眉白須的老者,背着手走進來,一副仙風道骨的感覺。
但是,此刻,眉宇間滿是不滿和冷意。
“師傅!”
杜子康趕緊上前恭迎道,“就是那小子,偷學了華佗十九針不說,還私自篡改了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