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你這個逆子!”
王震山用手指着王笑天的鼻子,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險些害死了王家!”
“爸......我隻是不甘心,松山的那家酒店,一年能給我們王家帶來一個億的收益,憑什麼白白送給姓蕭的,我......”
“啪!”
王笑天話未說完,王震山又是一個響亮無比的耳光抽在了王笑天的臉上。
甚至這個耳光,直接把王笑天打得撞碎了房門,一路滾到了大廳裡。
正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嗑着瓜子追劇的許佩蘭,見兒子被打,急忙撲上來扶起了王笑天,怒視着正從書房裡走出的王震山道:“王震山,你幹什麼!”
“這是我們的兒子,不是你的下屬,更不是你的仇人!”
“你再敢動他一根手指頭,我跟你沒完!”
許佩蘭說話間,直奔王震山撲了上去,連抓帶打,不依不饒。
王震山一把推開許佩蘭,指着王笑天,沖許佩蘭怒吼道:“都是你對這個逆子嬌生慣養,才讓他膽大包天,肆意妄為!”
“你知不知道,他今天晚上差點害了整個王家和許家!”
王震山臉色鐵青,兩眼之中好似在噴火,周身更是殺氣騰騰!
剛才還在撒潑發瘋的許佩蘭,也被王震山此刻的神情給吓得呆住了。
自從她嫁給王震山那天開始,還是第一次看到王震山這副表情。
顯然,王震山此刻是動了真怒!
但許佩蘭還是不服氣的辯解道:“笑天他還是個孩子,能惹多大的事?再說,你身為一省武道裁事所的總執事,誰能把王家如何?誰又敢動我們許家?”
王震山聞言冷笑了幾聲道:“那你說三省巡閱使比你許家和我王家如何?”
“堂堂三省巡閱使都被收拾的服服貼貼,你覺得我這個一省的總執事在人家眼裡還有份量嗎?”
什麼?
許佩蘭的娘家,在龍京武道裁事所人脈極廣,她也更清楚,三省巡閱使的權力之大,甚至可以輕易秒殺王家。
連這樣的存在,都被人收拾了?
“你是說,笑天得罪的是這樣一個大人物?”
許佩蘭都吓得嘴唇微顫,渾身栗抖不止。
哼!
王震山用手指着王笑天的鼻子,咬牙切齒的道:“這個逆子可不隻是得罪了人家那麼簡單,還跟風舞閣的人内外勾結,想把人家置于死地!”
“如果不是我一直對那位恭敬有加,我們王家早就和松山劉家一個下場了!”
聽王震山這麼一說,許佩蘭也有些詫異的道:“松山劉家怎麼了?”
“一百三十多口,盡數被殺,最後連一具全屍都沒留下!”
雖然王震山并不在現場,但是高老早已經把當時發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彙報給了王震山。
尤其是龍一化身為龍,吞噬劉家子弟肉身的那一幕,更是把王震山吓得汗毛倒堅,冷汗如雨。
王笑天直到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闖了多大的禍,能活着回到昆山,都是一個意外之喜了。
想到這,王笑天連滾帶爬的匍匐到王震山的腳下,哭着沖王震山道:“爸,我知道錯了,我......我可以彌補,我願意把我名下所有的産業都拱手送給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