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真的是誤會。”
宮本武藏甩手把倭刀扔在了地上,噗通一聲,跪在了蕭北面前。
“你是皿神教的人?”
蕭北冷冷的問道。
“蕭先生既然知道我們是皿神教的人,還敢......”
宮本武藏的話還沒說完,蕭北已經一巴掌蓋在了他的天靈蓋上。
看着地上的兩具屍體,蕭北随手拿出了化屍粉,灑在他們的身上。
轉眼之間,兩具屍體便化成了一灘皿水,蕭北随手收起了他們的倭刀。
雖然倭國的人質量不太好,可倭刀卻造的非常好。
這兩把倭刀,正好可以留做防身之用。
玫瑰看着地上的兩灘皿水,皺眉道:“你竟然會配化屍粉?”
這種傳說中才有的神藥,早已經失傳了上千年了,玫瑰真是做夢都要得到這種東西。
這簡直就是殺手必備良藥啊。
“這瓶給你,千萬别沾到自己身上,活人沾上之後,會全身潰爛。”
蕭北提醒玫瑰道。
“放心吧,不過就隻有一小瓶啊?”
玫瑰看着那個比手指還細的小瓶子道。
蕭北沒理玫瑰,轉身就離開了雜貨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蕭北早早的就來以蘇杭醫科大學。
一路走在大學的園校裡,蕭北的心情總是怪怪的。
自己從小就夢想着有一天能上大學,可是誰能到,自己第一次走進大學的校園,竟然不是來上學,反而是來教學的。
這讓蕭北不禁啞然失笑。
跟一名路過的男生打聽了一下校長辦公室的位置,蕭北便直奔校長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呂國賓正在辦公室裡整理着一份重要的文件,這是即将要交到蘇杭市醫學協會那的學生資料。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呂國賓皺了下眉頭,他最不喜歡在工作的時候被人打擾,極不耐煩的喊了一聲:“請進!”
蕭北很有禮貌的緩步走到呂國賓的進前道:“呂校長,我是昨天給您打過電話的蕭北。”
呂國賓一邊看着手裡的學生資料,一邊點了下頭道:“坐吧。”
把手裡的學生資料重新歸整好,呂國賓才看了蕭北一眼,見對方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眉頭就皺的更緊了。
“你是哪個學院畢業的?”
呂國賓靠在椅背上問道。
“昨天在電話裡已經跟您說過了,我沒上過大學。”
蕭北如實答道。
呂國賓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了蕭北好一陣,才很不耐煩的說道:“雖說你跟老張有點交情,但是你自己都沒上過大學,你哪有資格教那些學子呢?”
蕭北聽呂國賓的話風不對,皺了下眉頭道:“呂校長,我想您可以弄錯了,我是來教中醫的。”
“什麼?”
呂國賓輕輕的拍了桌子道:“我弄錯了?我會弄錯嗎?再說,現在誰還學中醫啊?”
“就算我有崗位給你,可是會有學生聽你的課嗎?咱們院裡,現在是課薪制,也就是沒人聽你的課,你照樣拿不到工資。”
聽呂國賓這意思,自己是跑到他這來要飯來了。
蕭北苦笑了一下道:“呂校長,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
見蕭北起身要走,呂國賓也并沒挽留,而是沖着蕭北的背影道:“代我向老張說聲抱歉,他這個忙我沒幫上,要不我們院裡還缺個打雜的,你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