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順滕摸瓜,一舉端了皿神教在江省這邊的老巢,也算他為死去的戰友報仇了。
“不必了,蘇婉那,還是我去吧。”
玫瑰說着站起身來,把短刀和幾片刀片藏在了袖中。
其實蕭北方才就想到了玫瑰,隻是讓她去保護蘇婉,蕭北總有些說不出口。
并且玫瑰有一個天然的優勢,她也是女人,即使跟蘇婉形影不離,也沒有任何不方便之處。
在跟蹤和潛伏這方面,蕭北也更相信玫瑰的實力,于是便點了下頭道:“那是最好不過,但是......”
蕭北猶豫了片刻後才道:“最好能留下活口。”
“盡力吧!”
玫瑰邊說邊向外走去。
玫瑰剛出門不久,療養院那邊的電話就打到了蕭北的手機上。
林浩在電話裡語氣沉重的開口道:“北哥,我爺爺這邊吵着要喝你的藥酒啊,現在連醫生的話都不聽了。”
“還說如果不給酒喝,就要絕食了。您快幫忙想個辦法吧,或者,您要是不忙的話,我這就去接您?”
“好,我這就趕回明悅會所。”
蕭北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
半個小時後,林浩直接走進了明悅會所頂層的辦公室。
蕭北見林浩推門而入,拿起一件外衣道:“隻好我順便再給老爺子紮一針,讓他盡快全愈。”
林浩對蕭北千恩萬謝之後,才帶着蕭北一起趕回了療養院。
孫久仁和和院長都沒想到蕭北會來,高興的孫久仁連嘴都快合不攏了。
離老遠就迎了上去道:“蕭先生,多虧了你的藥和你的方子啊,林老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今天早上,還打了兩趟太極拳呢。”
蕭北微微點了下頭道:“現在這麼說還為時過早啊,林老現在隻是因為藥力,所以精神煥發,還得再配以針灸,才能穩定病情。”
孫久仁連連點頭,而後語氣恭敬的道:“林老現在的情況,主要是肝腎兩髒還很虛弱,但是他喝了幾十年的酒,最近這幾天,更是吵着要吃火鍋,還要喝白酒。”
“您看這......”
孫久仁邊說,邊苦笑着搖了搖頭,顯然他已經勸過了,但是根本勸不動。
還沒進門,就聽房間裡林老把桌子拍的啪啪山響道:“我的酒呢?!就是不給多喝,那少喝一點總可以吧?”
“沒有酒喝,不如讓我這把老骨頭早早的死了好!”
“林老,您現在的肝功非常不妙,最好不要飲酒,等病好一些再喝也不遲啊。”
房間裡傳來周成海為難的聲音。
“爺爺!”
林浩快步來到門口,喊了一聲,而後才走進房間,對周成海擺了擺手。
周成海點了下頭,拿着皿壓儀和針管到另一間屋子收拾去了。
“小浩啊,你幹什麼去了,怎麼才回來。”
林老說着,眼睛一個勁的往牆角和床底下掃。
“爺爺,别找了,這屋沒有酒了。”林浩無奈的苦笑道。
“我的酒呢?那可是二十多年的老酒,給我弄哪去了,快拿出來!”
林老急的抓心撓肝的,喝了将近六十年酒,突然不給他酒喝,這不是要他的老命嗎?
“爺爺,蕭先生來了。”
林浩沒理老頭,直接指了指蕭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