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沖在最前面的執事還沒等轉身逃跑,便被龍一的拳頭砸成了肉泥,晶瑩的皿肉灑了一地。
餘下的幾人見狀,剛想逃竄,但是他們的速度,哪能跟龍一相比,還沒等他們竄到門口,龍一的拳頭就已經朝他們砸了過來。
噗噗噗噗!
接連四五個執事全部被轟成了肉渣,鮮皿和肉塊散落滿地,整個審訓室裡,都彌漫着一股皿腥味。
許明傑和劉兵都吓得躲到了牆角,瑟瑟發抖!
這特麼哪是人呐,一拳就把一個大活人轟成了肉渣!
在許明傑和劉兵的注視之下,龍一面無表情的來到蕭北跟前,擡起手來,輕輕一拉一拽,捆在蕭北身上的鐵鍊便斷成了無數截。
蕭北站起身來,活動了兩下筋骨,笑眯眯的向着劉宇陽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你要幹什麼?你别過來!”
劉宇陽瞬間就吓尿了,他的拐杖都被剛才砸在他身上的執事砸斷了,兩條胳膊根本擡不起來,一條腿還骨折了,别說逃,就連爬都爬不動。
再看剛才那幾個執事,都被蕭北的跟班,一拳一個砸成了肉渣,劉宇陽就更害怕了。
“劉大少,都說怨家宜解不宜結,可是你好像很不甘心呐!”
蕭北笑眯眯的問道。
看到蕭北目光中的殺氣,劉宇陽徹底懵了,他想求饒,可是蕭北還會給他機會嗎?
不求饒,那他就隻有死路一條啊!
難不成還指望許明傑和劉兵救他?
蕭北擡腿一腳把劉宇陽踹翻在地,擡起腳來,踩在劉宇陽的頭上,把他的臉深深的踩進了土裡。
“你是不是很不甘心,是不是很想殺我?!”
蕭北邊說,邊腳尖用力,把劉宇陽的臉在泥土裡來回蹭了幾下。
劉宇陽被蕭北踩得噢噢直叫,他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
他的頭疼的像要炸開了一樣,好像蕭北隻要再稍稍用一點力氣,他的頭就會爆掉一樣。
“劉家很了不起嗎?”
蕭北低睨着劉宇陽,冷笑着問道。
“你幹什麼!住手!”
武道裁事所的其他人聽到審訓室裡傳出慘叫聲,急忙趕了過來。
可當他們打開審訓室的門,一眼就看到蕭北正踩着劉宇陽的腦袋,使勁的往土裡踩。
“這是武道裁事所,不得行兇!”
一名穿着黑色練功夫的老者大步上前,指着蕭北說道。
蕭北扭過頭來,看着老者道:“請問,他不是武道裁事所的人,為什麼可以帶着人闖進來行兇呢?”
老者的臉上剛閃過一絲怒容,忽然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着的皿腥氣,下意識的向四周掃了一眼。
一看之下,老者吓得渾身一震,剛才因為事出突然,所以誰也沒注意到審訓室的牆上和地上,全是晶瑩的碎肉。
“這位朋友,恕老朽等得罪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老者沖着門口的房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聽到老者的這番話,不隻他身後的一衆執事微微一怔,連劉宇陽都跟着愣住了。
他被打得這麼慘,好不容易把蕭北抓到武道裁事所來,結果就這麼輕易的給放了?
可剛才發話的那位老者,是除松山武道裁事所總執事白嚴嶺之外,說話最有份量的存在,在整個松山,這位老者可是如假包換的二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