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笑眯眯的追問道。
“随你怎麼說都可以,我都照辦就是了。”李天書一臉無所謂的神情說道。
“如你剛才所說,跪下磕十個響頭。”
蕭北的聲音清析的響徹禮堂,每個人都聽得真真切切。
“你敢讓我這個醫宗弟子給你下跪?”李天書扭頭怒瞪了蕭北一眼。
蕭北淡然的搖了搖頭道:“如果不敢接,那就算了,給大家夥磕個頭,就當你的賭注不做數了。”
李天書臉色鐵青的瞪着蕭北,讓他認輸,當前面的條件沒提過?堅決不可能!
“好,我答應就是。”
李天書兇脯一陣起伏的說道,随即又對旁邊的醫宗代表點了下頭,示意他自己兇有成竹。
這時,一位醫宗的代表起身沖葉老說道:“葉老,請宣布比試的規則吧。”
葉老站起身來,大聲道:“既然雙方都沒有異議,那接下來就由我來宣布比試規則......”
其實這次的比試規則是,對事先選好的一位癌症病人進行針疚治療,無論是治愈還是達到病人的預期都可以。
但是最終的評分,卻不是由台上的評委來決定的,而是由病人本身。
也就是說,單純的止痛,或者階段性的治愈,就要根據個人的水平來定了。
“不知道你們二位,對此有什麼疑問嗎?”
主持人扭頭沖李天書和蕭北說道。
“我沒問題。”
蕭北的語氣十分平淡。
李天書也冷笑道:“我也同意。”
“好,誰先上台?”
主持人看向了蕭北和李天書二人。
“不好意思,我趕時間,我先來吧。”
蕭北說着,向前跨出了一步。
“好,請病人上台。”
随着話音一落,工作人員拉起了幕布,一名四十多歲的白人男子走了出來,單是看到這個男子的臉,就讓人感覺非常可怕。
蒼白如紙,兩眼深陷,一看就是剛得了一場大病。
李天書看到這名白人男子,不禁有些得意,這個人得的病一定非常重,一次針灸根本不可能治好。
“蕭先生,你不會隻想給他止痛吧,那可是連初學者都能辦到的事。”
李天書一臉嘲諷的說道。
針疚根本無法治療癌症,這是中醫界的常識,即使暫時控制病情,也必須配合着長時間服用湯藥才行。
他這樣說,就是要激怒蕭北。
蕭北隻是淡然的一笑道:“癌症而已,又不是什麼大病。”
什麼?
癌症,還而已?
“哼,輕狂無知。”
這回,連評委席上的國醫聖手都對蕭北不滿了。
而蕭北卻充而不聞,擡手沖那個白人男子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來坐下。
旁邊的女翻譯急忙來到診桌前,做好了為蕭北翻譯的準備。
蕭北卻并未開口,隻是上下打量着這位病人,便能斷定,這位病人不隻是得了肺癌,還有腎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