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倒背着雙手,腳踩着雪亮的軍靴,踏前一步道:“手裡有槍很了不起嗎?”
“你敢不敢開槍我不清楚,但是我的特戰隊員,一定不會給你扣動扳機的機會,我數三聲,放下你手裡的槍,否則,明天一早,你的家人就可以去領撫恤金了!”
随着林浩的話音落下,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同時對準了季常山和陳凱賓。
“林隊長,你應該清楚,我們代表的可不隻是省裡!”
季常山咬牙切齒的說道。
林浩輕哼了一聲道:“你們是誰家的狗,我心知肚明。”
“就算司徒浩那隻狗崽子,也不敢在我面前擺排面!”
說話間,林浩甩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抽在季常山的臉上!
“你......”
“老季,算了,神仙打架,不是我們這些凡人可以參與的,先回去向高廳彙報要緊。”
陳凱賓輕輕拉了一下季常山的衣角,小聲勸說道。
經陳凱賓這麼一提醒,季常山才意思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們背後的高廳有司徒家做靠山不假,可人家林浩本身就是林家的孫少爺,而且還手握兵權!
真把他們兩個就地擊斃,再給他們扣上一頂叛國的大帽子,無論高廳還是司徒家都不可能為了兩個走卒和林家翻臉的。
想到這,季常山勉強擠出了一抹笑容,皮笑肉不笑的沖林浩道:“林少,剛才多有冒犯,您的話我們記下了,多謝林少的教誨。”
“人,可以讓你們帶走,隻是,能不能讓徐主任把車子挪挪,我們也有要緊的公務要即刻趕回省城。”
林浩不置可否的轉回身去,沖徐赫年遞了一個眼色,示意他馬上前去放人。
徐赫年立即心領神會,一個箭步沖到警車前,打開車門沖蕭北道:“蕭先生,請您跟我們回市局吧。”
“徐主任,咱們又見面了。”
蕭北咧嘴笑了笑,擡步走下了警車。
眼看着蕭北被徐赫年帶回了蘇杭市局的警車上,季常山才咬牙道:“林少,現在總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林浩冷冷的掃了季常山一眼,意味深長的道:“記住,有些事不是你們這些小蝦米可以參與的!”
“這次撿了條狗命,不代表下次還會這麼幸運!”
“滾!”
說着,林浩沖旁邊的警車和兩輛軍車一擺手,衆人這才為季常山等人閃開了一條道路。
季常山和陳凱賓臉色陰沉的坐回了車裡,沖司機怒吼一聲道:“你特瑪是傻子嗎?開車!”
一直目送着季常山的車子走遠,林浩才拉開車門,坐上了徐赫年的車裡。
“北哥,喬醫生已經給衛子山做了屍檢,他是中了秋水仙堿的毒才腎衰死掉的,所以我們懷疑這件案子,很可能跟衛子陽有關。”
林浩又把整件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對蕭北講了一遍。
原來,衛子山死亡的那天下午,陳旭東就預感到了衛子陽可能在病人身上做了手腳,這才通知喬慧去給衛子山做了檢查。
當時衛子山雖然傷得很重,但是全身各個器官都正常,并沒有傷到内髒。
可是衛子山死後的屍檢結果,卻是死于腎衰竭,喬慧又對衛子山的腎髒做了解剖化驗,這才驗出了秋水仙堿的藥物成份。
喬慧的屍檢報告剛一出來,就被送到了王天恒的辦公桌上。
王天恒立即撤銷了對蕭北的拘捕令,而且把衛子山的死亡報告書,一式兩份,分别發給了省廳和京都總部。
高天亮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也隻能暗氣暗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