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此刻就像炸了毛的貓一樣,狂吼訓斥。
你可以說一個男人沒錢,說他沒勢,說他沒本事,但絕對不能在一個男人面前說他腎虛!
更不能在很多人面前說他腎虛!
尤其是在有地位有身份的人面前說他腎虛。
因為,這是一個男人的底線,是他在這個世上最基本的尊嚴。
說男人腎虛就好比說女人兇小,說她醜,一個道理。
不是可以接受的。
更何況,顧小姐還在場,這讓方卓很沒面子。
然而,蕭北淡淡的笑了笑道:“方局,腎虛雖然是病,但并不可怕,隻要積極的配合治療,是可以治好的。”
“胡說八道!”
方卓臉色愠怒,冷聲道:“年輕人,你可以說我渾身都是病,但唯獨不能說我腎虛。說句不好聽,也不怕大家笑話的話,以前,我可是夜場小王子!”
方卓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蕭北搖搖頭,知道方卓這是在給自己找借口,淡淡的說道:“要是方局不信,我們可以做個實驗。”
“什麼實驗?”方卓擰眉問道。
蕭北道:“很簡單,方局把手伸出手,用筷子戳一下你手心這個部位,若是不疼,那方局就沒問題,若是疼,那就是腎虛。”
“你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在座的諸位教授,亦或者曹會長也行。”
方局皺眉,看向身邊的宋教授,問道:“宋教授,這是真的假的?”
“嗯。”
宋文松宋教授,點點頭開口道:“蕭先生所言不假,人體内髒,在手心和腳心,都有相關的穴位連接。手心的這個部位,的确和腎髒有關,也的确可以測出一個人有沒有腎虛。”
方卓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怎麼,方局不敢?”蕭北激将道。
方卓立馬紅着臉,硬着脖子喊道:“有什麼不敢?”
說罷,他直接攤手放在桌面上。
蕭北笑了笑,拿了一支幹淨的筷子,輕輕一戳。
登時,方卓臉色漲紅,強忍着疼痛,擠出笑容,道:“不疼,看來,你說錯了!”
“是嗎?”蕭北冷冷的笑道。
随即加重了一點力道。
這下子,方卓疼的渾身都在發抖,面色鐵青,雖然極力的掩飾,但是他的面部微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在座的幾位導師和領導,也是無奈的搖搖頭,憋着笑。
“看來,方局的忍耐力很強麼。”蕭北笑了笑。
下一秒,方卓再也扛不住這種疼痛,直接嗷嗷的叫了出來。
顧若雪忍不住,直接噗嗤的笑了出來,說道:“原來,方局腎虛啊。”
方卓那是一個尴尬臉紅。
如此,李老等三位教授,還有曹會長,也都對蕭北刮目相看了。
“顧小姐,看來這位蕭先生醫術的确不錯啊。”
此刻,李青山李老開口,慈眉善目的笑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蕭先生能夠在短短的瞬間,就能看出方局的病症,這望字一脈,顯然已經達到了較高的水平。”
“李老謬贊了。”蕭北謙虛道。
李青山繼續道:“不知道蕭先生有沒有想法來我李氏藥堂,老夫可以開出年薪百萬的薪酬。”
李青山想的也很簡單,一百萬的年薪,對蕭北這樣的年輕人來說,足夠了。
而且,現在可是李氏藥堂的李青山邀請他加入。
這樣的面子,這樣的名氣,誰會拒絕呢?
此話一出,在場的不少人,都滿臉驚訝之色。
李氏藥堂在蘇杭可是有名的中醫藥堂,多少中醫學者,就算不要薪酬,都擠破腦袋想要進入李氏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