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松山的武道第一人!
現是一位築基期的頂尖高手!
即便是練氣期七層的高手,在白嚴嶺手下,最多三招就得丢命。
“小夥子,你這話說得有點太狂了,向劉少認個錯,不吃虧!”
“劉少可是松山年輕一輩裡最厲害的武者,說他是年輕一輩的第一人都不為過,千萬别逞能!”
“給劉少道個歉,我們沒人笑話你,把命扔在這,就太不值得了!”
鄰座的幾個男女老少,紛紛小聲勸說道。
蕭北卻仍舊笑眯眯的看向劉宇輝,甚至還倒背着雙手,閑庭信步的向劉宇輝的方向走了過去。
劉宇輝咬了咬牙,他不是怕蕭北,而是擔心自己真殺了人,劉家能不能保下自己。
但是如今,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想到這,劉宇輝怒吼一聲,唰的一劍,劈向蕭北的肩頭。
這一劍看似力道威猛,實則隻是虛招,隻要蕭北用兵刃去擋,或者想方設法的招架,那麼劉宇輝随即轉身,由下而上的斜着再劈一劍,蕭北十有八九會中招。
并且,軟劍其實是最難防的,劍刃可以用劈砍傷人,可如果他用劍背去抽,就算你擋住了他的劍招,劍鋒還是具有一定的殺傷力。
劍如騰蛇,說的就是軟劍!
蕭北哪會不知道此中的奧妙,見他一劍向自己劈了過來,微微一笑,擡手,用食指和中指将他的軟劍死死的夾在指間。
起初,劉宇輝見蕭北用兩根手指夾住了他的軟劍,心中還暗暗竊喜,隻要自己一抽劍,蕭北的兩根手指就得被劍鋒斬斷。
但是他連着抽了好幾下,那口軟劍就像長在了蕭北的手裡一樣,根本抽都抽不動。
“啊?!”
劉宇輝見狀大驚,他萬萬沒有想到,蕭北竟然有這麼強的實力。
即便白嚴嶺,也不能用兩根手指夾住他的軟劍。
越想,劉宇輝的心裡越是駭然,冷汗也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剛才他是仔細打量過蕭北的,雖然看不出蕭北的真實境界,但他身上的氣息,最多也就是練氣期七層而已!
同等境界之上,劉宇輝堅信自己就算不是對手,也不會僅僅一招,就被蕭北拿捏了吧?
“你......你松手!”
劉宇輝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蕭北微微一笑道:“劉大少的劍,不是太好用啊!”
見蕭北一步步向自己逼來,劉宇輝也慌了,手裡的軟劍根本不敢脫手,萬一蕭北也是個用劍的高手,這不等于給蕭北遞刀子,讓他捅自己嗎?
“你!你别過來!”
劉宇輝用手指着蕭北,一臉驚恐的說道。
“劉大少不是說,要砸斷我的雙腿嗎?我不過去,你怎麼砸啊?”
蕭北笑眯眯的說道。
劉宇輝這下是真的慌了,因為他已經退到了死角,背後就是一面牆,蕭北卻離他越來越近了。
怎麼辦!怎麼辦!
劉宇輝急得都快尿褲子了,眼看蕭北距離自己隻有兩步遠了,吓得他汗如雨下,腿肚子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
“劉大少怎麼抖起來了?誰那有八珍湯,快給徐大少暖暖身子!”
蕭北沖一衆食客說道。
衆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旁邊一個好事的小年輕,端着一大盆毛皿旺湊上來道:“這位兄弟,這是剛燒開的毛皿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