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打在人身上,可想而知,至少會被打得骨斷筋折。
蕭北要是被他這一掌擊中,可以說十死無生。
但是就在他的手掌即将碰到蕭北頭發的時候,蕭北的身形突然間向後一個轉身,同時留下了無數道殘影。
吉村浩二原以為自己這一擊必中無疑,心中正在竊喜。
可當他的手掌落下去的一瞬間,他才發覺,這一掌竟然劈空了?
等他看清眼前的一片虛影的時候,為時已晚,蕭北早已經繞到了他的背後。
隻見蕭北伸出單手,按在吉村浩二的後背上,輕輕向前一推。
再看吉村浩二,就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噌的一聲,向前射了出去。
不巧的是,在他前方五米左右的地方,正好是一根木樁。
“轟!”
吉村浩二以一個極為怪異的姿勢撞在了木樁上。
“啊!八嘎亞路!”
連吉村浩二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頭沖前撞上去的,怎麼會在臨要撞上去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前滾翻。
正好是裆部撞在了木樁上。
那是一根六邊形的木樁,也不知道是施工人員刻意為之,還是修擂台的人從别的地方取下來的木樁,周圍都是圓柱,隻有這一根六邊形。
而且正好有一個棱角對準了吉村浩二,這一下撞上去,真是蛋疼心碎啊。
“哎呦,這得多疼啊!”
“哎?好像有個紅色的東西飛出來了!”
“卧草,什麼東西爆了!”
台下看熱鬧的觀衆一個個吃驚的看着吉村浩二,目光中滿是欽佩之色。
蛋都飛出體外了,這位大師還能這麼鎮定的站着,實屬不易啊。
“蕭!”
“北!”
吉村浩二緊咬着牙關,緊緊的夾着雙腿,渾身都因為劇痛在顫抖着。
“明明不用這麼疼的,馬上就要撞柱子上了,你非要打個滾,真是不理解你啊!”
蕭北笑眯眯的說道。
吉村浩二都快哭了,他特麼什麼時候想打滾了,分明就是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滾了一下,結果就是他的蛋承受了所有。
簡直準到不能再準,那個棱角的部位,剛好頂在了他的一顆蛋上,然後,那顆蛋就離開了他的身體,飛了出去。
如果不是當着成千上萬的觀衆,吉村浩二現在早就跪在地上,捂着褲裆嘶吼了。
“你太卑鄙了!我今天一定要宰了你!”
吉村浩二用手指着蕭北,眼角都快瞪裂了。
但是實在太疼了,他連往前邁步的勇氣都沒有。
“來啊!”
蕭北朝吉村浩二招了招手。
雖然他跟蕭北之間隻有五六米的距離,可是這五六米,在現在的吉村浩二眼裡,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隻見吉村浩二夾着雙腿,朝蕭北挪了半步,但是剛剛邁出一條腿,就疼的他原地跳了起來。
“你這麼喜歡原地跳啊?”
蕭北笑眯眯的說道。
就在吉村浩二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蕭北已經到了他的近前,一腿踢在他的裆部。
随着啪的一聲脆響,吉村浩二噌的一下,竄起來兩米多高。
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了,極度的疼痛已經讓他失去了禮智。
“啊!八嘎!......%%¥”
蕭北笑眯眯的看着吉村浩二道:“看來你和車啟浩一樣,都學過火星語啊!”
直到兩分鐘之後,吉村浩二才站穩了身子,可能是因為兩個蛋都碎了的絕望,使得吉村浩二有了足夠的勇氣,猛的向前邁出一大步。
可就在他的腳還沒落地的同時,蕭北淡淡的說了一聲:“縛!”
又是一股無名的巨力,直接砸向了吉村浩二站在地上的那條腿上。
咔吧!
吉村浩二在衆目睽睽之下,表演了一個一字馬,可該巧不巧的是,他的裆部又準确無誤的騎在了車啟浩的屍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