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的語氣極其冰冷。
今天下午,他之所以沒為難崔老爺子,完全是給崔家人面子。
而且蕭北也不希望跟崔家鬧得太僵,畢竟田文龍跟自己有些交情。
就算看在田文龍的面子上,也得給崔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卻沒成想,崔家的人反而恩将仇報,找人來放火燒自己的鋪子。
有些錯誤可以犯,但有些錯誤就絕對不能犯。
如果不是玫瑰在雜貨鋪裡養傷,提前發現了異樣,這家鋪子恐怕又會付之一炬了。
“蕭先生,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們沒聽清他們在電話裡都說了什麼,但是臨走的時候,周一鳴說,他背後有崔家罩着,什麼都不用怕,這是他親口說的。”
其中一個壯漢大聲說道。
阿威聽他說完,連傷帶氣的,直接暈了過去。
“擡着他,滾吧!”
蕭北用手一指已經人事不醒的阿威吩咐道。
“應該給崔家的人一點教訓才行。”
玫瑰看着那幾個人離去的背影冷聲說道。
蕭北微微點了下頭道:“我看今天晚上,就得讓崔家知道,犯了不該犯的錯誤,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并不是蕭北對崔老爺子和田文龍絕情,而是他必須讓所有人清楚一件事,隻要傷害他蕭北身邊的人,就必須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準備。
當天夜裡,崔家的别墅剛熄了燈,兩道身形便飄然而至。
“什麼人!”
二十幾個巡夜的保镖瞬間從黑暗的角落裡竄了出來。
“崔老,蕭北特地前來拜會。”
蕭北根本沒理那二十幾個保镖,而是大聲沖着别墅裡喊道。
由于蕭北的聲音之中灌注了真氣,雖然聽上去聲音不大,卻傳得極遠。
崔家的衆人剛剛躺下,有的還沒入睡,聽到蕭北的喊話聲,紛紛起床,穿好了衣服趕到樓下。
崔志帆緊跟在崔老身後道:“大伯,該不會是世帆哥做了什麼錯事吧?”
崔老聞言,不禁一皺眉頭。
他再三說過,不得找蕭北尋仇報複,難道崔世帆還是做了傻事?
心裡懷着忐忑的心情,快步來到一樓的大廳。
此時,大廳裡已經站滿了崔家的人,崔世帆正緊握着拳頭,目光怨毒的盯着院子裡的蕭北。
“蕭先生,屋裡請。”
崔志帆打開一樓大廳的玻璃門,把蕭北和玫瑰迎進了大廳。
以龍哥為首的一衆保镖也紛紛跟了進來,很規矩的站在門口,目光緊張的盯着崔老爺子,好似在等待着他一聲令下,就要沖上前去,把蕭北拿下似的。
“蕭先生,請坐。”
崔老派人搬過來兩把椅子,示意蕭北坐下說話。
他自己也坐在了長桌對面,其他的一衆崔家子弟都站在崔老爺子身後。
蕭北大馬金刀的在椅子上坐下,玫瑰則警覺的站在蕭北身後,用眼角的餘光,留意着龍哥等一衆保镖的一舉一動。
“蕭先生,不知深夜來訪,有何貴幹呢?”
崔老爺子語氣十分客氣的問道。
蕭北随手把一個裝過汽油的塑料桶扔了過去,指着塑料桶道:
“崔老,今天晚上,我剛回去,就遇到了幾個不速之客,還打算在我的鋪子裡放火。”
“這件事,崔老是否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