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永江聽到這,目光中也微微放出兩道光芒來。
天極門可是大宗門,而且背後更有萬劍閣撐腰!
如果自己幫着天極門報了仇,說不定還能被破格收入門下呢!
想到這,許永江寽着雪白的胡須,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盤。
以他在蘇杭的威名,隻要到了蕭北面前,讓他怎麼樣,他就得乖乖照作。
就是讓他把自己的雙腿雙手都打斷,他不也得乖乖從命嗎?
許永江活了一大把年紀,最喜歡幹的事,就是捏軟柿子。
而且捏碎了蕭北這個軟柿子,他還能得到天大的機緣,這就更讓許永江興奮了。
“二位,一個小小的中醫,還用得着您二位親自前去嗎?老夫完全可以待勞!”
“門主的意思無非就是讓他自己砍下雙手送回去,以此來給天極門陪罪,但老夫認為,這懲罰太輕!”
許永江寽着胡子,撇着嘴,一副指點江山的口吻說道。
“哦?許老先生此話當真?!”
天永笑眯眯的盯着許永江道。
“那是當然,隻要老夫出面,就算讓他再砍下雙腿,他也絕對不敢說出半個不字來!”
許永江說着,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什麼唐伯雲,什麼谷長鳴,這些所謂的高手,在他面前,也得乖得像隻小貓一樣。
之前蕭北殺了谷長鳴一事,他也素有耳聞。
隻是一個谷長鳴的生死,哪會引起許永江的注意。
無非就是一些菜雞互啄罷了,年輕人想上位,老一輩不敢讓位,所以起了争執,打死了一個,這不很正常嗎?
“好,那這個光宗耀祖的機會,就留給許老了。”
天孝一邊吃着菜,一邊笑道。
他們之前還擔心,搞不好得跟蕭北大打出手。
哪怕是受點輕傷,回去之後,都顔面無光啊。
正好,許永江既然主動請纓,他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自己在蘇杭盡情享樂,就把門主交待的事辦妥,這豈不美哉?
“哎呀,多謝二位!來來來,把那幾個小妞叫上來,讓二位少門主好好樂一樂!”
許永江說着,沖門口的幾個手下人喊了一聲。
時間不大,幾個半赤半裸的花季少女就被帶了上來。
天永和天孝看得眼睛都直了,哈拉子直接淌了出來。
他們在天煞門的這幾年裡,那可真是過着清修苦行的生活啊,别說花季少女,就是老母豬都難得一見。
這雪白的身子,對他們這倆貨來說,有着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許老先生,咱們這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們倆,也有些困倦了,咱們......咱們這有客房沒有啊?”
天永激動得雙手直抖,甚至連杯裡的茅苔都沒興趣喝了。
“有有有,隔壁就是客房!”
許永江厚顔無恥的站起來,哈着腰,把天永和天孝請到了隔壁的房間。
又沖幾個花季少女一瞪眼,指了指房間道:“你們去陪好二位少門主。”
幾個花季少女咬着嘴唇,無比驚恐的走進了房間。
許永江這才滿意的看了點對,沖身邊的一名年輕男子道:“去,給你的幾個師兄打個電話,今天下午,咱們去趟蘇杭。”
“是!”
那名年輕男子應了一聲,轉身到另一間房間打電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