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的确想讓他回歸,但是,蕭家也有蕭家的規矩,過不了祁山,他又憑什麼做蕭家子孫?”
“世人隻知我蕭家世代都是祖龍的守墓人,卻不知,我蕭家守護的不隻是祖龍墓地。”
“想入蕭家的門,還是要經過一番考驗才行的。”
說完,蕭玉書沖展老擺了擺手,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整天,蕭北都在忙着打磨那把玉劍。
在天醫門的傳承之中,煉器也是一個獨立的法門,而蕭北一直以來,還從未涉獵過。
第一次煉制一法器,蕭北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将密密麻麻的符紋都刻在劍身之上,口中默念了一段咒語,随後并指如劍,斷喝一聲:“起!”
那把兩寸餘長的青色玉劍随着蕭北的一聲斷喝,微微離開了桌面三寸!
但緊接着,便又重重的落回了原位。
蕭北不禁歎息了一聲,看來在煉器方面,自己還是一個小白啊。
随後,蕭北又按照天醫傳承上的記載,重新修改起了符紋。
一轉眼,一個下午過去,蕭北終于把玉劍煉制成了一件初品的法器。
但是由于器級太低,這把玉劍幾乎沒有任何攻擊性,隻不過可以随着蕭北的意念,行動自如了。
看着自己一整天的勞動成果,蕭北沖算露出了一抹笑容。
打開秘室的門,雜貨鋪裡冷冷清清。
嬰甯和玲花二人都按蕭北的吩咐,分别去保護顧若雪和蘇婉了,而玫瑰也不知什麼時候出門去了。
蕭北隻好自己動手,做了幾樣喜歡吃的小菜,邊吃邊回憶起老師曾經和自己說過的一些煉器的竅門。
不知不覺,天色漸晚,就在華燈初上之際,蕭北的心頭突然一顫。
嘶!
蕭北不禁猛然起身,是蘇婉的護身陣法被啟動了。
來不及多想,蕭北急忙掏出電話,給蘇婉打了過去,但電話一直響了近一分鐘,仍然無人應答。
“遭了!”
蕭北挂斷電話,又給嬰甯打了過去,但同樣沒有任何回音。
就在蕭北驚詫之際,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随着雜貨鋪的房門被推開,隻見一個身材修長,長相頗為帥氣的年輕男子,臉上帶着一抹笑意,邁步走了進來。
這個年輕男子,給人一種溫文而雅的感覺,但是,眉宇之間,卻透出千層的殺氣。
蕭北眸光一凝,寒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年輕男子看了一眼神情肅然的蕭北,淡然一笑道:“我們可是實在親戚,按族譜,你應該叫我一聲堂哥。”
“自我介紹一下,蕭家,蕭玉書。”
蕭北皺眉打量着面前的年輕男子。
雖然他十幾年前便被趕出了蕭家,但他可以确定,整個蕭家上下,根本沒有一個叫蕭玉書的同齡人。
“我不記得有你這麼一位堂哥。”
蕭北用審視的目光,盯着蕭玉書道。
蕭玉書聞言,露齒一笑道:“堂弟,你先别着急,聽我把話說完嘛。”
“咱們蕭家,可不是隻有蕭祁玉那一支。”
“正确的說,蕭祁玉隻能算是蕭家的一個分枝掌門人而已,按輩份,我得叫他一聲六爺爺!”
“而你的父親,在他那一輩當中,排行老四,是我的四叔,至于其他的叔伯,你還從未見過,因為你們這個分支,還沒資格進入蕭家總院。”
“現在,你應該明白,我們蕭家是一個何等龐大的家族了吧?”
什麼?
聽到這番話,蕭北心中一驚,但還是冷冷的看向蕭玉書道:“十年前,蕭家把我和母親趕出門的那一刻起,我蕭北就與蕭家恩斷義絕了。”
“堂弟,皿緣淵源,是你無論如何也斬不斷的,而且,你不覺得錯怪了四叔嗎?為什麼這麼多年,你從未聽到過任何有關于他的消息呢?”
“還有,你不想知道你母親的真實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