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極宗的宗主現在在哪?”
蕭北扭頭問道。
“這個......我,我不敢亂說,天極宗太大了,十六座山,誰知道他會在哪啊?”
老者哭喪着臉說道。
就在極門宗山門之内,别說找一個人,就是有一百個人,你也很難找到啊。
“放了他吧。”
蕭北說完,沖嬰甯擺了擺手。
玫瑰有些不解的望向蕭北,這不等于放虎歸山嗎?
“蕭先生,不能放他走。”
玫瑰有些焦急的說道。
蕭北當然明白玫瑰的用意,擺手道:“沒有嬰甯相助,他連一個普通的武者都打不過,沒關系的。”
老者尴尬的看了蕭北一眼,紅着臉,咬了咬牙,灰溜溜的走了。
雖說蕭北饒了老者一命,卻讓老者感覺到了莫大的羞辱。
人家蕭北甚至不屑于殺他,這簡直就是無視啊。
直到老者走後,蕭北才畫了一個天醫秘錄中的篆字,拿給嬰甯道:“嬰甯,這個字你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嗎?”
這個篆字是甲古文中的“祭”!
可是出現在玄術的篆符之中,蕭北卻不知道它的用途。
嬰甯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随即用筆寫出了另一個版本的“祭”字。
“主公,這個字在玄術之中,是結界的意思,您寫的那個字,也應該是這個用法,隻是寫法不同。”
嬰甯解釋道。
所謂的祭,就是指一種鼎器。
而在玄門術法之中,就好比将一定範圍内的事物與人,同時圈在了裡面,就像裝在鼎器之中的祭品。
聽完嬰甯的解釋,蕭北恍然大悟。
随即,在兜裡掏出二十張符紙,沿着自己的周圍灑了一圈,咬破中指,寫了一個大大的祭字。
看到蕭北做法,嬰甯不禁失笑道:“主公,這樣布結界,你得有多少皿才夠用啊?”
蕭北苦笑道:“我能想到的,也隻是如此了。”
别說蕭北還是道修的入門級别,即便玲花,也不懂結界的布置方法。
“你看。”
嬰甯說着,指如蘭花,橫擔在兇前,突然一番手掌,轟的一聲,周圍似乎泛起了一陣空氣波動。
蕭北隐約感覺到一陣氣浪輕輕推了自己一下。
“你......你這是......”
因為屋裡并沒有開燈,所以衆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道白色的光圈,好似水波一樣,向外擴散開去。
玲花的幾個鬼仆硬生生的被推到了光圈之外,無論他們如何努力,也無法沖進這個光圈裡面來。
直到光華散去,幾個鬼仆還是被隔在外面。
“以心為印,想到之處,即是結界。”
嬰甯媚笑着說道。
她的一雙媚眼,似乎帶着一對勾子,差點把蕭北和方中旭的魂都給勾出來。
蕭北不禁一陣心神蕩漾。
“以心為印?”
過了好一會,蕭北才皺了下眉頭問道。
“對,在心裡寫下一個祭字,這個祭字,你想象它有多大,就能結多大範圍的結界。”嬰甯正色說道。
蕭北也按照嬰甯的方法試了試,結果這個方法,蕭北根本用不了。
雖說也有一點點白光閃了一下,可還不到半米,白光就消失了。
“主公,你對道的理解不夠,所以結界隻能布這麼大,其實奴家也隻能布下,剛才你看到那麼大的結界而已。”
“隻要多加練習,您一定會進步神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