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浩接到高天亮電話的同時,王天恒也把電話打到了林浩那裡,把蕭北的案子大緻的說了一遍。
林浩聽罷,也大感意外。
雖說林浩有調動地方警力的權利,卻沒有幹涉地方司法公正的權利。
因為蕭北打傷衛子山的時候,他并不在場,那麼此事,就算他想幹涉,也沒這個權利。
“爺爺,北哥出事了!”
林浩放下電話,急急忙忙的來到林老的卧室,把蕭北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不對啊,小蕭不像那麼沖動的人啊。”
林浩聽爺爺這麼說,不禁苦笑:“那是北哥沖動的時候您沒見着。”
林老瞪了林浩一眼道:“不長腦子!如果你想殺人,會在大廳廣衆之下動手嗎?!”
林浩有些哭笑不得的道:“我當然也知道北哥是被冤枉的,可現在說不定司徒浩已經出手了!”
林老擡眼看了林浩一眼,倒背着雙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他不像林浩那麼沖動,畢竟人老成精啊。
現在關鍵問題,不是能不能保下蕭北。
就算蕭北被提回京都,也要能證明他是無罪的才行。
這就必須查清楚,究竟是什麼人殺了衛子山,找不出這個兇手,蕭北就難辭其糾。
“他動不動手又能如何?現在的問題在于,誰殺了衛子山。”
林老倒背着雙手來回踱步,這的确是個天大的難題,畢竟能對衛子山下手的人太多了。
如果是皿神教的人,就更加麻煩。
抓不住兇手,任你磨爛了嘴皮子,也不能證明蕭北的清白啊。
“林老,您的藥酒煮好了。”
周成海端着一個白瓷鍋,來到林老近前,先給林老倒了一杯,而後又給林浩也倒了一杯。
林老凝視着溫熱的酒杯,緩緩的對周成海說道:“小周啊,你是外科專家,你幫我分析分析,怎麼才能找出一個人的死因呢?”
周成海愣了一下,稍加思索後答道:“屍檢啊,對死者屍體做全面解剖,而且必須要快,四十八小時之後,屍體就會發生變異。”
“還不快去!”
林老朝林浩的頭上猛拍了一下。
林浩急忙起身,走到門口,又停住了腳步,回到自己房間換好了軍裝,帶了一個班的警衛,坐上軍車直奔蘇杭市人民醫院。
林浩趕到的時候,已經有十幾名省廳的巡捕等着停屍房門口了。
見幾個法醫正準備把衛子山的屍體裝進屍檢車,林浩急忙對身後的戰士一揮手道:“控制現場!”
“嘩啦!咔咔咔!”
十幾枝荷槍實彈的沖鋒槍對準了那十幾名巡捕和幾個法醫。
“我以特戰隊,行動隊長的名義,需要立即帶走這具屍體!希望你們全力配合!”
說完,林浩對身後的兩名特戰隊軍官一揮手。
“等等!”
其中一名巡捕伸手攔住了特戰隊的軍官道:
“衛子山的屍體不能由你們帶走,因為本案的兇手還在拘壓之中,在結案之後,你們再提走被害人的屍體,我們絕無二話!”
這是高廳嚴令必須帶回省法醫站的屍體,在半路上被特戰隊的人截走了,他們如何向高廳交待啊?
“不給面子?!”
林浩冷笑了一聲。
衛子山的屍體關系到了蕭北的清白,甚至是身家性命,林浩也是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