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潘多拉魔盒被打開了!
政治上沒有真正的好人,希拉裡敢明目張膽的用推衍1.0玩謀殺,讓特朗普乖乖的受着是不可能的。
這事肯定無法用法律途徑解決的,甚至用輿論途徑也很難解決。
推衍1.0玩的謀殺根本在法律上成立,它是通過因果鍊條和概率論殺人的,所有行為都隻存在于可能性中,也許能成也許不能成,如果遇上整個因果鍊條走通了,那麼你就自認倒黴吧,如果整個因果鍊條沒走通,那麼你也不會察覺到有一次針對你的謀殺已經失敗了。
如果因果鍊條走通了,就算能夠掌握所有信息,在法律上還是無法定罪,因為所有行為都是偶發的,都是或然的,根本無法形成法律上的證據閉環。
這事不僅法律上解決不了,就是輿論上也解決不了。
首先這事過于超前,已經近似于科幻小說了,就算曝光出來有多少人會信還是個問題,并且曝光出來,民衆發現自己居然一直處在深度控制當中,不知不覺的被左右思想和行為,這事能幹嗎?
大家都是思想的綁架犯,大哥别說二哥,這事也跟人質說不着,說了就會出大事。
特朗普要想還以顔色,最有效也是最佳的辦法,就是同樣用推衍1.0反擊,并且他必須要時刻防備來自于希拉裡一方的推衍1.0的攻擊。
于是一個非常詭異的場面出現在美國大選中,全世界觀衆都在圍觀這次靈異事件的發展。
希拉裡在巡講的路上,突然遭遇一次一模一樣的車禍,車禍模式跟特朗普遭遇的車禍完全一樣。
同樣是一輛SUV,同樣是它突然爆胎失控,同樣是SUV翻滾飛起,徑直飛躍隔離帶,狠狠的砸在希拉裡的車隊上。
特朗普沒手軟,他的競選團隊被希拉裡搞掉了十幾個人,這次他幫助就希拉裡團隊裡的一半人放了大假。
不過相對來說希拉裡更倒黴一些,她在這次車禍中受傷較重,手臂骨折還有輕微的腦震蕩,其他擦傷挫傷無數。
這次大事故讓雙方都明白,對手已經察覺到自己使用的手段,并且都在使用同樣的手段,大家的目标都已經明确,就是打算在大選之前,直接在肉體上消滅對方。
推衍1.0的手段太好用了,可以任意殺人而不必擔心有任何副作用,就算把全美國的偵探全部聚集起來,就是把整個事件的所有細節擺在他們面前,他們也很難成功起訴那個兇手,這事已經超脫了現有的科技範圍和法律框架。
就好像100年前如果發生黑客攻擊案,肯定無法給這個黑客定罪,因為沒有響應的法律判定和約束這種行為,做了就做了,你不僅無法察覺還無法定罪,說了還沒人信。
當特朗普的反擊發生之後,雙方就進入了有來有往的狀态中,兩人的競選團隊正在逐漸變得神經質.......
比如希拉裡在洗澡的時候遇到一次熱水器漏電事件,如果不是她事先準備十足,身邊就有個女保镖随時看護,她這次估計就香消玉殒了。
緊跟着特朗普在演講的時候就遇到一次看台坍塌事件,如果不是保镖反應敏捷,一根斷裂的鋼管應該正好插入特朗普的兇腔。
來而不往非禮也!
沒過幾天,希拉裡下榻的酒店突然發生火災,火災是從三層開始蔓延的,而希拉裡就住在四層,洶湧的火勢一發而不可收拾,很快就将逃生通道封閉起來。
本來這足夠将希拉裡變成燒烤的,但是在一個能夠調動半個美國資源的人面前,尤其是一個刻意防護的人面前,任何一秒鐘的延遲都可能讓對方逃脫。
火災發生僅僅不到十分鐘,一架直升機降落在酒店的頂樓,把帶着防毒面具的希拉裡救走了。
特朗普也不好受,他在車輛行駛在路上的時候,一輛路過的油罐車突然發生爆炸,爆炸的氣浪吞噬了他的坐車。好在他新換的防彈車足夠結實,雖然整輛車損毀,但是特朗普居然毫發無傷的從毀壞嚴重的車裡爬了出來。
攻擊不斷進行,雙方都在肆意的利用推衍1.0攻擊對方,一種無人管束,不懼怕偵查的殺人手段一旦掌握在敵對的雙方手中時,他們恨不得立刻置對方于死地,尤其獎品可能是總統寶座的時候,他們相殺的動力更是十足。
這時候雙方乘坐任何交通工具都分外小心,并且再也不敢聚合成車隊四處招搖了,那無疑是一個巨大而笨拙的靶子,就算他們本人不受傷,他們的競選團隊減員也是相當緻命的。
于是雙方的競選團隊都開始分散化,兩三個人一輛車,分散前進,并且每輛車都配上保镖,确保每個人的安全。
這時候無論對于特朗普還是希拉裡,他們最佳的做法都應該是找個原理科技設備,遠離人群的地方,安安靜靜的待一段時間,讓推衍1.0無從發揮作用。
但是偏巧倆人正在競選關鍵時期,他們都必須頻繁的在全國各地穿梭,每天都必須暴漏在各種交通工具,各種危險面前,想退縮都不成。
這是一個完美的互殺場景!
倆人就好像正在上演的午夜檔驚悚恐怖片――死神來了!
倆人時時刻刻處在各種匪夷所思的危險當中,時刻準備面對生命危險,稍不留神就是禍從天降。為了保護他們,為了保護自己的小命,兩人的競選團隊明顯正在朝着神經質的大道上狂奔。
看他們口渴,别人好心的為他們端來一杯水,這些人都會小心的接過來,看看這杯水是否有毒,是否能導緻其他意外發生。
任何一個人靠近他們,都會受到高度關注,審視和緊張的目光讓來訪者充滿了困惑和不安。
他們好像突然進入一個殺機四伏的戰場環境,戰後應激反應綜合征就是說的他們,并且他們更加嚴重,他們是在一個和平的環境中時刻處于生命被威脅的狀态下。
這讓他們不得不防範所有可能的危險,同時還要進行正常的社交活動,這本身就是兩種很難兼容的行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