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尖細的嗓音又傳了進來“皇上駕到!太後娘娘駕到!”
聲音傳完,話音剛落,就有一個明黃色的小身影拉着一個紅色龍鳳袍的絕色美女,被若幹太監,宮女迎入了大殿。
大殿内的衆臣,以及景王,魏王都紛紛下跪迎接,彼岸個子小,也跟着淡漠蹲了下來。
帛書與狼尹他們見彼岸都蹲下了,他們也就意思一下跟着一同蹲了下來。
彼岸是狂傲,可是這跪拜皇帝乃是他們的習俗,規矩。她不想因為一個跪拜禮就引來太多的麻煩,即使遲慰是這個國家的王爺,但他終究不是王者,有些事情他解決不了。
衆臣大呼“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後娘娘千歲千千歲!”
太後邵鎁面帶端莊的微笑,她拉着小皇帝優雅的走上了大殿内的主位,與小皇帝一同坐了下來。
邵鎁對着小皇帝慈愛的點了點頭,小皇帝會意,立馬用他童真稚嫩,卻又威嚴的聲音對着殿下的所有臣子道“全部都起身吧!”
衆人起身恭敬的謝道“謝皇上!謝太後娘娘!”
太後邵鎁溫柔而又威嚴的對着殿下的衆臣說道“都回位置上坐着吧!今日的宴會可是特地宴請我們友國‘天靈國’的戰神王爺的!大家今日可要好好照顧一下我們遠道而來的貴客!”
衆大臣立馬齊聲應道“臣等遵旨!”
太後旁邊的太監立馬尖聲的道“宴會開始!奏樂,起舞!”
鳳景涵優雅的拿起一杯酒起身,他對着大殿上的皇上,太後道“今日本王得皇上,太後款待!榮幸之至!本王敬皇上與太後一杯,廖表謝意!”
小皇帝同樣豪氣幹杯道“牧谷國與天靈國本就是臨友,你是遠道而來的貴客,款待你本是應該!”
太後娘娘也酒杯淺酌,她溫柔的說道“景王客氣了,我們牧谷國不似天靈國富饒,小小薄宴還望可千萬不要嫌棄才是!”
鳳景涵哈哈笑道“太後娘娘也太擡舉本王了,太後娘娘招待的如此周到,本王哪有嫌棄的道理!”話語中确是肯定了他們天靈國比牧谷國富饒的事實。
太後邵鎁也不在意,隻是回以一笑道“如此甚好!”
彼岸低頭吃着面前碟子内的點心,喝着遲慰為她泡得花茶,絲毫不關心殿中的事情。
太後邵鎁看向彼岸,她見彼岸不過就是個十歲左右的女孩,她戴着半張面具,邵鎁知道她戴這面具是為了遮掩她那半張醜陋的臉。
她看着她,彼岸一直在乖乖的吃着面前的點心。這個女孩太安靜了,根本不像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子。還有她身上還有一股寒氣。那股寒氣并不是一個孩子所能有的!看來這個孩子真不簡單啊!
隻是也沒有影子說得那麼強大嘛。
她想到這裡,慢慢的勾起一抹慈愛的笑容對着遲慰道“慰兒,這個小女孩是誰?”
遲慰優雅的站起身,他從容淺笑道“回母後,她是兒臣的朋友!旁邊那些也都是兒臣在外時認識的一些朋友!”一句話概括,他們都我的朋友。沒有任何其他得解釋。而這在外二字,也是他自己說了算,他在何時認識的,還不是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他這個回答倒是讓邵鎁有些尴尬,這明面上就看的出來好不好,誰不知道這些她不認識的人就是他朋友啊!她隻是想問點詳細的。
小皇帝看向她母後所問的哥哥的朋友們,他看到坐在他哥哥身邊的安靜的彼岸,他好奇的問道“那個小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彼岸雖然低着頭,但此刻的她早已滿頭黑線,她讨厭被比自己小的人叫小孩!尤其是那個小皇帝比這具身體的年齡還要小上兩歲!
遲慰感覺到了彼岸的不爽,他淺笑着代替彼岸回答道“她叫彼岸!”
小皇帝默默的念道“彼岸。”
對面的鳳景涵也聽到了這邊遲慰的回答,他不經納悶,随後好奇,彼岸?
又有些不敢置信。不會啊,她明明就是玉如月啊,她給我的感覺就是當初救我的時候的小孩!還有當時自己在将軍府時見到的明明就是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她是化名彼岸?就是為了不回天靈國。對啊,她不喜歡哥哥,甚至連他的面都沒見過,哥哥又不理睬她,她想着離開逃避也是可以理解的!
隻是她這麼小,又與這個魏王這般親近,這是為何?難道她喜歡他?看着不太像啊,倒是這個魏王似乎很喜歡小孩!
不行,小孩這麼厲害,這麼好,絕對不能讓她被搶了。我得幫哥哥守住他的妻子!鳳景涵想好了,便帶着他慣有的爽朗笑容,端着酒杯朝着彼岸這裡走來。
這時大殿内跳舞的舞娘們卻亂做一團,她們其中有兩個女子突然雙目赤紅,指甲變得長而尖細,她們抓住旁邊靠得近舞娘就猛地咬上她們的脖頸,并且不斷的啃咬着,一個啃咬的差不多又以很快的速度沖向另一個靠得近的其他人,不一會酒已經死了不下十個人了。
大殿内的大臣,宮女,太監門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皿腥的場景,有的直接吓暈了過去,有的到處亂竄,就不知道他跑得的目的地在哪裡?
狼尹則是看着這特别新鮮的一幕,還不忘了抓起桌子上的兔肉撕咬着,他似乎很享受這樣的場景。
小茴剛開始有些害怕,但是一看到狼尹啃咬着他拿在手上的兔肉吃的無比爽的時候,她的害怕全部轉成了憤怒。
她一巴掌就朝看着皿腥場景的狼尹拍了過去。還邊罵道“死變态!臭變态!你竟然真的吃兔肉!”
狼尹看戲的興緻被打亂了,他也一巴掌拍向了小茴憤怒的道“小兔子,你活膩歪了啊?本狼王看戲吃肉你也敢打擾!”
就這樣這兩個人打了起來,生死肉博,打得不可開交!
彼岸沒有在意這一切,她終于停下了吃點心的心思,慢慢擡起頭,平淡無波的眸子靜靜的看向邵鎁。
邵鎁一直在看着她,她看到她擡起頭便看向自己,很是開心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