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透風的牆。
野心家陸天秀黑吃黑的愚蠢行為,讓陸稱雄死亡,華夏趁機暗中掌控陸家軍的真相,很快被南越軍方高層摸清了。
某位大佬當即震怒,水杯一連摔碎了好幾個,調兵遣将,兵發西邊境,橫掃陸家軍。
這位大佬年輕時參加過對華作戰,号稱不敗虎将連華夏都敢挑釁,更何況陸天秀這個黃毛丫頭。
可奉命的軍隊剛有所動作,鄰國就會做出劍拔弩張的樣子,随時開打。
大佬很憤怒,幹脆派人去大使館質問,說貴國簡直是太霸道了,怎麼幹涉我們正常的換防呢?
華夏大使立即反問,你們向西邊境增軍,确定是換防,而不是偷越國境,燒殺搶掠?
不等南越人說什麼,大使先生馬上就把南越軍人偷越國境犯罪的鐵證,呈在了他們眼前。
當初陸稱雄派軍偷越國境,協助羅恩博士抓捕華夏寶貝時,沒留下任何的證據。
現在華夏大使卻呈現上了足夠的證據,這當然是陸天秀的手筆。
如山鐵證前,南越人立即蔫了。
盡管他們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已經被華夏掌控的陸天秀所為,可陸家軍卻是南越的軍隊,華夏拿到這些證據後,有足夠的理由威脅他們,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不敗虎将得知消息後,又狠狠摔了幾個杯子
他當然不會就此罷休。
既然明着來不行,那就來黑的!
話說南越特工這些年來很低調,但當年雄霸天下的實力,卻在逐漸恢複。
絕不能給陸天秀、給華夏更多穩定軍心的機會,必須得不擇手段,不惜代價,也要搞破壞。
萬軍叢中刺殺陸天秀,就成了南越軍方當前的迫切任務。
隻要能幹掉陸天秀,陸家軍就會群龍無首,華夏監軍本事再大,也無法掌控一支全部由南越子弟組成的軍隊。
短短十數天内,就有數百南越特工精銳,以各種身份出現在了西邊境,什麼遠程狙擊,近程格殺,魚目混珠,渾水摸魚等手段,簡直是層出不窮。
可他們損失數十名特工精銳,卻連陸天秀的影子都沒見到。
這是因為他們的老對手華夏,早就知道他們擅玩小動作,當初越境拯救華夏寶貝的三大局精銳,現在全部歸荊紅命征調,組成了陸天秀的警衛連。
論起保護人的本事,華夏最高警衛局大局長,可是世界頂兒尖兒的存在,有他親自充當陸司令的侍衛頭子,估計就算火星人前來,也隻能是铩羽而歸。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南越人損失再怎麼慘重,也不會善罷甘休。
簡直就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後,後浪接着浪。
甚至他們已經不再強求非得刺殺陸天秀了,隻要能給她始終造成壓力,終有一天會讓她精神崩潰的。
反正經過數十年的休生養息,南越人丁暴漲,死傷個萬兒八千的人,簡直不算事。
又是在他們的地盤上,他們有的是時間,隻要不停的做下去,就不信華夏人能派重兵保護她一輩子。
更何況,南越特工精銳也不是吃素的,雖說傷亡慘重,可還是給陸天秀這方,造成了一定的傷亡。
十數天内,荊紅命數十名手下,就有七人殉國,九人受傷。
陸天秀着力培養的基層軍官,損失尤為慘重,傷亡十多個。
南越軍方不死不休的纏鬥,雖說早就在華夏的意料之中,卻沒想到會這樣兇悍。
尤其陸家軍那些基層軍官,更是人心惶惶,真怕進屋打掃衛生的勤務兵,也是南越特工精銳喬裝。
這種局面,就連荊紅命也沒太大的辦法,隻能兵來将擋,水來土淹,每當出現傷亡減員,就隻能聯系國内,請求補員。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陸天秀他們怎麼能回陸家?
幸虧南越人誤以為監軍和陸天秀一起,都在軍中,暫時還沒有把黑手,伸向陸家别墅。
荊紅命囑咐黎小草不要告訴沈嶽這些,就是擔心這厮知道後,一來是無法安心養傷,二來他肯定不願意被當做軍事聯姻的“犧牲品”,會趁機逃走,或者整出别的妖蛾子來。
他的擔心,率兵負責保護陸家别墅安全的黎熊,當然是心知肚明。
這些天來,黎熊也沒睡過一個好覺,神經緊繃着,衣不解帶,稍稍有些風吹草動,就會從床上一躍而起。
人若是長時間處在強大的精神壓力下,就會迅速憔悴。
可即便是這樣,黎熊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尤其是天黑下來後,他更是親自帶隊巡邏,生怕南越特工精銳會突然出現,傷害夫人和養傷的沈嶽。
“别緊張,我們一定能熬過當前難關的。”
黎熊帶着兩個心腹,走到别墅院中的角落上,輕拍了下某個看到他過來後,就立即擡槍差點扣下扳機的暗哨*,語氣故作輕松的安慰:“陸司令說了,到時候大家的軍饷,每月多增加三成。”
每當黑夜來臨,神經就會緊繃起的暗哨,松了口氣,小聲的問:“少尉,你說河内那邊的特工,會來我們這邊嗎?”
“隻要我們不走漏監軍在這的風聲,他們就會一直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軍部那邊。至于夫人嘛,在他們眼裡就是個沒多少利用價值的,當然不會在這邊有所準備的情況下,前來送死了。”
黎熊嘴上說的輕巧,可他卻能肯定,在軍部那邊損失慘重的南越特工精銳,早晚會把矛頭轉向這邊。
他還知道,陸天秀才是華夏不惜代價也要力保的。
至于夫人唉,隻要想到負責别墅安全的三十個人,都是陸家軍的軍人,黎熊就有些黯然神傷。
在他看來,不但華夏并不是太在意夫人死活,就連那位監軍閣下的安全,貌似也不是太看重啊。
相信陸司令也清楚這些。
隻是,現在陸司令在華夏人的重兵保護下,都有些自顧不暇了,怎麼能有心思再管這邊呢。
尤其白天軍部那邊剛傳來消息,說是試圖刺殺司令的刺客中,發現了幾名白人。
這說明了什麼?
黎熊某方面的覺悟不是太高,卻也能因此推斷出,南越軍方高層,已經和西方某國家達成了秘密協議,聯手刺殺陸司令,不惜代價,不擇手段。
情況越來越複雜,形勢也越來越嚴峻。
南越的反擊力度,不但讓陸司令叫苦不疊,也極大出乎了華夏方面的意料。
黎熊真怕華夏承受不住損失,最終不得不放棄陸家軍。
真那樣,陸家軍上到陸天秀,中到和各級忠于陸家的軍官,下到黎熊等人,都将死無葬身之地。
但這些擔心,黎熊當然不會告訴屬下,隻會再次拍了拍暗哨的*,讓他打起精神來,相信明天肯定是美好的時,忽然有女人的叫聲,好像炸碎烏雲的炸雷那樣,從别墅二樓傳來。
嘩啦一聲!
包括黎元明在内的所有警衛,全部擡槍對準了聲音來源的方向。
隻要稍稍有風吹草動,就會立即扣下扳機!
然後,大家就看到夫人卧室的窗戶,已經被推開了,一個被窗簾蒙着的人,趴在窗戶上。
女人的驚叫聲,正是從窗簾中發出來的。
“是夫人!”
看到有個人還站在被窗簾蒙住腦袋的夫人背後,黎熊吓得魂飛魄散,嘎聲叫着,撲向了那邊。
完全是下意識的,黎熊就以為站在夫人背後的那個人,是南越特工精銳了。
至于南越特工精銳,是怎麼從黎熊眼皮子底下去了夫人卧室的,想想那個可怕的華夏寶貝就好了。
夫人被南越特工精銳按在了窗口上,也證明監軍遇害,要當着黎熊等人的面,把她就地槍殺,籍此來瓦解警衛們的信心。
黎熊快要吓瘋了,什麼都來不及去想,隻想撲過去救下夫人。
他都這樣了,更别說其他警衛了。
所有的明哨暗哨,都從各自崗位上,吼叫着撲向了那邊。
黎熊最快!
可他剛沖到距離窗口還有十多米時,卻猛的急刹車,面帶茫然。
少尉一停下,其他人也跟着停下,大家問:“怎麼了?”
黎熊沒有回答,隻是呆呆望着窗口。
被窗簾蒙着頭,什麼都看不見的夫人,還在叫。
隻是,這叫聲一點都不像是害怕,而是充滿了歡悅。
“少尉,夫人她”
一個年輕的警衛,剛說到這兒,黎熊轉身就走,嘴裡低吼:“快,快轉身,捂住耳朵,各歸各位!”
年輕的警衛,聽不出夫人的叫聲中,包含着哪些意思,黎熊卻能聽出來。
更何況,還有咣咣的皮膚撞擊聲呢?
“啊嗚。”
黎小草終于揪開了窗簾,可以在猛烈的感覺中,盡情的歡唱了。
隻是她剛唱了一聲,就看到下面院子裡有十數個黑影,正兔子般的向四周散開。
明白了。
那些是負責别墅安全的警衛們,看到她被丈夫按在窗戶上,聽到被忽然被粗魯冒犯後發出的驚叫聲後,立即拍馬趕來救駕,結果才發現他們在過荒誕的私生活,呆愣片刻後,趕緊撤退了。
黎小草雖說早就下決心,這輩子都會好好伺候丈夫,能為他做任何事,可卻沒料到這厮做事會這麼荒唐,竟然把她按在窗口上,讓那麼多警衛親眼目睹,她是怎麼被收拾的。
瞬間,黎小草就被沒法活了的羞愧,不被當人看的哀傷,以及生理上迅速燃起的歡悅,等各種感覺組成的巨浪淹沒。
剛止住沒多久的淚水,再次迸濺而出。
她想用力咬住嘴唇,不要再發出蒙羞的叫聲,卻無法阻擋那種被燃燒的感覺。
她邊叫,邊哭,在清脆的咣咣聲伴奏下。
漸漸的,她不再哭了,隻有叫。
她已經被男人的粗暴,送上了天。
羞辱和哀傷都被燒盡,隻有來自身心的歡樂。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從天上慢慢落在了地上,好像爛泥般跪癱在了床下,全是汗水的嬌軀,無規律的輕顫着,雙眼瞳孔渙散,傻了那樣。
等她呆滞的眼眸,終于微微滾動了下時,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沈嶽,正在用棉紗擦拭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