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時光婉轉,願君心似我心

第二十八章 互不相讓

  他是鐘子晨沒錯,隻不過他不再對我百般呵護了,而已。既然他要談,我便陪着他談,能呆在他身邊看着他,也挺好的,不是嗎?

  我們談鄧小平理論,談毛澤東思想,還有馬克思列甯主義,統統談了個遍,又談到外婆家要建廣場,我終于受不了啦!

  我裝作很難過的樣子,挽着他的手臂,對他眨了眨盈盈淚眼,溫柔又委屈地說:“外婆家要建廣場啊?那會破壞原生态嗎?我好喜歡外婆家,那裡山青水秀,如果也建成了城裡的樣子多可惜啊!嗚嗚嗚,我不想要那樣啦!”撒嬌是女人的殺手锏。

  他側過身低頭瞪了我一眼,說:“女人,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感性?村裡建廣場是好事,讓村民們可以集在廣場上活動,增進大家的感情。就一個廣場怎麼會破壞原生态?以後要建公園,也會是森林公園,也不會破壞原生态。”他說完,對我的撒嬌無動于衷,繼續目無表情地望着遠方的燈火。

  我縮回了手,沮喪地摸了摸鼻子,說:“我想睡覺了。”

  他點點頭,說:“那走吧。”

  回到他車上,他沒說話,我也不想說話了,這家夥真無趣,活該他沒有女朋友!

  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很晚了,馬路上很少車輛,一下子就到了酒店。我拎起包包就下了車,真不想理他。

  他很快就跟了上來,和我一起到前台,我在寫登記入住的信息,他幫我付了錢。我也懶得跟他争,他喜歡付錢就讓他付吧,他是老大,他比我有錢。

  登記完,他送我上樓,進了電梯,他見我臉色不好看,溫聲問:“怎麼了?很累嗎?”

  要命,怎麼突然這麼溫柔?本來有點窩火的,他一問,我心軟了,向他靠近了一點,依偎在他的身上,柔聲說:“嗯,有點累。”

  他還是無動于衷,走出電梯的時候輕輕扶了一下我的肩膀,扶着我走出電梯,心想這個木頭終于開竅了麼?走廊上,他放下我肩膀上的手,說了句話又讓我吐皿:“你就是這樣勾搭男人的嗎?裝得那麼溫柔。”

  “我勾搭誰了我?”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了笑,說:“被你勾搭過的男人可以湊一桌麻将了吧?”

  卧槽!我不就勾搭了他一個人嗎?和他分手後是有交往過幾個,但那不叫真正的戀愛,沒有實質性的。但是,我勾搭他也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啊,我有強迫過他什麼嗎?

  我越想越生氣,到了房門口,開了門,走進去開了燈,他站在房門口,說:“你休息吧,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晚安。”然後就走了。

  我氣呼呼地把門關上,換了鞋子,開了空調,窗戶上面有一格玻璃沒關上,我不想動,任它就這麼開着,窗簾也沒拉,便走去洗澡,我需要淋一身水讓自己冷靜一下。這房間在頂層,外面沒有人能望見房間内的情景,除非是直升機。

  洗完澡出來,聽到手機在響,走過去對方已挂了電話,看看是鐘子晨打來的。心想這家夥打電話給我幹嘛?又聽見有人敲門,我拿着手機走去開門。

  鐘子晨站在門口,說:“也不問問是誰就開門,萬一是壞人呢?你的充電器放我車上了。”他把充電器遞給我,望了一眼房間内,又說:“開着空調怎麼不關窗?窗簾也不拉。”說着走進來房間,去把玻璃關上,又拉了窗簾。

  他轉過身,呆呆地看着我兩秒,說:“周依敏,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我低頭看了看,睡袍太大了,領口松開了,我的兇前若隐若現。我立馬整理好衣服,說:“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洗完澡就聽見手機響,急着接電話,你放心,我勾搭誰也不勾搭你!”

  “什麼意思?”他瞪着我問。

  “你說你有女朋友,你有個屁的女朋友,你就是裝的!你為什麼裝呢?不就是怕我勾搭你嗎?怕我纏着你嗎?我告訴你,鐘子晨,你有沒有女朋友關我屁事,我對你沒興趣!你以為你是誰呀?我的男人多的是呢,不但能湊一桌麻将,以後還會湊十桌麻将!”

  我真的火了,他不氣死我不罷休,現在我生氣了,他滿意了吧。

  “你瞧瞧你現在,像什麼樣子?荒唐到什麼地步?有很多男人很了不起嗎?湊夠十桌麻将很牛逼嗎?傷風敗俗!拜托你檢點一點!”他義正辭嚴地教訓我。

  我怎麼傷風敗俗了?卧槽!我随口說說他還當真了,被憤怒沖昏頭的我叉着腰,理直氣壯地說:“反正我不勾搭你就行了,你管那麼多做什麼?我傷風敗俗敗壞你的名聲了嗎?我抹黑你了嗎?你夜夜笙歌,醉生夢死,我說過你半句沒有?你憑什麼教訓我?”

  他生氣了,大步走去把房間關上鎖好,轉身走過來我面前,低頭兇狠地盯着我,咬牙切齒吼道:“憑我是你哥哥!不把你風流成性這個壞毛病治好了,我就不姓鐘!”

  我心裡罵了10句草他大爺,擡頭瞪着他,與他對視,口不擇言地吼回去:“你是我什麼哥哥?隻不過是被我上過又丢掉的pao友!”

  他徹底被我激怒了,氣得全身發抖,怒氣沖沖地瞪着我,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兩個人都兇神惡煞地瞪着對方,怒發沖冠,殺氣騰騰,劍拔弩張,互不相讓。

  瞪了一會兒,我眼睛要瞪累了,可是見他不肯罷休的樣子,我便死撐着。他就不能态度好點讓一下我麼?他是男人啊!

  過了一會兒,他緩和了一點,好像沒那麼氣了,側過頭去不再瞪我,然後走到桌子邊,從褲兜裡掏出車鑰匙放在桌子上,開始脫衣服。

  我愣愣地問:“你幹嘛?”

  “洗澡!”他低沉的聲音說道。

  “回你家洗澡,我對你沒興趣!”我恨恨地說。

  “我對你有興趣!”他說着真把衣服脫了,走進浴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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