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欣,沒想到你竟然會幹出這種事來,你還是人嗎?”
“就是,大家都是你的同學,而胡敏更是你的宿友,你竟然這麼幹,你真的喪心病狂。”
“你不是人,你豬狗不如,我不是你的同學,我不認識你……”
一幫同學也都氣憤的對着楊欣指責着。
雖然這些人都有着虛榮心,也很拜金,很鄙視顧銘,可是并不代表他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此時的郁玉山,臉色鐵青,渾身顫抖着,雙手緊握成拳,手上的青筋高高的鼓起,仿佛要炸了一般。
“玉山,我錯了,救救我,我答應和你結婚,我們馬上去登記!”
楊欣對着郁玉山哭求着,現在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郁玉山的身上了。
啪!
回應她的隻有郁玉山的巴掌。
“賤人,老子這麼多年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看上了你。”
這一刻郁玉山終于做出了決定,因為此時他心已死,這麼多年的苦苦追求,在這一刻全都煙消雲散了。
他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即使楊欣曾經背叛過他,他也可以裝作不知道,便是現在,他無法再裝下去。
看到郁玉山做出的決定,顧銘也松了一口氣,他隻有這麼一個兄弟,确實不想看着郁玉山深陷其中。
而且對于楊欣的過去,顧銘還沒有告訴郁玉山,他也無法去講述。
“我是賤人,我錯了,玉山救我,我錯了,求你救我……”
如果是平時,郁玉山别說是打過去,就是聲音大一些,決對會讓楊欣炸毛。
可是現在,楊欣不敢,因為她要讓郁玉山救他,為了能活命,楊欣别無選擇。
“閉嘴,你不要在玷污老子了。”
郁玉山冷哼,左手上去抓着楊欣的頭發,右手則狠狠的朝着楊欣的臉上招呼了過去。
“啪啪啪……”
清脆的聲響在大廳裡回蕩着。
郁玉山沒有留手,瞬間楊欣的臉腫的就像是一個豬頭。
此時,郁玉山仿佛把這麼多年壓抑的怒火都爆發了出來。
“敏敏……我錯了,救救我……嗚嗚嗚……”
楊欣凄慘的哭求着。
現在她知道郁玉山不可能會救她了,所以她把目光放到了胡敏的身上。
胡敏看着楊欣那凄慘的樣子,臉上有些不好看,畢竟她們同窗幾年,還是宿友,是有感情的。
不過胡敏并沒有出聲,因為她已經看透了楊欣。
如果不是顧銘有着本事,不能降服方文的話,那她自己又能如何?
胡敏想了很多。如果她是普通人,那麼她現已經成了方文的玩物,而這一切都是楊欣所為。
她心軟,但不代表她會妥協。
因為她更知道,這個時候,顧銘才是主角,如果她貿然開口,會讓顧銘很難做。
而且她也不會開口。
胡敏心底善良,但是并不代表她傻!
現在楊欣落到這個地步,完全是她咎由自取的。
郁玉山打累了,手打麻了,這才停手,也算是發洩了這些日子以來的怒氣。
楊欣的臉已經變形,看不出原來的模樣,嘴裡一直在發出聲音,可是早已經聽不出說的什麼了,因為鮮皿已經堵滿了她的喉嚨。
“顧先生?”
郝甯端着紅酒,看了一眼楊欣之後,向顧銘看了過去。
如果此時顧銘還堅持讓楊欣喝了這杯酒,郝甯會毫不猶豫的把酒灌進楊欣的嘴裡。
“罷了!”
顧銘開口,沒有再讓郝甯動手。
倒不是顧銘心慈仁厚,是因為他看到郁玉山眼中的那一抹哀求。
他知道,郁玉山之所以把楊欣打成了這樣,其實他是在救楊欣。
如果讓郝甯出手,怕是現在楊欣早已經沒有命在了。
見到顧銘說話,郁玉山感激的看了一眼顧銘。
今天的事情發生之後,他不可能在和楊欣在一起了,但是畢竟苦苦追求了七八年的感情,郁玉山也不願看到楊欣真的命喪于此的。
郝甯将手中的紅酒扔掉,然後指了指在場的那些同學問道:“顧先生,這些人……”
“我說了,我不認識他們,他們也不配做我的同學!”
顧銘淡淡的說道。
郝甯點了點頭,快速的在孫雅她們身上掃了一眼。
孫雅她們這些人臉色瞬間變的慘白,一個個渾身顫抖。
他們無比的後悔,後悔為什麼剛才要諷刺嘲諷顧銘?
雖然顧銘以前是個賭鬼,但是作為同學,即便是不幫助他,也不應該落井下石的嘲諷和打擊。
現在好了,顧銘已經成了他們高不可攀的人物。
“咳咳咳……”
就在這時,原本癱瘓在地的楊欣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把喉嚨的鮮皿吐了出來。
“顧銘,胡敏,你們給我等着,我會讓你們後悔的,我早晚要殺了你們…………”
楊欣猛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睛皿紅皿紅的,仿佛瘋了一般朝着門外跑去,邊跑邊怨毒的看着顧銘和胡敏吼道。
郝甯眉頭一皺,剛要擺手讓人把楊欣捉回來,不過卻被顧銘制止了。
“随她去吧,如果她還不能認清自己,那就找我來報仇吧!”
顧銘毫不在意笑了笑。
“顧先生,家父的病,你看?”
郝甯輕聲的對着顧銘詢問道。
“我現在就随你去。”
顧銘應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胡敏道:“你先帶着青筠回家吧,我去辦點事情。”
胡敏點了點頭,趴在她懷裡的顧青筠聽到之後,馬上把頭擡了起來問道:“爸爸,你要去哪?為什麼不帶我呀?”
“爸爸有點事情要處理,不過離我們家不遠,我們一起回家。”
顧銘伸手輕輕的撫摸顧青筠的腦袋說道。
“嗯!”顧青筠點了點頭。
兩家确實離的不遠,等到了郝家,顧青筠跟着胡敏回去了。
到了郝家之後,郝鑫鵬夫婦還有郝一一早已經在門口恭候多時了。
“顧先生,我對先前對你的态度,鄭重的像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的無禮,對不起了。”
見到顧銘之後,一身連衣裙的郝一一立馬上前走過去,深深的給顧銘鞠了一躬。
算是第二次道歉了。
這兩天,她一直在自責之中,如果不是因為她對顧銘的無禮傲慢,說不定自己父親的病已經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