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的似水柔情
帥哥房東看見我的表情有些怪異,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我隻當自己是剛離婚,動春心了吧,沒敢多想什麼。
而且他又怎麼會知道我叫什麼?難道是中介小哥再來之前将我的資料告訴過他嗎?
“額……對,我叫闫妍。”
他向我和中介小哥說到:“哦,看房子是嗎?進來吧!”
我和中介小哥戴上了鞋套,進了房間。
房子裝修的非常溫馨,我本身就是一名室内設計師,對他的這間房子真的太喜歡了!我恨不得當場就交了定金。
帥房東像是看出來了我特别喜歡這裡,他眼神充滿期待的問我:“你喜歡這裡嗎?”
我害怕他是看我特别滿意,想要提價,故意裝作非常的平靜的說:“呃……還可以吧。”
中介小哥也特别在乎這一單生意,一直追問我今天能不能定下來?
我故作淡定的說:“那……那就定下來吧。”
中介小哥聽了我說要簽合同之後,可把他高興壞了,這麼順利就成了一單。
他取出合同,我看了看沒有什麼問題,一個月一千塊,一年就是一萬二,定金交三分之一就可以,入住之後交全款。
我們雙方簽字的時候,我看見帥房東簽了他的名字--陸項庭,名字還挺好聽的。
約定好今晚我就會搬過來之後,他給了我一把備用鑰匙,也告訴了我門的密碼。
我收好合同和鑰匙,就打車回單位了。
下午半天,接待了幾組想要裝修的客戶,不過當場隻成交一組客戶,還要一組要我先做出方案效果圖,她們看後在考慮。
五點,準時下班。
我一個人坐着公交車,這一路上,我總是能看見一輛車,感覺好像我這一路上,一直都有看見它,我心想着,還真有和我這麼順路的人。
那輛車相當拉風,引來了車上好多乘客去看。
等我回到家裡的時候,林城還沒有回來,我環顧着這個家,和林城在一起時點點滴滴,像是電影片段似的回放在我的腦海裡。
兇口的位置,疼的要命。
我走進卧室,床頭上面還挂着我們的結婚照,照片上的我笑的那麼幸福,可我現在卻可憐的像一條狗。
對,就是一條喪家犬。
我拿出行李箱,慢慢的收拾起這個家裡還屬于我的東西。
六點四十,我聽見了有人回家的腳步聲,我還聽見了一聲聲刺耳的暧昧聲:“你終于離婚了,我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你答應過我,要重新裝修的事情,不會變卦吧?”
“當然是真的,你想重裝就重裝呗。”
這個家,在以前裝修的時候,林城忙着上班,而我又恰好是做室内設計的,所以家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是我的心皿。
可是現在的林城,他卻因為那個女人的一句話,就要将這樣打破重裝。
“林城,我愛你,好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思思,我也愛你。”
我想了想,這兩年多,林城好像還從來對我說過這三個字。
緊接着,楊思思纏綿悱恻的聲音沖刺着我的耳膜。
我現在覺得無地自容,林城他聽說我今天才說要搬走,今晚就迫不及待的将情人帶回來過夜了。
他們一路吻到卧室,看見了在房間裡的我,林城下意識的和楊思思保持了一些距離,可楊思思攬在林城腰間的手卻又緊了緊。
“妍妍,你找到房子了嗎?一會兒我送你吧?”
林城總是這樣,優柔寡斷的,他和楊思思和好,與他的性格有很大的關系。
我還沒來得及拒絕林城,楊思思就生氣了:“送什麼送?她自己就不會打車嗎?”
我本來也沒打算和林城藕斷絲連,在我看來,離婚了就是離婚了,連朋友都沒的做。
我和林城,和楊思思,不可能是同一類人。
我拒絕了林城的好意:“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車,你照顧好你身邊的那位吧!我祝你們幸福。”
可是話說出來之後,卻隐隐的覺得有一點兒吃醋的痕迹。
楊思思得意的說了句:“謝謝你的祝福,我們會很幸福的。”她眼珠一轉,随後又對我說到:“下個月十号,是我和林城的婚禮,我希望你可以在婚禮上祝福我們。”
下個月?林城還真挺速度的啊!和我剛離婚完,這邊連婚禮都計劃好了?
我生氣的看向林城,他也手足無措的責怪楊思思:“這不是還沒确定呢嘛!”
“沒确定?不是你告訴我,想哪天結婚你都會随我的嗎?我就要下個月十号結婚,你要是做不到,我就打掉你的孩子!”
我看着楊思思嚣張跋扈的樣子,不禁唏噓,以後林城有的受了。
林城一聽說她要打掉孩子,趕緊哄着她:“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想哪天,咱們就定哪天!”
我覺得以前我是瞎了眼,還覺得林城溫柔體貼,現在看來,他是多情和懦弱。
楊思思像是在炫耀一般,她看着我:“闫小姐,我和林城的婚禮,你會來參加的吧?”
我不想去參加,我現在已經夠狼狽了,我不想再去自取其辱。
“當然會去!”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林城楊思思都好奇的朝着門口的方向看去,這話是陸項庭說的。
我有些納悶,他怎麼會在這裡,還沒來得及問,他就攬上了我的腰:“妍妍,你收拾東西怎麼用那麼久?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第一次和陌生人離得這麼近,我有些緊張,嘴唇張開合上又張開,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林城卻生氣的問到:“你是誰?”
“我?我是誰關你屁事啊?我來接我未來的老婆回家的。”陸項庭抱得我又緊了緊,挑釁的沖林城說到:“你前妻,我未來的老婆。”
他為什麼要幫我,我們明明隻見了一面而已。
我想要和林城解釋的,可是我看着楊思思那張花癡的臉,正盯着陸項庭看的時候,我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虛榮感。
就像是一股無窮的力量,它推着我去配合陸項庭:“項,項庭,你等我收拾完咱們就走。”
我叫他項庭,他明顯怔了一下,他可能沒想到我會入戲這麼快吧?
林城更是發瘋似的問我:“你叫他什麼?!他叫陸項庭對不對?”
林城竟然認識陸項庭?當時情況有些混亂,我也沒來得及多想,可林城的反應卻越來越激烈。
他那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指着我的鼻子罵我:“闫妍,怪不得你今天這麼痛快就要離婚,原來你早就攀上高枝了!呵呵,這兩年多我他媽就是傻/逼!竟然還對你那麼好!沒想到你根本就是個表子!”
有些事情,不是我以為什麼樣,就是什麼樣的,就像我現在,不懂林城的話是什麼意思。
後來我才知道,陸項庭很有錢,是我們這個城市有名的大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