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一臉燙紅的小臉,封行朗的俊臉上滿是玩味的邪氣笑意。
“你這害羞的模樣,真讓人看着想狠狠的柔躏!”
封行朗沒有刻意去遮掩自己的體魄,偶爾他也會如此放任自己的身體。隻是今天多了一個看客。“封行朗,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嗎?”
雪落實在受不了這般跟男人坦誠相待。雖說不是第一次見他這般不着寸絲,但雪落就得羞于擡眸看他,哪怕是一眼。
休息室的門外,傳來兩聲輕淺的叩門聲,不會驚擾到裡面的人,卻又能起到提醒作用。
“進來。”封行朗沉聲應。
什麼?進來?這男人一絲不縷的,就讓外面的人進來麼?
在雪落的驚訝狀中,門被打了開來,可又随即自動關上。
進來的女人雪落認識,是封行朗的秘書之一,Nina。至于有沒有更深層次的關系,或許隻有他們兩人自己心裡知道。
從男人能這麼一縷不着的就這麼坦然面對進來的Nina,便可想而知,他們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
而封行朗呢,似乎對Nina的存在毫無一丁點兒的害羞感。
或許在這個男人的眼裡,被女人看光自己的身體,是一件很習以為常的事兒。
雪落記得當初在封家的時候,明明這個男人知道門外的是她林雪落,可當她進來的時候,他也是這麼不遮不掩的。
這男人是爆露狂麼?
“封總早安。封太太早安。”
Nina更加的大方得體。在看到封行朗的赤身時,絲毫沒有作何的羞澀之意,言行舉止無波無瀾。
真是兩個大奇葩人物啊!
說實話,這一刻的雪落,羞愧得簡直要遁地而逃。她真的沒想到封行朗竟然可以如此不知羞恥的就将一個陌生人放了進來。
好吧,或許在雪落看來,Nina的确是個陌生人;但這個Nina跟封行朗的關系,說不定已經好成一個人的地步。
一聲‘封太太早安’讓雪落渾身都籠罩在了深深的負罪感裡。
封立昕的太太,卻出現在了他弟弟封行朗的休息室裡。而且男人還是這副一絲也不着的不要臉不要皮的模樣。
雪落覺得自己今後不戴上面具,怕真的是沒法子出門了!
她深深的低垂着頭,以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她都快無地自容了。
Nina先從衣櫥裡拿出一件睡袍來,披在了封行朗的肩膀上。
目光從封行朗的某處一掃而過,輕淺的調侃道:“封總,您昨晚沒辦事兒呢?”
女人的目光何其犀利,隻是淺掃一眼,她便被看出封行朗跟林雪落昨天晚上并沒有做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親密事兒。
“這你也能看出來?”封行朗似無奈的調侃一聲,“現在的小姑娘不好哄呢!”
“怎麼沒霸王硬上弓啊?還真少見你這麼憐香惜玉的。”
那個叫Nina的女人風情一笑,柔情且似水的将封行朗腰際的帶子束好。
“你這麼說,封太太會誤會的!”封行朗意味深長的若有所指。
簡直就把她林雪落當成了透明人啊!竟然當着她的面兒,聊這麼霸氣且臉紅心跳的段子?
雪落不想多想都不行。這Nina對封行朗也太了解了吧?
從工作,一直了解到了身體!
“封太太,這是封總讓我給您準備的衣服,您試試吧。我相信封總的眼力,這身衣服你肯定合身!都洗烘過了,您就放心穿吧。”
等忙完了封行朗後,Nina才将帶進來的精緻紙袋送至雪落的面前。
這衣服是給自己的?雪落怔了一下,本能的伸手接了過來。有女人的衣服那最好了,總比自己穿着這身不倫不類的男式睡袍出門強上很多了。
“謝謝。”雖說羞得沒臉見人,但雪落還是感激一聲。
“不謝。”Nina職業的微笑。
“封總,您跟封太太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是給您送進來呢?還去吧台用餐?”
“送進來。”封行朗哼應。
想來女人也不會大方到能跟他一起去吧台用餐。
“對了封總,葉助理8點會到。”
“嗯。”
質地柔軟的及腰羊毛開衫,休閑又舒适的哈倫褲,連上下的小内都剛剛合身,雪落真的很喜歡這身衣服。
不似職業女裝那麼幹練古闆,又不像學生裝那麼稚氣,休閑又舒适。
“Nina的眼光不錯,這身衣服很适合你。”
等雪落穿好衣服之後,封行朗才紳士的走進更衣室裡,溫情的張開雙臂,從身後環過雪落的腰。
雪落本能的想避讓,可卻扯不開男人那鐵鉗似的雙臂。他總是這樣,用蠻力禁锢她的反抗。
“那個Nina,也挺适合你的。”
不知為何,雪落脫口而出了這句澀意的話來。所謂‘适合’,當然是另有所指。
“我可沒重口味兒到那種程度!”
“消受不了!”封行朗又補上一句。
“還有什麼女人,是你封行朗消受不了的?”雪落挖苦一聲。
“我還真沒那方面的嗜好!”封行朗在雪落的臉頰上淺啄了一口。
“封行朗,你不裝會死嗎?她都對你了如指掌成那樣了……”
雪落實在沒好意思說:你封二公子的那家夥,也沒少被Nina看光吧?還好意思在她面前裝純?
“她跟我一樣,也有上那麼一根!我還真沒想過要消受她!”
封行朗将下巴擱在雪落的肩膀上,用略帶胡須的嘴唇親蹭着她的臉頰,享受着她的細滑。
也有過那麼一根?這是什麼意思啊?
難道……難道Nina是男人?可她明明就是女人的樣子啊!
“Nina她……她……她是變……變姓人?還是人妖?”雪落驚訝的問道。
“别說得那麼難聽!她是兩姓人,天生的!其實準确的說,應該叫雙姓發育畸形。”
“天生的?”雪落驚愕到了。
“她很努力。工作認真,很忠誠。所以我一直留着她”
“可……可我明明看着她……她就是個女人啊!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女人的那種嬌柔,根本就看不出來她有一丁點兒男人的痕迹啊!”
“你扒了她的裙子就知道了!這事兒葉時年幹過!”“……”